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淒厲地長嗥聲,郭圖霍然回首,只見一騎如飛、正從北方疾馳而來。
“郭圖先生,大夫人替主公誕下一位公子!”
“啊?什麼!”郭圖先是一驚,旋即大喜道,“夫人產下一位公子?”
傳訊兵喘息道:“正是。”
“好,好極!”郭圖擊節大喜道,“將士們,主公有公子了,哈哈哈~~”
“嗷嗷嗷~~”
鐵騎營的兩千將士和陷陣營的八百老兵頃刻間像野狼似地嗥叫起來,一邊叫還一邊將手中地兵器狂亂地舉往空中,一時間刀劍並舉、寒氣耀天~~
“太好了,想來此時主公也已經攻下上郡了,這可真是雙喜臨門哪。”郭圖喜得連連搓手,抬頭疾聲道,“來人!”
早有親兵上前疾聲道:“在。”
郭圖道:“即刻乘快馬前往上郡,速將此喜訊告知主公知曉,快!”
……
上郡,東城樓。
馬躍在賈詡、典韋和數十親兵的護衛下緩緩登上敵樓,站在城樓上翹首望去,上郡城裡雞飛狗跳、殺聲一片,仍有不少秦胡兵正在負隅頑抗,不過他們的抵抗再也無法挽回秦胡軍失敗的命運了。
馬躍往敵樓上一站,淡然道:“方悅。”
方悅閃身上前,抱拳洪聲道:“末將在。”
“把獻城門的那廝帶上來。”
“遵命。”方悅答應一聲,走到樓梯前,大手一揮疾聲道,“把獻城門之人帶上來!”
不及片刻功夫,兩名如狼似虎計程車兵已經押著一名神情猥瑣的男子上了敵樓,馬躍嘴角綻起一絲淡淡的笑意,直直地盯住那猥瑣男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猥瑣男子道:“小人張茂。”
馬躍問道:“汝為何獻城?”
張茂答道:“小人聞將軍威名久矣,常思往而相投、恨不得其時耳,今將軍率虎狼之師伐上郡,小人自當獻城來降。”
張茂話音方落,旁邊便響起了數聲不屑的悶哼聲,馬躍環顧左右,方悅、句突、典韋諸將盡皆目露怒色,馬躍嘴角的那絲笑意忽然變得濃郁起來,揚聲道:“來呀。”
兩名士兵鏗然上前,疾聲道:“在。”
馬躍目光一掃張茂,淡然道:“把這廝綁了。”
“遵命。”
兩名士兵虎吼一聲,搶上前來不由分說把張茂綁了起來,張茂大驚失色,連聲高叫道:“將軍,小人獻城有功,獻城有功啊,不能殺,不能殺啊~~”
馬躍哂然道:“背主小人,留之何益!”
“且慢。”
賈詡眸子一轉,忽然上前一步,湊到馬躍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馬躍聽了頓時雙目一亮,欣然道:“好一個君子可以欺其方!難怪你非要本將軍帶著沮授出征,原來竟是存了這心思,嘿嘿,不愧是賈文和啊,這等毒計也能想得出來。”
賈詡嘿嘿一笑,說道:“主公過獎了,嘿嘿。”
“來人。”馬躍大手一揮,疾聲道,“帶沮授!”
第165章 殺戮之心
很快,沮授帶到。
沮授兩眼朝天,瞧也不瞧馬躍,只從鼻孔裡哼了一聲,旁邊典韋勃然大怒,拔出大鐵戟就要殺了沮授,卻被馬躍伸手按住。
馬躍上前一步,走到沮授面前,問道:“沮授先生,降是不降?”
沮授拂了拂衣袖,義正詞嚴地喝道:“不降。”
馬躍淡淡一笑,伸手一指已然嚇得臉色如土的張茂,說道:“可知此人是誰?”
沮授哼了一聲,別開頭去,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不想知道?本將軍偏要讓你知道,此人姓張名茂,乃是秦胡人。”馬躍說此一頓,轉頭厲聲道,“來人,把張茂拖到城垛口~~首!”
“遵命。”
兩名鄶子手虎吼一聲,搶上前來架起張茂便走,張茂慘叫一聲昏死過去,空氣裡忽然瀰漫起一股尿騷味,這廝連驚帶嚇竟是尿都嚇出來了,兩名鄶子手卻毫不手軟,把張茂架到城垛口一摁,早有刀斧手上前照著張茂的頸項一刀斬下。
“噗~”
血光飛濺,一顆頭顱拋飛而起,翻翻滾滾地摔落在城樓下。
馬躍轉向沮授,淡然道:“沮授先生,這秦胡人乃是因你而死。”
沮授蹙眉道:“可笑至極,在下與這秦胡人既不相識也無恩怨,而且此人分明死於你的屠刀之下,與在下何干?”
“當然有干係!”馬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