完了黃韶容的陳述。大家都笑了起來,“不錯不錯!一個人換了他們一個分隊加五輛油料車。你也值了!”
黃韶容倒謙虛起來了,嘿嘿憨笑著說:“其實我也笨了,本來遠遠丟個手榴彈就能搞定他們的,結果還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肖勇擺擺手說:“這不怪你,因為這是演習嘛。要是在戰場上,我們只需遠距離狙擊就搞定了。”
孟志豪也笑著說:“小黃啊,我再教你一招,要是在真的戰場上,你根本都不用靠近他們。只需先打一發微聲鉛質軟彈頭,擊穿油車的郵箱後,等那油漏了一地,你再打一發高爆彈、燃燒彈……呵呵,然後你就等著舒舒服服地欣賞焰火吧!”
黃韶容不明覺厲,眨著星星眼說:“是嗎?好厲害啊!孟隊,還是你最牛啊!”
孟志豪撓了撓光頭,笑道:“好了,馬屁還是別拍了,我這回也失算了!哎——”
“頭兒,你是說英子的事吧?”黃韶容也聽說了一二,作為室友自然對蒲英很關心,“她也只帶了五天食水,現在差不多斷糧兩天多了,你還是快派人去接她吧?”
“嗯,知道了,已經派了。不過,我相信她不會有什麼事的。”
蒲英確實已經斷糧了,不過由於之前就已經節約食水了,所以真正斷糧只有一天半。她還靠採集山間的野果充飢,所以身體還能支撐得住。
但是,今天早上看到a軍的戰車陸續透過後,她就不能隨便採野果了,以免被敵軍發現。
因為在清晨時還聽到了隆隆炮聲,所以蒲英一開始並不知道這是演習結束了,她還以為是敵軍的一次大的調整和部署。
也許機會來了!
獨自在野外呆了七天的蒲英,沒人說話,都快憋瘋了,有時甚至忍不住想將那幾名在無名空場閒逛的a軍軍官們都給狙了。
因為裡面有幾個人,實在是太討厭了!
從演習第四天起,他們就不按規定佩戴發煙罐,還天天在山下的小溪中裸泳——一個個白白胖胖的樣子,看得蒲英生怕自己長針眼了。
他們還沒事就拿著獵槍在山裡打鳥打兔,兔子和鳥沒打到幾隻,倒是害得蒲英要不停地轉移隱蔽所。
看上去,這些人不太像真正的鐵血軍人,而像是那種有關係有後臺的,那種來部隊裡混的人——所以,在激烈的演習中,才會被派到這樣最沒危險最悠閒的地方,玩山中生態旅遊來了。
蒲英實在是看他們不順眼,所以在心裡暗暗計劃著,如果在他們撤離時,自己還沒有什麼戰果,那就抵近之後,以格鬥術把他們一個個放翻——出一出心頭的惡氣。
為此,她偷偷地將演習用橡皮匕首換成了實戰的軍刀。
不過,現在看到a軍的大舉調動,使她的興趣轉移了。
最開始開過來的都是自行加榴炮和自行火箭炮。
這些履帶車的山地透過性雖好,但是過於笨重,所以走得比較慢,到了火車站後,裝車又比卸車慢多了,所以這一天,葫蘆谷一帶積壓了許多戰車。
看了一天後,再看到所有車上冒頭的a軍人員都沒有再佩戴發煙罐,蒲英終於看明白了:這似乎是演習結束,撤軍的節奏啊。
那自己豈不是可以撤離了?
慢著,到底是誰打贏了呢?
蒲英再仔細觀察了一番a軍各級指戰員的表情,沒有一個流露出沮喪的樣子。
她得出了一個結論:看來,是b軍輸了!
不管演習剛開始時,她對a軍指戰員的作風和素質如何有好感,後來留守無名谷的這幾名軍人,實在讓她對a軍倒足了胃口。
想到自己所在的集團軍,竟然輸給了這樣的部隊,蒲英就不服氣!
再加上大軍過境時,她以一名狙擊手的本能,不願意被人發現,所以也就繼續潛伏在原處不動。
這時,a軍三分之二的裝甲車輛都已經集中於無名小站外的山谷中。
他們的計劃是中午和下午炮團裝車上軍列,下午四點開始裝車c裝甲團。由於車皮不足,d裝甲團只有等到明天再裝車了。所以,d團會在無名谷中宿營一晚。
當下午快四點的時候,c團的車子漸漸開走後,新趕過來的d裝甲步兵團一輛接一輛地開進了無名空場。
d團在猛虎師的地位,就像土匪團在飛龍師一樣,也是一支王牌標杆部隊。
他們以連為單位,劃分了宿營地,各分隊迅速分頭宿營。百來輛坦克裝甲戰車,千來號官兵,只用了半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