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菜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算數:“你和我師父差不多,應該不小了吧?”
白芨更用力一些:“那又如何?”
秦菜眼睛裡全是水潤的珠光:“那你怎麼還是這麼能、幹呢?”
“”
白芨幹完活,繼續畫陣圖。十多分鐘後他打電話,也不顧半夜三更,就把判官部幾個骨幹都給叫過來。黎明淵他們似乎也習慣了他這作風,半個小時之內就全到了。
白芨隨便披了件衣服,把法陣圖給幾個人看:“三天之內,測試它的可行性。”
幾個人在書房研究法陣圖,秦菜又喝了半瓶酒,然後她的手完全抓不住酒杯。結果啪地一聲,酒杯掉到了地上。書房裡幾個人瞬間全部住了嘴,白芨若無其事地去臥室。
秦菜從床上掙扎著趴到床沿去撿,背上雪肌如玉。白芨站在旁邊看了一下,用腳把碎片給踢開,然後覆身而上。
秦菜已經徹底糊塗了:“媽,我想喝水。”
白芨摁住她的肩膀,用力進出:“忍著。”
秦菜用力地扭動了一□體:“沙鷹,人家想喝水。”
白芨悖然大怒:“住嘴!”
秦菜睜開眼睛,看看是他,復又閉上眼睛,沒再說話。
白芨做了一陣,覺得無趣,又倒了一杯酒給秦菜。秦菜當喝水一樣,一口氣全喝了。
她的味蕾被破壞得差不多了,根本品不出什麼味道。
她喝完杯子裡的酒,白芨估摸著也差不多了,接過杯子放床頭櫃上。轉身出去的時候,秦菜低聲道:“媽,我想吃麵。”
白芨冷哼了一聲,起身出去才發現黎明淵等幾個人還在。判官部的人個個耳聰目明,哪還能聽不出他房間裡是誰。白芨也不理會,去廚房倒騰了一陣。黎明淵等人以為他幹什麼呢,最後他走出來,手裡端著一碗麵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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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芨把麵條放到床頭櫃上,秦菜嗅著麵條的味道,很快就睡過去了。白芨重又在書房坐下來。繼續講這個法陣的要點。
秦菜這一醉,就醉過了一個星期。這具身體眼見已經有衰弱的跡象。白芨“用”了一個星期,也算是心滿意足了,然後他就覺得有點煩了,隨即給沙鷹打了電話。
沙鷹還在忙周碧華葬禮的事,也走不開,來的人自然只有談笑了。那時候白芨在書房,他對談笑一直非常冷淡。談笑也習慣了,護理秦菜這些身體,還是他比較在行。
他跟白芨打了個招呼,先用自制的精油給身體按摩了一遍,暫時性加快這具身體的血液迴圈。然後他把浴缸裡放滿熱水,把秦菜從臥室裡抱出來。秦菜臉色還通紅,一個星期,她的酒勁一點都沒過去。
這種程度,沒醉死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她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談笑,眼睛裡全是水光:“笑哥。”
“嗯。”談笑應了一聲,把她抱到浴缸裡。她兩條胳膊水蛇般纏著他的脖子:“笑哥”
那聲音像是撒嬌的小貓,再加上身上也沒有別的遮擋物,談笑當時就有些把持不住了。他加了些力度開始揉搓她的身體。秦菜伸手摸摸他褲子裡隆起的小帳蓬。
談笑伸手撥開她:“乖,別鬧。”
秦菜臉色通紅,小狗似地蹭了蹭那帳蓬。談笑就有些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下次不要喝這麼多酒了。”
秦菜眼裡滿滿將溢的全是風情,她略略偏頭,含住了小帳蓬的頂端,談笑米色的西褲頓時被濡溼了一小塊。他漸漸地也紅了臉:“菜菜”
兩個人眼見著就要靠到一起,秦菜目光微凝,鬆開了小帳蓬的頭:“咦,你身後那個人是誰?”
談笑轉頭一看,白芨門神一樣站在門口,目光如刀,幾乎要把他褲子上微溼的地方刮出一個洞來。他還沒說話,白芨上前一步,一手揪住他的衣領,然後一拳打在他小腹上。
談笑的體質哪能受得住他這一下子,頓時悶哼一聲,唇角就帶了血沫子。
作者有話要說:趕緊寫完吧趕緊寫完吧趕緊寫完吧趕緊寫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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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害我被他揍了
“笑哥!!”秦菜喊了一聲;掙扎著想從浴缸裡爬出來。白芨把談笑抵在牆上,還想來第二下,秦菜站不起來;卟通一聲摔浴缸裡,水很快沒了頂。
她倒是不慌——只要這具身體徹底死亡,酒精對她魂魄的影響就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