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紀,一路順風!”
“以後有什麼困難,儘管找我們。武功不敢說,但其他方面,我們一定幫得上。”
“我段剛很少佩服什麼人,不過楊紀,我真服你了。”
……
臨行時,眾人依依不捨。
“嗯,多的話不說了,大家後會有期。而且時間不會太長的。”
楊紀笑道。
“哈哈哈……”
眾人大笑:“那是!怎麼著你都還得來趟平川城領取獎勵。”
武科舉結束之後,眾人幾乎都知道,楊紀已經是這次童生試板上釘釘的魁首,日後自然前途無量。
楊紀不再多說,翻身上馬。馳騁而去。
終於要回去了,這一刻。楊紀歸心似箭。蹄噠的馬蹄聲中迅速遠去。
“真是人中龍鳳啊,這樣的人物以前居然從來沒有聽聞過!”
城門口,盧有象望著楊紀離去的背影,感概道。
“是啊。那天如果不是出,我們這裡還真不知道有幾個人能站著。”
段剛點點頭,附和道。
其他人雖然沒有說話。但也默然。楊紀的出身或許不如他們,但是天賦、才幹、靈機應變卻統統在他們之上。
一聲感慨,眾人紛紛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相距不遠的一座酒樓上。一道目光同樣追隨著楊紀的離開。
“公子,這小子鬼鬼祟祟,武科舉中都遮掩身份。別人不知道他的身份,我們卻是知道。你說要不要我把他的底細抖露出去,告訴他們大夫人去?”
酒樓上,一個考生模樣的少年陰聲道。
“不必了。”
李晨的目光緩緩從遠處收回,舉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楊氏一族越亂越好,這一次就我們就等著看戲吧。”
冷笑一聲,李晨不再說話。
……
青山如簇,古木參天。出了平川城,楊紀歸心似箭。如此日夜兼程,楊紀直往晉安城而去。
而與此同時,晉安城中,楊氏一族的府第上燈籠高掛,但氣氛卻是一片肅穆。
“楊紀那小畜生還沒回來嗎?”
大廳中,大夫人趙姬高坐上方,手上翻看著一本帳冊,冷冷道。
“夫人,還沒有。”
一名管事道。
從平川城中,楊文楊武發現楊紀到現在,已經有很長時間了。但楊紀還是沒有出現。眾人不得不懷疑,楊紀要麼是還沒有出現,要麼就是藏了起來。
“夫人,那楊紀會不會知道我們要逐他出去,所以躲起來就此不出現了?”
管事道。
“哼!他敢不出現嗎?”
大夫人雙眉一揚,目光凌厲,冷冷道:“那東西服侍了他們二十多年,現在就在我們手上,除非他不想救他。我看他敢不出現?”
大夫人頓了頓,語氣平緩了許多:
“對了,給他撥的那一畝‘良田’劃好了嗎?”
“劃好了。就在平川縣的邊緣,距離這裡有十五的路程。足夠我們在路上動手。”
管事肅聲道。
“嗯。這個孽種讓他活到現在真是太長了。我當初就該狠下心來,在那個賤婢死後,將他一併索性毒死,以不致今天養虎為患,費上這麼多的手腳。——這件事情好好幹,我不希望再生出任何的差池。”
大夫人冷冷道。
當初只不過顧念著貿然殺了楊紀,會在族中落下口舌,更成為族老們日後和她爭權,對付她的把柄。
如果早知道會養虎為患,哪怕留下把柄,她也萬萬不會留下楊紀這他小孽畜。
“夫人。”
堂下,管事猶豫了一下:“出了一點小問題。屬下已經通知下去,所有的族老都答應到時出席。但是族裡掌管宗冊的那位……,不,不太想交出宗冊。”
“嗯?”
大夫人目光一寒,眼中驟然掠過一抹令人心悸的亮光:
“這個老不死的,楊度都死了這麼多年了。還惦念著他的好!不過這件事情可由不得他。——告訴他,這件事情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如果不把宗冊交出來,驅逐大典我就讓他兒子來頂!”
說到最後一句,歇斯底里,幾若瘋狂,就連管事都不禁心中一悸,連連心跳。
“屬下明白,我這就去處理。”
管事連連應聲,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