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忘記了,現在應該叫關內侯世子了!”
說著還多少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英國公府已經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被分出的旁系子孫卻徹底的活了起來,尤其是安業庭,才十幾歲的年紀就立下了四國為之側目的軍功,被破格封為鎮國大將軍,而且只有十九歲的年紀,此刻的安家幾乎蓋過了所有世家的鋒芒。
“世兄好記性!”安業成淡淡一笑,顯然沒有將此事當一回事,他快十歲的時候才搬離英國公府,若是為了這點事情記恨,估計會被自己活活的噎死。
安天保一聲冷哼,眼睛快速的瞥過在場的幾個女子,安琪兒此刻帶著的是六尾鳳冠,安天保可以很清楚的認出她的身份,眼神當中不覺的流露出一股子垂涎的神色,畢竟誰也沒有想到當年那個瘦瘦小小的丫頭,此刻已經是絕色傾城了。
“世兄也是覺得這御花園的風景無限,特來此遊玩嗎?”安業成清冷的聲音響起,從一側將安琪兒和麵前的這個人隔開,這種餓狼看著骨頭的神情,他是再也清楚不過那是什麼意思,心中卻恨不得將這個混蛋大卸百塊。
“啊!?哦!是啊!難得進宮一趟,便想四處賞花遊玩一翻,也好瞻仰一下宮中美景!”安天保聽到安業成的聲音算是勉強回神,一把開啟手中的摺扇,隨意的扇了幾下,四顧環視著四周的風景,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兩人問道“不知兩位姑娘如何稱呼,在下是英國公府安天保!”
長孫雪慧有些不喜這個人的眼光,但卻還是要做一些場面上的工作“小女乃是雍王府的家眷!”
思珠郡主的眉目一瞪,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男子居然是她未來的丈夫,她此刻已然不是大失所望可以形容的,而是對於未來的幻想全部被破滅掉了,她只是知道丈夫平庸一些,卻沒有想到丈夫會是一個紈絝子弟,對自己的堂妹也是這般色眯眯。
下巴微微一抬“我是雍王的思珠郡主!”雖然這個人可能是自己未來的丈夫,可她卻一點也不將安天保放在眼中,就算是英國公府的嫡出子弟又怎麼樣,她可是宗室之女,身上流著的是皇家血脈,而且還是享受供養的,她的這個所謂的未婚夫也出去世家子弟的頭銜,也不過就是一個平頭百姓而已,當然要敬重著她。
安天保臉上的笑容徹底僵住了,沒有想到這個高傲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未婚妻,若是她一直那麼的溫文爾雅還好一些,憑著她的容貌還能多幾分憐惜,看她那副驕傲的樣子,安天保頓時覺得有些倒胃口。
安天保一直都有些大男子主義,而且極為剛愎自負,從小看慣了祖母的說一不二,他心中就是認為女子應該三從四德,哪怕你是皇家公主也不例外,眼前的這個人連正牌的郡主也算不上,頂多就是一個小庶女,居然還敢和他耀武揚威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安天保搖了搖扇子,他不會這個時候和這個女人有過多的計較,但她進了英國公府的大門,是龍就要盤著,是虎也要趴著,又別有意味的看了一側的長孫雪慧“不知郡主是雍王的幾女,算起來我們也是彼此姻親了。”
安琪兒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這個傢伙還真是離開了女人就不能活,淡淡的說道“這事我未來的嫂嫂,陛下剛剛下旨賜婚的玲欣郡主,哥哥大婚的那一日,還請世兄到關內侯府喝一杯喜酒啊!”
“啊!?你……你……你是安業成的未婚妻!?”安天保瞪大了眼睛,原本只是掩飾自己的扇子,不可置信的指著長孫雪慧,他本來還打著長孫雪慧的主意。
可此刻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不是什麼皇上下旨賜婚,更加不是為了兩家的面子,而是遠在北方的那個殺神回來了,這個人就是安業庭的大嫂,想他安天保什麼人都不怕,卻唯獨害怕安業庭。
安業庭本來就和英國公府的人關係不好,前兩天有人在他面前耀武揚威,而且那個傢伙還是一個超級護短的主,認祖歸宗的時候有人諷刺他的祖母是丫頭爬了床才有今天的,第二天早上立刻彈劾那個人的奏章漫天飛雪,完全不顧親戚的顏面,祖父也不知打中了什麼邪,對此人非常的看中。
安天保尷尬的笑了笑,眼睛咕嚕一轉,很是有理的說道“原來是世嫂,剛才真是天保失禮了,還望世嫂不要見怪!”
長孫雪慧搖了搖頭,英國公府雖然和關內侯府是親戚,可兩家的關係並不是多好的,她更加不想和此人扯上關係,淡淡的服了一個小禮“英國公府二公子客氣了,不知者不怪。”
對於長孫雪慧的態度他非常的滿意,對於安業成也越發的嫉妒,搖了搖扇子,看向一旁的思珠郡主“早就聽聞思珠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