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那倩影力度控制不好,一下子跳躍過高,一腳蹋出了柵格之外。
在柵格之外可是蓮池塘了。
啊!
那倩影驚呼了一聲,整個人就要落入那蓮池之中。
這時,一道矯健的身影從不遠急速掠了過去。
只見那身影連續在那蓮花葉之上輕點,眨眼之間便到了那下落的倩影之處,一把抄起那倩影,在那水面之上蜻蜒點水,再次回到了亭軒之內了。
“誰,快放開我”那被抱住的女子掙扎叫道。
凌笑也不說話,直接對著懷中的玉人強吻了下去。
那女子一開始還有些驚慌掙扎,可是感受到那熟悉的味道,便安靜了下來,反而勾住了凌笑的脖子,主動迎了上去。
良久之後,二人分了開來。
“哈,欣兒,你現在真美”凌笑望著懷中嬌豔欲滴的人兒讚美道。
在凌笑懷中的可不正是吉圖的孫女吉貝欣嗎?
吉貝欣粉臉嬌紅,粉拳不停地輕捶在凌笑胸膛之上道“你壞死了,居然嘲笑人家”。
凌笑把吉貝欣放下來道“欣兒你剛才在煉劍技?”。
吉貝欣聽了這話神色微微一暗道“嗯,笑,我是不是好笨啊,連基本的灰階劍技都煉不會”。
自從上次柳東的事件後,吉貝欣就發誓要好好修煉玄力,她要自己強大起來,不能再拖凌笑的後腿了。
可惜,她雖然已經是高階玄者了,但是在修煉玄技方面卻是一點都不懂,而且完全難以領悟其中的要點,以至於她修煉了三個月依舊沒辦法學會一招簡單的劍技。
這與她之前的殘疾有一定關係,但更重要的是她不喜歡舞動弄槍,強迫著自己修煉根本收不到任何效果。
她爺爺也曾勸說過她改修煉別的鞭技或許更合適女孩子修煉,可是她發現鞭技更加難以掌握,所以才一直勉強修煉劍技。
“修煉講究天斌,修煉任何玄技也是如此,你對這些並沒有天斌,以後你別再碰這些利器了,它們不合適你”凌笑解釋說道。
“笑……我……我真的這麼沒用嗎?”吉貝欣泛起了水霧委屈說道。
她辛辛苦苦修煉幾個月,可是被凌笑這麼潑了一盆冷水,心裡甚是難受。她不是怪凌笑,而是怪自己沒有用罷了。
“誰敢說我的小欣兒沒用,我跟他拼命”凌笑憤憤地說了一句,接著笑道“其實不一定要只有利器才能保護自己的,還有很多奇異的修煉的法門,能無形取人首疾,保護自己的”凌笑颳了一下吉貝欣的瓊鼻道。
“真的還有其他修煉法門嗎?”吉貝欣大為好奇地問道。
凌笑點了點頭道“那是當然,比如獅吼功只要大喊一聲,輕則可以使人耳鳴目眩,重則耳朵震爛爆斃;又如攝魂功可以迷人心智,使人為其驅使,或直接命令對手自殺,威力甚是可怕,又如……”。
凌笑連舉了幾個例子,聽得吉貝欣連連稱奇不已。
“笑,真要這麼神奇的功法嗎?”吉貝欣問道。
“當然,難道你不相信我嗎?”凌笑肯定地應道。
“我當然相信你了”吉貝欣重重地點頭道。她對凌笑可是盲目地相信地,就算凌笑說天上有一隻會飛的牛,她都不會質疑,她之所以這麼問,那是因為她想期盼能有機會修煉凌笑所說的神奇功法罷了。
如此她以後就有自我保護能力,不需要讓凌笑擔憂了。
凌笑輕笑了一下,手裡如變戲法一般出現手中出現了一把古琴。
這正是從餘滄江那裡來的“風輕影琴”。
吉貝欣乍見風輕影琴,立即被它那高雅大氣的外觀給吸引住了。
“好漂亮的一把琴啊!”吉貝欣讚歎道。
她從小殘疾,平常都是學彈琴消遣日子,對好琴當然是情有獨鍾了。
“欣兒,來給我彈一曲”凌笑把琴把在石臺之上對著吉貝欣說道。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吉貝欣的時候被她的琴聲給感動得哭了。
後來,他一有空來城主府,都會讓吉貝欣給他彈上一曲放鬆放鬆一下心情。
吉貝欣美眸一閃,立即笑道“好,讓我試試這琴怎麼樣”。
說罷,吉貝欣坐了一下,那如蔥的秀美指尖在琴眩之上輕撥了一下“叮咚”,發出了一聲清脆悅耳之聲。
吉貝欣大喜,雙手開始不停地撥動了起來。
一時間,城主府內便響起了一陣天簌的琴眩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