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移動堡壘,整整三層甲冑包裹下,鄭先的身軀很難摧毀!
鄭先如同一根筆直的標槍,一路走來,隨後便深深地扎入了撒旦戰將之中。
鄭先的天叢雲劍強大無比,這些撒旦戰將的戰甲隨意切割,可惜鄭先的水猊的神通無法應用在這些撒旦戰甲上。
四周的撒旦戰將們如同潮水一般的朝著鄭先匯聚過來,種種裝備朝著鄭先揮灑。
鄭先的腳步在進入撒旦戰甲的範圍內,就不曾向前一步,不過鄭先也並未後退。
就在此時兩道驟亮的極光在撒旦戰甲之中爆開,阻攔在鄭先面前的密密麻麻的撒旦戰甲如同被橡皮抹去一般消失在白光之中。
這個兩道白光還將地面犁出一道寬闊的深痕來,這深痕筆直向前,正是鄭先所指的道路,這道路猶如專門為鄭先鋪設的一般。
竟然又是荷電粒子炮,終?,終極戰甲不是隻能從容納兩枚荷電粒子炮麼?
鄭先這兩道荷電粒子炮專門等著撒旦戰甲重重匯聚在身前,他之所以之前說要走這條路誰攔路誰死,就要叫叫這幫信仰狂熱的傢伙們自己排成一條線,等到他們熱血翻湧的攔阻在鄭先面前的時候,鄭先放出兩道荷電粒子炮,直接將兩百多個撒旦戰甲殺掉了八十多個,重傷三十多個。
**上的毀滅還是其次,精神上的打擊更為強大,鄭先先後已經釋放了六枚荷電粒子炮,最初那次可以當成鄭先混在終極戰甲之中沒有釋放自己的荷電粒子炮,但這一次卻是實打實的又放出了兩枚核彈粒子炮。
倖存下來的撒旦戰將再也不敢攔在鄭先前頭,天知道鄭先是不是還能放出荷電粒子炮來?當然不攔在前面並不代表他們放棄攔阻鄭先,他們紛紛繞到了鄭先兩側甚至是後面攻擊鄭先。
鄭先根本不理會兩邊還有身後的撒旦戰甲,依舊一路向前,而鄭先的背後猛的張開一面碩大的鏡子,鏡子之中鑽出一隻只的手掌來,這些鬼手成千上萬,如同枯樹老枝一般,不斷的朝著四周的一百餘個撒旦戰甲抓攝過去,只要被起抓住,不是被生生撕成兩片,就是直接拖進沼池之中,融為黑水黑泥,用來擴大沼池的面積。
不過這些撒旦戰將也不白給,身上的枯滅石接連爆開,炸得這些鬼手毫釐崩碎,相對來說,還是一百多個撒旦戰甲略佔上風。
鄭先一步不停,但在鄭先身前,有更龐大的人潮匯聚過來,兩千個撒旦戰將。
數百年的海邊苦守,使得鄭先的神念堅如磐石,對面就算是再高的浪頭打來,鄭先也不動如山,不管你是什麼,只要攔阻在他的身前,必殺之!
這場面看得那些泯滅戰士們一個個渾身如同火燒一般,鄭先的強大,鄭先的猖狂,叫他們感到這才叫男人,這才叫活過一次,什麼時候他們也能如鄭先這般遇神殺神遇魔殺魔一次,那才叫爽快,那才是沒有白活一回。
眼瞅著兩千多個撒旦戰將匯聚到了鄭先兩側,不過這些撒旦戰甲並未朝著鄭先繼續靠近,而是駐足在原地,似乎在等待什麼。
緊接著四周陡然風起,在遠處竟然有一股巨大的吸力牢牢吸住鄭先,鄭先的雙腳牢牢嵌在地面上,卻將地面犁出兩道壕溝來,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一隻大手攥住鄭先的脖領用力的扯他向前一樣。
鄭先驚訝不已,背後的那些撒旦戰將早就逃之夭夭。
鄭先腦後的沼池魔鏡之中的一隻只大手如同一根根樹根一般,紛紛扎入地下,如此一來,鄭先等於了上萬個固定鋼釘,如此一來,鄭先的身軀才穩固下來。
鄭先眯著雙眼朝著遠處望去,夜色之下,看到遠處竟然有一臺碩大至極的機器,十數層樓高矮,中間是一個大窟窿,猶如一個黑洞一般,四周的一切都在粉碎後落入大洞之中。
此時周放的聲音在鄭先的頭盔之中響起:“那是風洞,是專門用來檢測太空梭的,一旦被他捲進去,就如同進入了絞肉機。”
最高閣四周開始大面積的停電,停電的區域還在不住的闊大。
鄭先感到那風洞的吸力越發增長,他身後的那些鬼手抓住的畢竟只是地面,此時地面瓦解破碎,那些鬼手便沒有了能夠抓住東西的牢固的東西。
鄭先收了沼池魔鏡,終極戰甲上的反重力系統已經完全失效了,鄭先被風浪裹挾著一步步的朝著那巨大的風機緩緩行去。
鄭先數次努力想要從這風力之中遁出,但這是一個百兆瓦的超音速風洞,吸力實在是太強大了,鄭先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遁出。
鄭先胸口陡然裂開,不能逃離這風洞,他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