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很快接了起來:“傅先生,終於想通了?”
傅逢期冷笑:“我應該佩服你,霍小姐,你真是神通廣大,連女人都能得手。”
“這有什麼神通廣大的?你再不給我打電話示弱,你身邊所有單身和喪偶的男管理都要走光了,接下來就是女管理,你還不低頭……聽說,你媽媽去的早,你爸一個人在國外?”
“霍嫣!”
電話裡,女人柔笑兩聲:“你兇什麼?你看我多有道德,我還先給你提個醒——真的,你想鬥下去,最後肯定是全家反目窮光光的下場,不信試試。”
傅逢期冷淡道:“你不可能得手的。”
對方不甚在意:“我懂你的意思了,再見——”
“明晚七點,我家。”
阿嫣笑了起來:“這才聽話。別忘記,寫封信說你是被迫的……明天見,傅先生。”
晚上,傅路白帶周楚楚出去看電影了,晚上十點的一場,加上回來的路程,起碼凌晨才會到家。
傅逢期一個人在房間裡,神色淡漠,看著牆上的鐘。
七點五分,敲門聲響起。
他說:“進來。”
阿嫣穿的很漂亮,時尚的上衣短裙,臉上化了妝。
似乎每次出現,不管什麼樣的場合,她總要精心裝扮,不知給誰看的。
傅逢期扯了扯唇:“遲到五分鐘。”
阿嫣說:“臨出門碰見一個人,拖了一會兒……不過沒關係,校內論壇的校花評選投票九點開,我們還有兩小時,來得及。”
傅逢期說:“一小時五十四分鐘。”
阿嫣看了他一眼,攤開手:“你的實名投降信呢?給我。”
傅逢期脫下西裝外套。
阿嫣堅持:“信先拿來——你真的不想寫,我也可以通融一下,你親口承認,你是情非得已賣身給我的,快點。”
傅逢期平淡的說:“我不可能和你上床。”
阿嫣大驚失色,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直盯著他下身瞧:“你、你也斷了?不可能啊,我叫人盯著你的……都怪你,把我送你的護具給扔了,你怎麼這麼任性呢?我是全世界最不希望你出事的人——”
傅逢期說:“神經病。”
阿嫣瞪他:“你才神經病。”說著,低頭沉思了會兒,拍拍胸口:“不要緊,穩得住,現代科學發達,可以找個替代品——你喜歡狗鞭還是鹿鞭?”
傅逢期聽不下去了,說:“沒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