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會有人出入。”
孫宗邈依言跨進石門,原來大石的右側,有一個小小石屋,自己二師兄中了迷香,已被他們拖入屋中,此刻還是昏迷不醒。
尹天騏、桑南施把兩人拖入小屋,放到地上,桑南施道:桑南施回頭往身後一瞧,急道:“你們快放我過去。”
那兩大漢看清來的是個女子秀髮披散,狀極狼狽,身後還有兩人緊追不捨,方自一怔!
桑南施已然奔到面前,身後一人,也快要追上,幾乎連盤問的時間都沒有。
右首漢子急忙喝道:“你號牌呢?”
桑南施急道:“不在這裡,你快讓我過去。”
勿忙之間,右手往懷中一掏,就望他面前送去。
那漢子不疑有詐,正待低頭朝她手上看去,桑南施手掌一翻,閃電一指,點了他“璇璣穴”。
尹天騏施展“天龍御風身法”,緊隨桑南施身後,飛撲而至,口中喝道:“兩位快攔住她,她是奸細!”
這句話說的恰是時候,站在左邊的漢子,眼看桑南施已然從身邊掏出號牌,朝同伴遞去,自己就橫刀待敵,準備阻攔追蹤而來的敵人。
此時聽說那女子竟是奸細,不由怔了一怔,就在這一分神間,尹天騏一縷指風,已經襲到,一個身子,登時應指倒了下去。
等孫宗邀趕到,尹天騏、桑南施已把那個漢子拖到石門之內,心中不由暗暗讚歎,這一對少年男女,真是武林後起之秀!
桑南施回過頭來,嫣然笑道:“道長快進來,這是他們唯一的入山孔道,說不定會有人出入。”
孫宗邈依言跨進石門,原來大石的右側,有一個小小石屋,自己二師兄中了迷香,已被他們拖入屋中,此刻還是昏迷不醒。
尹天騏、桑南施把兩人拖入小屋,放到地上,桑南施道:“大哥,快搜搜他們身上,把那兩管迷香和解藥取出來。”
尹天騏答應一聲,蹲身下去,一陣搜尋,剛從兩人身上,取出兩個黃銅噴筒。
桑南施站在門口,低聲道:“不好,果然有人來了,大哥,我們快穿上他們的衣服。”
一閃而入,匆匆脫下兩個大漢的外衣,往身上一披,一面笑道:“我正愁混不進去呀,有人來那是最好了。”
尹天騏道:“我們已經知道賊黨巢穴,還怕找不到麼?”
桑南施道:“這裡不過是山谷入口,進去只怕還有幾道關卡,除了硬闖,不易混的進去,這兩個人是奉命守谷口的,自然不能用他們的身份進去,再有人來那就不同了……”
她人在說話,目光只是注視著谷外,忽然低聲道:“可惜只有兩個,有三個就好了。”
一手拿起迷香噴筒,說道:“道長守在屋裡,大哥和我出去,聽我咳嗽為號,就立即按動噴筒。”
尹天騏取過噴筒,跨出石室,舉目望去,但見朦朧月色之下,果有兩條黑影飛掠而來,業已快到石門!
這兩人身穿長衫,步履甚是矯捷。
桑南施輕聲道:“大哥叫他們站住。”
兩人同時一閃而出,擋住了石門,尹天騏大聲喝道:“什麼人,還不站住?”那兩人奔近石門,腳步已經緩了下來,前面一人昂首道:“天壇來的。”
尹天騏道:“可有號牌?”
那人目光炯炯,沉聲道:“天壇侍字十號、十三號。”
他只報字號,並沒取出號牌來。
桑南施道:“我們奉命守谷,要驗看了號牌,才能放兩位進去。”
那人冷冷一哼,取出一面銀牌,攤在掌心,另一個也同樣攤示了手中銀牌。
桑南施仔細看了一眼,回頭朝尹天騏道:“號牌沒錯。”
尹天騏自然知道她的心意,一面說道:“我們最好還是問問清楚。”
桑南施點點頭,問道:“兩位天壇是何職司?”
前面那人突然臉色一沉,目注兩人,問道:“你們是新來的?”
桑南施暗暗叫了聲:“糟糕!”
連忙陪笑道:“是,是,在下兄弟新來不久,請兩立多多原諒,只是今晚二更時光,發現有兩名奸細,混進召去,我們兄弟奉上面嚴命,必須問清楚了,才能放人。”
那人哼了一聲,“我們是天壇侍者,知道麼?”
桑南施道:“要見何人?”
前面那人不耐道:“我們奉有密令,自然要見壇主子。”
桑南施道:“壇主有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