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去淋了一夜的雪,捱了一夜的凍,現在正病在家裡呢!”
“病了?”白、趙三人都頗為驚訝,趙青葦知道林晴嵐素來離不得翠莎伺候,只盼著翠莎能快好起來,見茗柯正站在榭外,便道:“茗柯,你請咱們府上的孫大夫過去看看,孫大夫看風寒看得可好了!”
林晴嵐忙勸道:“我來時已請大夫看過了”見茗柯已是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知道趙青葦也是一片好心,便也不再說什麼了。
白、趙三人知道林晴嵐身子不好,就只開了兩扇背風的窗,陪著她坐在榭內賞雪地寒花,聊著一些不關大體的事,喝著些壓寒暖酒。
趙青葦拉著白駰去給林晴嵐折臘梅帶回家,二人一走,榭內便只剩下林晴嵐與趙青蘆了。也許是常年隨軍的緣故,趙青蘆不怎麼愛講話,許多時候都只是靜靜地聽林晴嵐他們三人聊的熱火朝天,半天也不插一句嘴。
見趙青葦與白駰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窗外偌大的梅園裡,趙青蘆往火爐里加了些炭,向靠近火爐取暖的林晴嵐道:“林小姐的寒症今年可好一些?”
“多謝趙公子關心。”林晴嵐心中頗為驚訝平時不說話的趙青蘆竟問起自己的病情,抬眼笑望著趙青蘆答道,“還是老樣子,跟往年一樣,時好時壞,不過近幾日感覺好一些。”
“哦,那還是要好好將息。”趙青蘆望著微笑著的林晴嵐,目光不覺一滯,才答了這樣一句話,心中似有千言萬語卻又說不出來一句了,頓時有些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