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奔,前方那群衣著華麗的鮮卑人身影迅速變得清晰起來。
……
“大王,漢軍騎兵已經鑿穿王庭鐵衛的騎陣,向著這邊殺過來了!”
“大王快走!”
“保護大王!”
日逐王身邊的部落首領頓時慌了手腳,日逐王轉身欲逃時。馬超馬快,已經單騎殺到,手起一槍刺日逐王於馬下,其餘各部首領見狀大驚。急策馬來救。二十九名部落首領以及各自地親隨侍從百餘騎向著馬超一窩蜂似地衝殺過來。
馬超不懼反喜,仰頭長嘯一聲策馬衝進鮮卑陣中,手中銀槍疾如閃電般吞吐突刺,首當其衝的四名部落首領只覺喉頭一涼。旋即渾身發冷,再難以動彈分毫,下一刻,無情的黑暗便如潮水般將他們吞噬。
日逐王雖然翻身落馬,卻並未立即喪命,此時眼見這騎漢將大發神威。單騎獨鬥百餘鮮卑勇士而絲毫不落下風。每一槍刺出,必有一名鮮卑勇士中槍落馬。等到五百漢軍騎兵殺到時,那百餘鮮卑勇士已經死傷過半。
日逐王心知逃生無望,不由定下心來厲聲喝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馬超策馬回頭,手中銀槍緩緩下壓。滴血的槍尖直指日逐王咽喉。
日逐王死死地盯著馬超獅頭鬼面盔上地狹長眼窟,犀利地眼神直欲窺透鬼面盔的遮掩看清馬超的真容,再次喝問道:“你究竟叫什麼名字?”
“某。馬超是也。”
冰冷的殺機從獅頭鬼面盔狹長地眼窟裡傾洩而出,一把冷森森的聲音從鬼臉面罩後面鬼魅般響起。下一刻,滴血的槍尖毫不留情地攢刺下來,一槍刺穿了日逐王的咽喉。血光激濺。日逐王犀利的眼神很快就開始散、並且黯淡下來。
馬超一槍刺死日逐王。正欲下馬將其梟首、再割下耳朵時。鮮卑人的王庭鐵衛已經嗷嗷叫著殺了回來,等馬超率領五百鐵騎擊潰王庭鐵衛。再次返回日逐王伏屍之處時,日逐王地屍體卻已經不翼而飛。
偷走日逐王屍體地是置建落羅部一個小部落的首領,剛才他雖然被馬超挑落馬下卻只是受了輕傷,因而裝死僥倖躲過一劫。隨著這名小部落首領地逃出生天,漢軍五百騎兵大敗八百王庭鐵衛。還有馬超單騎獨鬥百餘鮮卑勇士的訊息在西部草原迅速傳揚開來。
從這一天開始,獅頭鬼面的馬超~~成了鮮卑人心中揮之不去的夢魘!
……
漢獻帝建安二年(189年)九月,馬躍引精兵八千擊鮮卑,
落山下。
十月初,從弟馬超引輕騎五百,避開正面、迂回奔襲兩千餘里,一舉襲破置建落羅部王庭,八百王庭鐵衛被擊潰,日逐王、兩位王弟、三位王子,還有聚集在王庭的二十八位部落首領以及各自麾下的鮮卑貴族凡百餘人,全部被斬首。
等右骨朵部三千騎兵趕到王庭時,看到地只有滿地伏屍,所有的屍體都已經被梟首,首級上的耳朵也只剩下了一隻,而那支來去如風的漢軍騎兵卻已經遠在數十里之外!報仇心切的三千鮮卑騎兵急起直追,卻被五百漢軍騎兵趁夜偷營,再次大敗而歸。
……
長安,李儒官邸。
李儒正和司隸校尉劉備地心腹謀士簡雍密談。
經過大半年的混戰,涼州各部亂軍地實力迅速衰亡,甚至比賈詡預料地還要迅速。
到了漢獻帝建安二年十月間,郭麾下已經只剩兩萬兵馬,暫時駐紮在長安。李催更慘,此時已經只剩八千殘兵屯於商縣,據武關以暫且棲身,好在南陽太守孫堅與荊州牧劉表也在混戰,暫時還無暇北顧。
楊奉先與李催聯合,卻被郭、李儒打得大敗。李催率敗軍南走商縣時,楊奉率部出走,半路上又遭受郭軍地伏擊,所部亂軍只剩兩千殘兵,不得不奔入涼州武都郡,前來投奔段煨以暫且棲身。
趙岑並未參與郭、李催之間的混戰,而是率領兩萬亂軍撤回了函谷關。不過涼州亂軍地糧草輜重大多被郭、李催瓜分一空,趙岑軍中缺糧,每日都有士卒譁變叛逃,到了十月間也只剩下了七、八千人。
涼州亂軍的敗亡已經在所難免,郭、李催之流根本就不可能久據關中,現在地確應該另謀出路了。
一盞孤燈,滿室幽幽。
簡雍正襟危坐,向李儒道:“以先生這等睿智之士,不可能看不清當今天下的大勢,如今漢室衰微,天下群雄並起,大丈夫擇主而事、建功立業正當其時也!郭將軍困守關中只能是死路一條,只有引兵向東投效我家主公,才是坦途。”
李儒不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