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有自己來做一回這個護花使者了。
葉白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這一生,居然會遇上一回這樣的事情,而且,他居然成了別人眼中可耳的配角,被人拿來作為討好美人的墊腳之石。
不用也知道這年輕的藍衣公子,心中打的是什麼樣的念頭了。
見狀,葉白麵無表情看向那名年輕藍衣公子道:“哦,你叫我?什麼事?”
“你——”
那名年輕藍衣公子見狀,差點連肺都氣炸了,看著葉白,沒想到對方似乎根本不曾認識自己,還一副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的神色。
而見狀,其身邊的那十幾名家丁,立即派上了用場,其中一名兒獐頭鼠目的猥瑣家丁,立即上前一步,指著葉白,聲色俱厲的道:“這是我們鹽河鎮的柳大少,你這小賊,剛來居然就敢勾引我們柳大少的未婚妻寧兒姑娘,還不立即將身邊的姑娘奉上,饒你一命!”
聞言,那藍衣青年登時大喜,誇讚的看了那名家丁一眼,這才上前一步,大聲指著葉白道:“不錯,兀那小賊,你居然敢勾引我柳嶽的未婚妻,立即給我滾出這鹽河鎮,饒你一命,不然,哼哼——”
說到這裡,故意冷哼了兩聲,以表氣勢,登時,身邊的十幾名家丁,齊表忠心,一個個大踏步上前一步,走到那年輕公子現邊,對著葉白,橫眉冷對,擼袖挽臂,一個個惡狠狠的看向葉白,齊聲道。
“不錯,這位姑娘是柳大少的,小子,你哪裡來回哪裡去,這鹽河鎮不是你該到的地方,速度滾吧!”
“正是正是,旁邊的這位姑娘留下,這是柳大少早已訂過了親的未婚妻,你若敢拐走,就是大不敬,大罪,死路一條的了!”
“哦!”
雖然早有預料,但真的見到這一幕,白天能說成黑的,還是不由得令葉白一陣啼笑皆非,他輕笑了一聲:“柳大少?未婚妻寧兒姑娘……”
而後,他轉頭向著炎媚,笑著問道:“炎姑娘,你果真是這登徒浪蕩子什麼柳大少的未婚妻寧兒姑娘嗎,若是,我可不敢再陪炎姑娘一起走下去了,不然,只怕明天就出不了這鹽河鎮的大門一步了。”
見狀,炎媚輕輕一笑,身子向葉白身邊更靠緊了一些:“怎麼會呢,這個傢伙,我可是一看就討厭的那種,油頭粉面,不知羞恥,可比葉公子你差得遠了。”
聞言,不禁四周的所有圍觀群人怔住了,便是對面,那一直自比潘安宋玉,風度翩翩,倜儻不群的柳嶽也怔住了,隨即,看著四周眾人再看向他的目光,他只覺得是如此的難堪,刺目。
登時,他的神色猙獰起來,厲聲向四周的人喝道:“你們這群廢物,還不給我把四周的人都給趕散了,我柳家的事誰敢插手!”
隨即,更是看向葉白,狠聲的道:“小子,給你臉不要臉,讓你留下身邊的女子離開,已經是給你面子了,不過,現在你沒有機會了,給我上,把他兩條腿打折,讓他爬著滾出鹽河鎮,他身邊的女子,定要毫髮無傷的留下,聽到沒有,給我上——”
說完,狠狠一推身邊一名家丁,登時,那家丁聽了柳嶽的話後,臉上登時露出猙獰之色,一步一步向著葉白逼近,冷聲道:“小子,你也不看看面前的人是誰,柳家少主,你居然敢如此不識抬舉,不過,現在也沒關係了,因為你再沒有機會了,少主發話,要打折你兩條腿,我就絕對不敢只打斷一條的,小子,你就自祈多福吧……”
同時,另外的十幾名家丁,也登時四散而開,驅趕圍觀之人,四周之人雖然不滿,卻只有敢怒不敢言,顯然,這個柳家,在整個鹽河鎮,就是皇帝一般的存在,無人敢惹,一個個只有在那些家丁的驅趕下,不甘離去。
不過,還是有少數一些人,離去之後,卻並不走遠,仍在遠處,悄悄的打量著這邊。
但那柳大少,已經懶得管了,他現在眼中全部只有炎媚一人,就想著怎麼把葉白打成殘廢,扔出鹽河鎮之後,再把這位嬌滴滴的姑娘攄回莊中,這樣的事情,他可不是第一次做。
只是沒有一次,哪位姑娘有面前這位,這麼動人心神,讓人砰然心動而已,他已是打定主意,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其弄到手中。
更何況,對方兩人,明顯是遠道而來,風塵僕僕,在此地明顯沒有什麼親人,這樣的人,就算打死打殘,也不會有什麼人知道。
柳嶽雖然不堪,但也不是全無腦筋,若是來頭太大的人,他也是不敢動的,但這兩個明顯就是孤身一人的兩個外來人,卻是不放在他的眼內了。
見狀,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