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是的,董卓的確是在擺pose,一個jīng心設計好的pose。相信很多人在之前就已經看出來了,董卓與神秘樂師之間的對話完全就是一場早已經排演好的雙簧。
所以說,如果沒有鈦合金以上狗眼,即使是德瑪西亞草叢坑爹三人組也會變成強力黨。
這不,我們的董卓童鞋現在就有這種感覺,因為……
看著忽然出現在眼前的婷婷少女——身著豔麗的露肩半身皮衣,柔軟的小羊皮充分勾勒出少女曼妙的上半身曲線,肚臍上鑲嵌了一塊翠綠的鑲金邊寶石,在潔白滑膩的肌膚的映襯下顯得是那樣的光彩奪目。下半身是輕紗質地的羅裙,層層裙裾隨著少女搖曳的身姿輕輕飛舞,讓少女宛若盛開的牡丹一般豔麗,又好像偏偏起舞的蝴蝶一般妖嬈。一根長長的緞帶從頸後穿過,捏在少女的芊芊素手上隨著少女的揮動上下翻飛,讓人看不清少女的面容,但是卻也恰恰是這種時而露出時而隱藏的朦朧美反而更能激起男xìng因為好奇而產生的荷爾蒙。
這是一隻妖jīng。
這是在場所有人第一次看到這位少女時共同的感覺,只是他們卻不敢喊出聲來,唯恐驚擾了這宛若夢中才能出現的女神,即使他們此時眼中都透著無窮的貪yù。
少女的腰身非常纖細,而且異常柔軟,經常可以看到她輕易做出各種高難度的動作,甚至有的武將已經發現,如果少女手中的緞帶換成寶劍的話,少女的身手足以對抗一般的新兵。
當然,比起他們這些久經沙場的武將似乎就太不夠看了。
只不過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此時董卓那表面的鎮靜之下深深埋藏的震驚。他用餘光看著身邊正在給少女伴奏的神秘樂師——是的,現在董卓確定那個距離自己很近甚至可以說很危險距離的樂師絕對不是他原本劇本中的人物,或者說她本來應該是現在正在場中熱舞的少女。
不過董卓有著董卓的自信,他雖然對於劇本有些脫離他的掌控有些不安,但是他同樣相信即使有什麼大的變故他也完全可以控制,更別說他的感覺告訴他那個神秘樂師根本傷不了他。
而此時場中的表演,已經正式開始……
“離鄉,父何樣?
離父,妻何樣?
離妻,子何樣……”
少女的聲音不似神秘樂師那般低沉沙啞帶著些許悠然的味道,少女的聲音帶著屬於少女的清脆同時也帶著屬於少女情懷的憂愁。如果說神秘樂師的歌聲如同滾滾黃河般寬廣中帶著如同母親般的包容,包容著一切的美與醜、愛與恨,那麼少女的聲音就宛若鄉間的溪水,清涼甘冽,哪怕偶爾混進了些許泥沙但是沒過多久便又是一彎清澈的溪水。
清脆的聲音帶著一份淡淡的憂愁演繹著一副離愁的場景,那從口中吐出的每一個音節彷彿溫柔小箭一般不斷命中場中每一個人的心中,刺激著每個人心底的那份柔軟。
“離家男兒,念親乎?
念親乎?
哀哀父母,生我劬勞,
陟彼岵兮,瞻望父兮,
你念家嗎……”
這一刻,所有人的腦海中都不由自主的產生出幻覺來。他們彷彿看到了自己的父母,有的已經兩鬢斑白,有的卻還正直壯年,但不論怎樣年紀的父母,他們卻有著共同的舉動,那就是面對參軍的兒子他們送了一程又一程,哪怕兒子已經跟隨大部隊離開,哪怕躊躇滿志的兒子對他們大聲吼著“達!嬤!不要再送了”也無法阻擋父母殷切的眼神和止不住的叮嚀。
記憶越來越清晰,很多人都看到了在那崎嶇的山路上遠遠追逐著自己的父母跌了一跤又一跤,但是他們卻跌了又起,跌了又起,卻不知自己其實已經慢慢變老。
到如今,他們多想對自己的父母說上一句“你們的兒子如今還活著,真的還活著啊!”
這可是離別的遊子對父母最好最好的禮物啊!
“離家男兒,念妻乎?
明月何皎皎,照妻羅床幃,
未見君子,惄如調饑,
夫君,你在何方……”
畫面隨著歌聲發生變化,這一次是一個坐在床邊的少婦的形象,雖然無法看清少婦的臉孔,甚至連少婦身上的服飾也記不清楚,但是當男人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那依依不捨的眼神卻讓男人們不由得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新婚燕爾的愉悅,初為人夫時感受到的那沉甸甸的責任感,還有枕邊人的牽掛,一幕幕迴盪在腦海中,一絲絲衝擊著身體的每一根神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