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刁蠻、清樂手拿人皮的動作一僵,整個人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立在原地,嘴角使勁兒的抽了幾抽後,兩人同時甩手,用盡所有的力氣尖叫一聲,“啊。。。”如見了鬼似得衝出門外。。。
看著搖搖欲墜的門,冰凝嘴角抖動了一下,如機器人一般轉過頭,看著笑得風騷無比的瀟溪:“那啥,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瀟溪瞥了眼被嫌棄的人皮,微微眯起了眼睛:“真沒想到,那個寧琉璃居然渾身上下都是人皮,這張完整的皮,她究竟是怎麼揭下來的?這個女人。。。怕是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可怕啊!”
冰凝淡淡的開口,聲音低暗:“比起她來說,我更加好奇那個黑衣女人,如果沒有料錯的話,她應該就在這批選秀的人當中,可是。。。要怎麼才能找出她來呢?”
“讓我意料不到的是。。。寧琉璃居然知道了我的容貌和身份!看來這鳳寧宮中的安保工作,有待加強啊!”危險的光芒在她的眼底一閃而逝。
“從今晚聽到的訊息來分析的話,這個她們口中的他,應該就是所謂的‘主上’,只是。。。這另外一個‘她’,會是誰呢?”冰凝指尖輕叩桌面,凝神思考著什麼。
瀟溪垂眸沉吟片刻後,終於抬起水眸,深邃的眸底湧起濃濃墨色:“如果我沒料錯的話,這個她。。。應該就是我娘!”
冰凝喝茶的動作一頓,滿臉震驚的看著她:“何以見得?”
“還忘記那兩句話嗎?‘難道你忘記了她的身份?這個女人,對主上還有大用!’‘可惜了這麼美的人,終究要成為主上覆仇的工具,即便。。。她是她的女兒,又如何?’前一句的她指的就是我,說明她們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我對他們還有用。後一句的意思是,我是他們復仇的工具,即便明瀟溪是她的女兒,這個她,不可能指的是佟柔,那就是我的孃親,冰顏了。你說,我的分析對嗎?”瀟溪清冷的眸光一轉,帶著潛藏的寒芒。
冰凝沉默片刻,眉心猛然一蹙,“經你這麼一分析的話,似乎是這個道理。那。。。這麼說的話,這些人豈不就是綁架你孃親的人?”
“如今看來,十之**就是了。”瀟溪臉上劃過一抹陰冷,寧琉璃是嗎?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的本事。
“那他們口中的復仇工具,又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就是他們復仇的工具?他們要利用你找誰復仇?”突如其來的話,讓冰凝、瀟溪猛然抬起頭,見刁蠻、清樂一身清爽的站在她們面前,一臉冷意,不由訕笑道:“你們,你們剛剛去幹嗎了?”
“哼,摸了那麼噁心的東西,怎麼也要好好清理清理吧?”清樂沒好氣的翻了翻眼皮,一身疲憊的躺在軟榻上,距離八仙桌八丈遠。
刁蠻黑著臉瞪著二人:“等著,早晚這個場我們要找回來!”繼而話鋒一轉,看著瀟溪:“剛剛的話你還沒回答我呢?他們要利用你找什麼人復仇?該不會是。。。南風玄翌吧?”
冰凝、清樂、瀟溪聽言,同時抬頭看著刁蠻,異口同聲的道:“你剛剛說什麼?”
刁蠻冷著臉走到二人中間,猛地跳上茶几,沒什麼形象的坐下,晃著大腿,目光灼灼的看著瀟溪:“別給我裝傻,其實你們心裡早就想到了,只不過不願意承認罷了,我說的對嗎?”見兩人垂著眸不說話,將所有情緒掩藏在眼底,刁蠻也不勉強,自顧自的說道:“其實也不難猜測,這幫人先是故意讓寧琉月復活,以寧琉璃的身份潛伏在南風玄翌身邊,而後選秀,安插更多的人,下一步。。。恐怕就是利用你這個皇后,伺機進行報復!至於為何將我爹、我娘,還有你娘擄走,這個。。。一時半刻怕是想不明白!”
“那個寧琉璃身上所穿的皮,鬧不好就是她剝來的,剛剛她們字裡行間的意思很明白,真沒想到,世界上還有如此兇殘的人。依著她們兩人與其主上的關係,怕是這個組織的實力不會弱了,能有堂主的組織,斷然不會小,而她們主上的實力,怕是更加厲害。不過。。。令人費解的是,既然她們同為主上的女人,又如何透過秀女的選拔呢?”冰凝一雙清眸逐漸暗了下去,最後變成一汪深潭,一眼見不到底。
瀟溪冷哼一聲,橫了她一眼:“在現代有處。女膜修復手術,在古代宮闈當中,這種渾水摸魚的情況也不是沒有。”
“那豈不就是說,你家玄翌很有可能被冠上綠帽子?”刁蠻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瀟溪唇角上翹起一抹殘忍的笑意:“想要利用我,那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你想怎麼做?”冰凝湊上好奇的腦袋,眸光灼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