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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你騙人!”,洛嫣不可置信的搖頭,忽然跌坐到雪地之上。

無心一把抱住她,哭道:“無心今夜的話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無心還記得你的胸前有一顆紅痣,無心還記得……”。

“夠了!住口!”,洛嫣瘋狂的搖頭,忽然甩起一巴掌,狠狠打在張無心臉上“你這個卑鄙小人,虧我和君庭還把你當做好友,你居然”。

她聲音哽咽,不忍再說,一張臉上滿是痛苦之色,無心的臉上也滿是痛苦之色,他悲聲道:“無心也不想,但君庭是天/閹!此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君庭還怎麼抬得起頭來?!君庭央求無心替張家留下一男半女,也好堵住悠悠眾口,無心本也飽讀詩書,覺得此事令人不齒,可沒想到那日無意瞥見花轎之中的洛嫣,驚為天人,一時難以自持,也就半推半就,洛嫣,無心知道這樣不該,可無心卻怎麼也控制不了自己”。

“洛嫣,今夜一別不知何日相見,無心一定要把話都說清楚,無心覺得愧對於你,可自古英雄難過情關,更何況無心只是一介凡夫俗子,洛嫣,無心不敢對你存有妄想之意,只求這一別把心裡的話都說出來,這件事時時刻刻折磨無心,無心實在無法承受!”。

“你何苦告訴我這些,既然你都要走了,為什麼還要告訴我?”。

天上月兒正圓,她仰頭望天,忽然醒悟般說道:“難怪君庭一到月圓就狂性大發,難怪他自從婚後從來沒有碰過我,可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她站起來,苦笑著凝望竹林,竹林裡的竹隨著風兒搖擺不停,她的長髮也在風中飛舞不停。

她的聲音幽幽地,飄蕩在夜空之中,鋪撒開來,令人覺得莫名的恐懼。

“我嫁過來時正是月圓,如今每到月圓,君庭就會狂性大發,所以每到月圓,就是洛嫣的地獄之時”。

她忽然緩慢地轉過頭來,一張美麗的臉上充滿奇異之色,聲音裡帶著說不出的平靜與寒冷:“所以每次君庭狂病復發,洛嫣就會吸取男子精氣為君庭輸入,洛嫣本以為一切都是因為君庭的病,卻原來事情起因於你,今夜也就結束與你吧”。

她的手突然伸出來,白淨如春蔥般的十指,帶著某種奇異的蠱惑,幽幽的,慢慢的,向書生無心脖頸而去……

“啊!不要!”,我一聲驚叫,人忽然清醒過來,那隨著透明絲線而飄出的一縷神思也回到體內,只覺得心兒狂跳,胸口處憋悶得慌。

蹙離的神色也是十分不好,他望向我,一張線條極優美的臉上充滿鄭重之色,兩道秀氣的眉緊蹙著,悄悄收回透明絲線,白皙的額頭上竟佈滿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

“姑娘,你的臉色咋這麼不好?”婦人不知何時已講完了,正看著我,狐疑地問道。

我隨手抹臉,苦笑道:“沒事沒事,只是忽然走神而已”。

她這才放心下來,我從懷裡掏出塊帕子遞給蹙離,他接過去卻只是放入懷中,站起身來,對張山說道:“蹙離的朋友想必是累了,今日也已叨擾您們多時,蹙離要回去好好想一下,再研究出捉捕這妖物的辦法來,就不多打擾了,蹙離這就和友人告辭”。

他拱手與張山夫婦告辭,張山夫婦自然不肯讓我們走,只是說要留我們吃飯,可我們卻被剛才的事驚住了,此時並無半點心思,張山夫婦見我們一再堅持也就不再強留,於是我與蹙離急急告辭離去。

出得門來,已是晌午,我們一路急行,也不知走了多久,終於停下腳步。

我忙抓住蹙離袖口,驚呼道:“蹙離,你剛才用的那法術令我看到了一些奇異的事,那都是真的麼?”。

他神色鄭重,緩緩點頭,話語中竟帶著某種不易說清的情緒:“是的,這是九虛山的神思遊離術,可以透過當日在場的人展現所發生的一切,只是蹙離奇怪,明明張山已經走了,為什麼我們還能看到他走了以後的事情?”。

我也是毫無頭緒,又想了一會,忽然靈機一動,試探著問道:“婦人不是說當日他們的兒子一直偷偷跟著張無心麼,也許神思遊離術之所以能看到張山走了以後,只有張無心與洛嫣之間的事情,是因為當時張山之子躲在某處,母子連心,夫婦同心,所以只要張山和他兒子看到的事我們就憑著神思遊離術都看到了”。

“也許吧”,蹙離長嘆口氣,眉頭緊蹙。我不由抬起手來去撫他緊蹙的眉頭,笑道:“不要皺著眉頭麼,這樣看起來很嚇人,為什麼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相信張家村的事一定會很快解決,我只希望你可以放過自己,不要時時為難自己,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