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自己從未在展覽上出現過,而是每天陪馬森夫婦遊北京。
畫展結束後第二天是週日,連繼蘇週末要回大院陪幾位老人,所以房間只有連城年和蘇葵和馬森兩夫婦。因為馬森大師當天要去B市探親訪友,所以蘇葵早早起床給做早餐。連城年穿好衣服準備下樓,經過書房時看見馬森坐在書房的桌子前翻看著蘇葵以前的畫冊。
連城年走進書房:“老師,這麼早就起來了?”
馬森大師抬頭對連城年和藹一笑,又低頭翻看畫冊。
“這是蘇葵以前的畫冊,我跟她第一次見面時被我偷過來的。”連城年走到馬森背後,跟他一起看畫冊。
“畫得很好。”
馬森一頁一頁地翻下去,嘴角帶著一貫和藹的微笑。
“她和蘇元偉是什麼關係?”
馬森突然提到蘇元偉,連城年有些疑惑。他認識蘇元偉?
“您認識蘇元偉?”
“蘇葵是不是蘇元偉的女兒?”
連城年心裡暗暗一驚,他怎麼會知道?蘇葵肯定不會跟別人說他和蘇元偉的關係,蘇家更不可能提及。他是怎麼知道的?除非他是知情者?
連城年還在權衡著該怎麼回答,馬森繼續說了下去:“那天見到蘇元偉,讓我想起了以前的事,蘇葵和那個時候的蘇元偉長得太像了。”
連城年有些瞭然,他果然是知情者。
“老師,您跟蘇元偉”
馬森關了畫冊:“我跟蘇元偉沒什麼關係,不過如果蘇葵真的是蘇元偉的女兒,那蘇葵得叫我一聲外公。”
“您是!?”連城年驚訝。
馬森點頭:“當年我和前妻離婚,女兒跟了媽媽。前妻帶著女兒再婚,物件是蘇元偉的爸爸。後來我要去美國,臨走前到蘇家看女兒,當時蘇元偉也在。我只見過蘇元偉那麼一次,那時他才十五六歲,樣子清秀得像女孩兒,即使是現在,還能隱隱看見當年的影子。我到美國第三年,女兒突然到出現在我家門口,說要跟我一起住。她的樣子很疲憊很傷心,我把她安頓了下來,打電話問她母親才知道發生了那麼大件事。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