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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你號碼。”

“沒有?!你為什麼不問我要?”

“要你的號碼?”我一本正經道,“我是女生,要矜持,不能問男生要號碼。”

“我是男生,不矜持,可以給你我的號碼。”他報出一串數字,勒令,“背下來。”

“拜託,哥哥,很難背的。”我愁眉苦臉,“可不可以抄下來給我?”

“不可以。我的號碼,你必須記在心裡。喲,嘀咕什麼呢,有一晌沒給你強化家法了,開始心思活泛了是不是。”

看他笑容滿面的樣子,我把疑問壓到了心底。那天,在遊樂場玩的那天,我走了以後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他才變的這麼古怪。可是家庭一直是他的禁忌,就算平日裡談話提及,他也是輕描淡寫地帶過。現在我們的關係正處於破冰期,還是悠著點的為妙。

畢竟今天出門我沒把錢包放身上,出院時醫藥費總得有人給結了不是。

醫生查房的時候告訴我掛完水就沒事了。蕭然說這麼晚,回去也得被生活老師羅嗦,索性打電話回去請病假。

病房裡除了消毒水的味道不怎麼好聞,環境倒是不錯。我掛完水以後,吃著小餛飩吹毛求疵:“這餛飩的皮有點厚。餡也太少了點。怎麼是芹菜餡的?要是薺菜餡就好了。”

“薺菜餡的?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季節。”他哭笑不得看我存心挑刺。看什麼看,本姑娘現在就是在找茬。

“腿上的傷好了沒有?”他把我的褲腳挽高,手覆在已經結痂的傷口上,輕輕問,“痛不痛?“

“不痛了。”我輕輕地搖頭,既而想起了什麼,立刻痛心疾首,“完了完了,那天晚上我吃的紅燒魚。食堂師傅醬油還放的死多死多的。這下子慘了,膝蓋上肯定要留疤的。以後不能穿裙子了。”

“沒關係,就是有疤也很可愛。——咦,照你的意思,你還想穿短過膝蓋的裙子?家法我沒跟你詳細講解過嗎,裙子一律不準短過膝蓋。”

“切!什麼變態的家法,比校規還BT。”

“大膽狂徒,敢藐視家法,該當何罪?”

“就罰我勉為其難地原諒罪不容誅的蕭然吧。不過他以後再敢這樣的話,我就永遠也不會再理他了。”

“不會了。我想清楚了。既然放不下,那就只好這樣吧。”他把手放在我的額頭上下移,“聽話,好好睡覺。”

“嗯?”我疑惑,想問。他的食指滑到了我的唇上,微笑,“聽話,好好睡一覺。”

半睡半醒中,我聽見有人在低聲喟嘆,就放任自己一回,憑自己的心意左右下去吧。

早晨我先醒過來,昨天晚上我們都忘了拉窗簾。陽光溫柔的不象話,透過玻璃斜斜地打進來,灑在病床上。蕭然趴在我的床邊,金色的光芒中,他的臉宛如天使般美好,一隻手還伸進我的被窩握住我的手。原來睡夢中我擁著火爐取暖的熱度是來自這裡。

我忍不住笑起來,有人守護,覺得安全的感覺真的很好。

秋天其實也是個蠻不錯的季節呢。

邵聰被我酒精過敏的事弄的灰頭土腦,又覺得很對不住我,後來就沒有再糾纏下去。我在一旁慶幸,這疹子沒白出,總算是兵不血刃地收場,效果堪比英國人引以為豪的光榮革命。

蕭然把六神防蚊花露水丟給我,咬牙切齒,麻煩你,睡覺前把蚊帳裡的蚊子趕乾淨,瞧你那一身包,誰都會以為是過敏。

林風的兔子耳朵豎的賊高,聞言,立刻笑的一臉賤樣,曖昧地笑:“一身包?嘿嘿,一身。”

“去死。”我們左右開炮,一人一擊,把他邪惡的思想苗頭徹底打壓下去。老師重新調整了座位形式,他們居然又變成了我的後桌。位子定下來那天晚上,林風這個活寶為了慶祝我們鐵三角重聚首,居然買來仙女棒放在啤酒瓶裡滾著放。操場上聚集了一大堆高一高二的學生,就連日理萬機的教導主任也被吸引來了。不過人家當主任的人看問題就是跟我們這幫小屁孩有本質上的區別。他一眼就瞄到了在地上滾的啤酒瓶。

“啤酒瓶哪來的?學生明令禁止喝酒。”

可憐與宿管鬥智鬥勇將遊擊精神發揮到極至迄今從來沒有被逮過的林風,終於得意忘形陰溝裡翻船,載到了目光如炬的教導主任手裡。他也不想想,教導主任以什麼而著稱,明察秋毫。現在是什麼季節?正是狐狸掉毛的秋天啊。

我想起林風被勒令在校會上作檢查的樣子就好笑。他不是一直說蕭然的光彩掩蓋了他的獨特魅力嗎,這下子整個主席臺都是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