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風哥,你還有要事要辦沒?”宮如玉和雪霜兒一邊一個摟著洛風的胳膊嬌聲說道。
“沒有了,從前想著救回師父,然後再洗涮我的冤屈,可是現在都不重要了,你們兩個相信我就行了,呵呵,什麼時候叛徒,什麼姦殺村婦,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們相信我,對嗎?”洛風說著轉頭望著二女。
“嗯,我們相信你,洛風哥根本就不會幹出那種喪盡天良的事來。”宮如玉小腦袋一點,用十分中肯的語氣說道。
“看我幹嘛,我當然也相信洛風哥了,要不然的話我放著天山不回,幹派還賴在這裡啊,洛風哥,你說是不是啊。”雪霜兒笑嘻嘻的說著一把將洛風摟住。
“洛風哥,既然你沒什麼要緊事了,那咱們就出去玩吧,我早就聽說江南美景了,帶我們去看看怎麼樣?”宮如玉嬌聲說道。
“對啊對啊,還有啊,聽說再向西邊走,還能看到那些綠眼睛,大鼻子的怪人呢,咱們都去看看好不好。”雪霜兒雀躍著說道。
洛風笑了一下,他能明白,二女這是為了他好,怕自己因為各種事傷到,想讓自己出去散散心。
“好吧,我們先去江南,再去塞外。”洛風道,心裡卻想,也許能碰到了那個仇人吸魂獠呢,就算是現在打不過他,就算是纏也要纏死他。
抱著這種想法,三人啟程向江南進發,一路笑鬧著,好生熱鬧,當然了,一男二女在一起,特別是還發生過點事,這路上倒也不缺乏香豔。
“相信主,他會給你帶來福音,阿門。”高鼻子藍眼睛的西域人在江南的街頭向行人們傳達著主的福音。
在中土這些人的眼中,這些老外無疑就跟鬼劃上等號了,那些穿著黑袍子,自稱傳教士的老外一靠近,嚇得街上眾人哄的一聲散開,遠遠的指點著這些高鼻子老外。
這些老外似乎有一種什麼辦量在支撐著他們一樣,雖然受盡了嘲笑與白眼,可是卻無人退縮,十幾個人在大街上傳教傳得興致高昂,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傳教並不是他們的主要任務一樣。
修真門派大大小小的數百個,分佈華夏各個名山大川裡,甚至一些名城裡都有,比如說揚州就有個天星門。
在玄空派,無憂谷,甚至是靈波寺都有那些傳教士的身影,在那個年頭,華夏還是個興盛無比的大國,是世界的中心,揚州一個把門的小兵,收入就相當於西方一個小國的君主,那些來華的外商也不是沒有,只是每次到華夏來,都跟土包子進城一樣,驚異無比。
在這種情況下,中原人士難免會產生一種傲氣,瞧瞧,這些高鼻子的怪物雖然長得壯碩,可是那日子過得那叫一個寒酸喲,簡直就是沒有開化的野人,連肉都吃生的,瞅著怪噁心的。
每當那些傳教士接近人群的時候,不是人們不想聽聽這些洋人那怪腔怪調的華語,而是受不了他們身上的那股子羶臭味,簡直就像是十幾年沒有洗過澡一樣。
玄空派守在那道典樓前的弟子忽覺有些不太對勁,四望之下,卻是一個人都沒有,現在正是大半夜,誰沒事會出來瞎溜達,可是那種怪怪的感覺卻讓那弟子心裡發毛,手也不由自主的搭到了身後的劍柄上。
忽地,那名弟子沒來由的腦子一昏,人也一下軟倒了下去。
“什麼人?”一聲斷喝,卻是這道典樓裡有一時一暗兩層護衛。
奇怪的聲音,似是交談,但是卻聽不懂說的是什麼,倒像是某地的方言一樣,接著一個嵌著大塊晶石,雞蛋般粗的木杖一樣的東西敲到了那暗哨的腦袋上。
那暗哨顫抖著,像是被天雷劈中了一樣,帶著噼啦如電擊般的聲音倒了下去。
那種奇的交談聲再次響起,接著在道典樓裡響起了裝麻袋的聲音。
能守道典樓的弟子,實力絕對差不了,只是用了半個時辰,一明一暗兩哨都醒了過來,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衝進了樓內,雖然這裡他們並沒有資格進入。
兩名弟子身上的衣衫瞬間就被冷汗浸透,亡魂大冒,卻見這玄空派重中之重的道典樓裡,狼藉一片,各種道典被扔得哪時都是,那標著重要標誌的閣子裡,更是空空如野,大量的道決,還有玄空派的根本,玄空真解不見了。
“快示警。”兩人愣了片刻後同時大叫起來,衝出道典樓,一掌拍在樓外那隻大銅鐘上。
只是,這玄空派百多年了都沒有什麼危機情況,就算是有什麼情況,也危及不到道典樓,而這個大銅鐘,至少已經有二百多年沒有用過了,守衛也鬆懈了下來,這些弟子都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