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覺得這件事情,就是普通的謀殺案。但是這些人這麼一弄,我反而覺得確實裡面有什麼陰謀一樣。對了程姐那邊聯絡的怎麼樣了,我想盡快地見到她。”
高勝文立刻對我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去吃飯,完了我帶你去見她。那邊我已經都說好了,完全可以給你和程姐一個單獨的空間。你們能聊多長時間,就放開來聊多長時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起出去吃飯然後朝醫院駛去。因為程姐本來就被診斷為精神病,同時還懷有身孕所以是住在了醫院的病房裡。只是外面有人把守,限制了她的自由。
高勝文透過關係,已經疏通了一切。所以當我進到病房後,外面的人立刻鎖好了門。程姐披散著頭髮,穿著醫院病人的衣服,坐在桌子旁邊,一邊用手畫著東西,一邊嘴裡不停的唸叨著什麼!
我坐到桌子對面,看著她輕輕地說道:“在這裡伙食還可以吧!你自己可以不吃,但是一定要記得肚子裡的孩子。這是安哥留給你的,唯一的一點念想了。”
程姐還是沒有說話,嘴裡嘟嘟的響著。好像真的精神失常了,也不理我只是在那裡一個人玩。不過我無意中看到了她的眼睛,這麼有神的眼睛,怎麼可能是被嚇得丟了魂魄成為精神病的人?想到這裡我冷笑了一下,對她說道:“好了,別裝了,又不是外人裝你大爺呀!”
程姐沒有抬頭,卻低著頭說道:“你個賊雞婆,我裝得這麼像連醫生都騙過去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現在覺得你真的不是人。”
我笑了一下,掏出一根菸點上說道:“別人對你不瞭解,我還能對你不瞭解麼?這會太陽正好照進房子,坐在這個位置多曬曬太陽,對肚子裡的寶寶是有好處的。再說要看穿你真容易,一個精神病患者不會把自己的內衣疊放的那麼整齊。”
程姐聽完後,裝著亂搖頭的樣子回頭看了看。然後一邊搖著頭一邊對我低聲說道:“你這個賊雞婆,這都被你注意到了?什麼時候來的廣州,是不是過來幫我的。”
我吸了一口煙後,換了一個姿勢翹著二郎腿說道:“是不是來幫你的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真的有冤屈,我可能會伸出援手的,如果你沒有冤情,我就算伸出援手也沒有辦法。”
程姐突然停下來,看了我半天說道:“你覺得我會殺了他嗎?我們感情本來就那麼好,你說我殺他圖個什麼?所以我沒有殺人的動機,只能說是被人陷害的。”
我冷笑了一下對她說道:“現在什麼都是**制的,講究證據的。你要是能拿出證據來,說不定我還能幫你。我是做什麼的你知道,要是給你看風水沒有問題,但是要我當福爾摩斯是不可能的。”
程姐一聽繼續嘴裡唱著聽不懂的歌,開始胡亂搖著滿頭的秀髮。我不知道她這是要幹什麼,所以我只能瞪著她。過了十來分鐘,她一邊慢慢地搖著頭一邊說道:“那天晚上我們吃過晚飯後,他抱著我對我說,準備給我在深圳辦個戶口,以後我們的孩子出生了就落戶在香港。完了我們倆看了會電視,他就開始幫著我按摩。這些就是那天晚上,我記憶中唯一的片段了。”
我吐出了一口煙,對她低聲說道:“那你那天晚上殺人後,又是怎麼清醒過來的。清醒以後,又知道了一些什麼事情?這個也很重要,你好好想想。”
程姐開始繼續亂搖頭,然後重重地把磕在了桌子上,連續這樣磕了三四下,而且每次的聲音都很大,就連外面看守的人都驚動了。他們開啟門看了看,然後要推門進來被外面的高勝文擋住了。
就聽程姐對我說道:“我捅了最後一刀後,耳邊有個人對我說,好像是說醒來吧,還是別的什麼話我不記得了。但是就是聽到了這個聲音,我就睜開了雙眼。我看到他倒在血泊中,而那把刀就攥在我的手中。”
說到這裡的時候,程姐有種想哭的衝動。我立刻低聲說道:“你要忍著千萬不要哭,等你把事情說完了再胡鬧一陣子。這會抓緊有限的時間,把剩下的事情給我說清楚。”
程姐抽泣了兩下,對我說道:“我急忙抱著他哭,誰知道他說這都是報應。這些事情,只有你能幫得了他,只要孩子沒有事,要他死也無所謂,他還要我裝瘋,等待你來幫我們!”
看來安德閔知道有人要來報復,所以什麼都早已想好了。可是他沒有料到的是,事情來的這麼突然。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也就是說安德閔應該見過什麼特殊的人,或者遇到過什麼特殊的事情。
想到這裡我立刻想起了深圳的事情,難道是臺灣那邊派人來報復的麼?如果真的是這樣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