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校長聽完我的話,吃了一驚。連忙問道:“怎麼了,你不是讓人去查她了麼?難道沒有一點資訊麼?是不是你們查的不對,或者她戶籍上不叫這個名字。”
陳校長說的對,有可能羅一娜這三個字不是她的本名。可是我很快推翻了這點,對他說道:“你能讓羅一娜來這裡上班,肯定有她的簡歷和身份證影印件。如果戶籍上不是這個名字,那麼身份證上也不可能是這個名字。要是這樣的話,你就不會給我介紹他叫羅一娜了。”
陳校長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有道理,她的身份證上的確是羅一娜。這個孩子是我去江西做一個考古專案的時候,無意中認識的。對,我記得沒有錯,是江西的專案上認識的,當時她幫了我很多忙,記得她是輟學在家,而且家裡比較貧困。”
“等等!”我打斷陳校長的話說道:“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她曾經告訴我說是在江西上學,後來自學考古出來的,你又說她是輟學在家的,這裡面是不是有些問題,你可要想清楚呀!”
陳校長一聽,笑呵呵的說道:“呵呵,是這樣的,後來我的專案做完了,回到了西安,這孩子來了,說是進城裡打工攢點錢上學的。我看她也挺可憐的,就讓她在我們家當保姆。後來和學校協商了一下,讓她先做了一個旁聽生,也就是從那個時候,她開始跟著我一直到了現在。”
我遞給他一根菸,然後對他說道:“你說的那個時候,是哪個時候?當時這個學校成立了麼?你現在的意思是說,你們幾乎就沒有分開過是不是?”
陳校長先是一愣,然後立刻說道:“不是那樣的,我們分開過一段時間。她是四年前來的這裡,當時就在學校上學,除了週末去我那裡打掃衛生,一般都住在宿舍裡。對了,她住的宿舍,就是你上次處理了鬼的那間宿舍。她來的第二年,我去參加了一個考古小組,分開了有一年左右吧!”
怎麼感覺沒有問題,難道是因為我多疑了?可是要說一點問題沒有,也不對,總覺得少點什麼。於是我繼續問道:“她家裡的情況你瞭解麼?還有我上次去學校的時候,怎麼沒有見她?這次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陳校長摸了摸腦門,對我說道:“她好像還有一個姐姐,還是妹妹的,聽說在外地打工,我從來也沒有見過。至於他的父母,應該是早年雙亡的。上次你來的時候,她不在西安,這孩子畢業後,先是去找她的妹妹,然後聽說去江西那邊學道了。”
我這會徹底混亂了,好像哪個地方總有不對勁的。於是對陳校長說道:“我徹底糊塗了,你還記得這丫頭那天在吃飯的時候說的話麼?她在江西上的學,學的專業不是考古。後來是自修的考古,對不對?是這樣說的吧?你看看和你今天給我說的,有多大的差別。”
“小張!”陳校長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這個我肯定是記得的,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你想想一個女孩子,對你們又不熟悉肯定不可能全部說真話。”
“是麼?”我眯著眼睛說道:“你可不要忘記了,我是你聘請的客座教授。她當著你的面都不說真話,你覺得這些還不夠可疑的麼?”
陳校長笑了笑,然後使勁搓著手說道:“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估計我不說你也看出來了,她來西安的第二年,我們倆其實就同居了。我也需要一個人照顧,她也需要別人的關懷。我本來想當上校長了,過段時間通知兒女把她正式娶進家門的。”
靠,大爺的!老牛吃嫩草也就算了,都不看看自己的身體。就陳校長這個小身板,用不了幾年就會被戴上綠帽子,居然在這裡大言不慚,看來人不能陷入感情的漩渦,一旦陷進去了,就會失去判斷能力的。
正說著有人敲門,我去開啟門一看是崔二爺。他抱著一摞圖紙走了進來,我一邊看圖紙一邊把剛才陳校長的話重複了一遍。
崔二爺點了根菸,對陳校長說道:“老陳,別說我說你了,你都一把歲數了,你覺得能降服那丫頭?再說了,當著你的面用假話糊弄自己的朋友,這樣的人你還敢留在身邊?”
我沒有接崔二爺的話,轉頭對陳校長說道:“老陳,多餘的話我也不想說,但是你要給我記著,從現在開始,我們之間的談話你不能洩漏出去半句,否則的話,壞了我的大事是小,丟了你這條老命是大。你自己掂量著辦,我不會再多說什麼了。對了,要是不出意外,今天晚上我就會在池子上做文章了。”
陳校長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是好意,我不會把今天的話說出去。要是她問,我就說你們想改造一下那個人工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