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看來,我是對你太好。”象是鬼魅一般,皇甫漓突然間竄到柳的面前。手疾點,柳全身便如簌糠般的顫抖起來。
錯筋斷骨掌,這種掌用在人身上,不會致命,卻會讓人生不如死。
而此時,皇甫漓用的正是這種能讓人生不如死的霸道之掌。
豆大的汗珠子從柳的臉上滑落,只是瞬間,他面前就積了一堆的汗漬。
絮看著這樣的他,於心忍,正要開口求情,卻接收到皇甫漓冰冷刺骨的眼刀。
所有的話,在接收到這眼神時,全都強行的嚥了回去。
“二個時辰。” 皇甫漓閒適的座下輕吐出這話。
絮一聽要二個時辰的懲罰,臉se再度慘變。
才站立起來的他噗通一下再度跪下,“殿下,不可啊,柳這段時間練功岔氣。再這樣懲罰二個時辰,只怕他會將養好久。”
雖然說錯筋斷骨掌不會死人,但一旦時辰久了,內力沒能支撐的住,便容易造成功力損失。嚴重的,還會將養一年以上。
皇甫漓銳冷的眼神冷冷的掃過汗滴如雨的柳,冷哼一聲,掉頭的,看向窗外。
絮還要勸戒,柳強行拉住他,痛苦的搖了搖頭。他叩首,“柳……謝殿下賞罰。是柳……喻規了。只是,到今天為止,柳不得不提醒太子殿下一句。莫要忘貴妃當年的遺訓啊,柳受責罰無所謂,最重要的,是太子殿下,你不要失了自己的心最終象貴妃一樣的……悽慘度日!!”
柳說完這幾句話,只覺得全身無力,累的就差沒tan在地上。
皇甫漓沒回頭,倆人告退離開。緊盯著窗外柳絮飄渺,皇甫漓痛苦的閉上眼睛。思緒,回到了若干年前的那個夜晚。
眼兒媚……
母妃嘴裡湧出大量的黑xie,她溫柔的fu著自己的頭,告訴自己不要害怕,說一切都沒事的。生死,原本就是尋常的事。
母妃離開時的遺言,只是囑咐他,一定要穩座太子之位。她用命博來的位置,不能失守……這些年,為了堅守太子之位,他每走一步都如此的小心。每一天都過的如此的謹慎。
眼前,晃過花憐愛的身影,皇甫漓一巴掌拍在窗欞上。
“花憐愛,從現在起,擾我心者,棄之!”
他有江山要守候,他有責任要擔負,就如花憐愛所說的,他,是沒資格去索取,討要自己想要的生活。這幾天,太過於自我沉浸,居然忘記了身負的責任。也忘記了,母妃的囑託。
他,不孝啊!!
樹葉飄零,這個即將繼承大統的男人沉浸在自己的權力世界當中。
***
“我說小路姑娘,你說這怎麼辦?這都到mei兒姑娘出演的時間了,可他還沒出現。再這樣下去,外面衝著他來的客人不得把我這媽媽給掀去餵狗啊。唉呀我的媽啊,你和mei兒姑娘是好朋友,趕緊想辦法把人給我找出來啊。”
花信子相當的焦急,她站在花憐愛的面前不斷的走來走去。還有約半柱香便到寒子騫的演出時間,然,這時候寒子騫卻不見了。
上一次因為寒子騫沒演出,那些衝他而來的客人可是差點把屋子都給掀了的。記得當天晚上因為寒子騫沒演出,那些生氣的客人,光是砸的春香樓的器物,就不下數百種。
一想到那些來賓臭臭的臉se,還有各種難聽的話,就算身經人海的花信子也打了個冷顫。
花憐愛皺緊了眉,從夜幕降臨後,她就焦急不已。這幾天寒子騫又神出鬼沒了的早出晚歸。
今天早上他出門的時候,還一再的囑咐過他,說要按時回來演出的。然,這都快到時候了,還不見他人。這傢伙,究竟在做什麼?
子騫負傷
“嬤嬤,你別催了,我,我會想辦法的。”
花信子一聽更急也來氣了,她啪的一拍巴掌瞪著花憐愛,“路丫頭,我實話告訴你,這一次mei兒要不能按時演出,我會把你們的抽成減少二成的。哼,上一次砸碎了的東西,看在你們人不錯的份上,我就只折算了一半的價格。可這一次要再不按時出演,告訴你們,我會算你們違約的。如此一來,這抽成減少二成,可不關我的事了。”
花信子說著,反而悠哉的座了下來。蹺著她胖嘟嘟的胖蓮花手指兒,一臉得意的睨著花憐愛。
花憐愛省過味來,感情,這女人這麼著急上火的跑來。為的是想從自己這兒減少銀子來著,哼,好jie猾的女人。想要她的收入減少,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