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阿巒回來了?”席率放下碗,起身前去開門。
“旺旺”皮皮抬起腦袋叫了兩聲。
“皮皮說如果是阿巒的話,你就回來吃完飯再去開門。”床床及時進行翻譯。
“……”
席率來到大門前一看,居然是有段時間沒看到了梁寬。
此時只見他一臉焦急,在那不停的衝著自己揮手。
“這麼早,有事嗎?”席率開啟的大門,將梁寬讓了進來。
“師傅啊,這次你可一定得救救我啊!”梁寬上前一把抱住了席率的大腿,開始往上面抹鼻涕。
“我靠,你這習慣能不能改改!進屋再說,不過事先宣告,我可不一定能幫得了你。”席率算是怕了,這傢伙要是再來一次‘你不答應我就不撒手’,席率可真得再一次喊救命了,所以這話也不敢一口說死。
“床床妹妹,早上好啊。”梁寬看到床床之後,那張哭喪臉立刻好似被撕下來扔掉了一般,眨眼間就換成了一副精神百倍的笑臉。
這一瞬間席率看到了他那因為微笑而露出的牙齒,居然反射出一點耀眼的星光。
“床床是你叫的嗎,你可以叫我席夢思,也可以叫我席同學!”床床故意將臉偏向一邊,不理他。
“好的床床。”梁寬一屁股坐在席率的凳子上,然後看也不看直接端起席率還沒來得及吃光的半碗粥,一仰頭‘咕咚咕咚’的就灌了下去。
“吃飽了嗎?”席率的眼角輕輕跳了跳。
“我本來就不餓呀,我早上吃過了的,不過看這扔著半碗粥怪浪費的就幫你們喝掉了呀。”
“……那我得謝謝你了被?”席率頭上隱隱出現一排黑線。
“不用客氣,咱們誰跟誰啊,是不是床床。”
“行了,你不是找我有事嗎,咱們邊走邊說吧。”
實在是受不了這廝的厚臉皮,席率連忙拉著梁寬就走出了院子,而這廝卻用手扒住了門框,大叫:“床床妹妹,別想我啊,我會再來看你的,你可一定要記得你梁寬哥哥啊。”
隨著一隻碗飛扣到他的臉上,他終於無力的鬆開了緊緊扣在門框上的雙手。
“到底什麼事,這麼早就跑來找我?”走在馬路上,席率開口問道。
“師傅啊,這次你可一定得救救我啊!”
“你再敢往我褲腿上蹭鼻涕,我就一腳蹬死你!”
“哦……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梁寬這廝昨天賭錢時又一次輸光了所有錢,不服氣之下便把席率搬了出來,並將那天賭盅的詳細過程都說了出來,想要挽回點面子。
誰知道人家根本不信,還嘲笑他說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