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歸笑著說:“看來我們這次真是來對了,找到了我們可愛的兒子。”說著,親暱的蹭著他的小臉蛋。
南霽雲從後視鏡裡看著她充滿母性光輝的笑臉,說:“禍兮福之所倚,古人誠不欺我,晚兒,我們會幸福的。”
“一定會的。”盛晚歸看著她今生最愛的兩個人,無比堅定的說,從今之後,她再也沒什麼好逃避的了。
回到家中,將小無病放在盛晚歸房間的床上,南霽雲笑說:“看來這房子小了,我們得住到大宅裡去了。”
盛晚歸點頭,說:“那裡空間大,適合小孩子成長,可以再給他弄個活動室,裡面放些玩具什麼的。”
南霽雲說:“那好,我明天就去找人設計裝修,弄好後我們就搬過去。”
這時,門鈴聲響了起來。
盛晚歸和南霽雲的心頭同時一震。
南霽雲拍拍她的肩膀嗎,安慰她:“沒關係,該來的總會來的,我正好有事問她。”
進來的是沈純良,在意料之中。
“你們終於回來了,這些天,我天天過來,好不容易等到你了。”沈純良一進來便提高了聲音說。
盛晚歸頭幾次見到沈純良,覺得她是個非常有氣質,有修養的女人,但此時見她,覺得她也那些愛議論八卦說人是非的大媽沒什麼區別,不由得心生厭惡,說:“你如果還想讓我叫你一聲媽媽,這個地方你以後就不要來了,我們的生活,不想再被你打擾了。”
這句說得十分絕情,沈純良面色一沉,瞬間白了下去。
南霽雲將盛晚歸拉過來,上前一步,問著:“沈阿姨,請問你當年看到的我媽寄給盛叔叔的那封信是怎麼寫的?”
“時間久了,但我記得清清楚楚。”沈純良說:“那封信上寫著:你不能去我,所以我另嫁他人,我已經懷孕了,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註定一輩子都會管別人叫爸爸。”
南霽雲聽後,沉吟了一下,說:“從這幾句話裡看,似乎充滿了濃濃的恨意,也就是說,我媽媽一直都是恨著盛叔叔的,那封信的落款時間你還記得嗎?”
“這我就不記得了,我只知道盛燕趙對你媽媽一直都難以忘記,就這一封信,還跟寶貝似的,放在一個精緻的盒子裡,每天都要看上一遍,那次,要不是有一次他忘了鎖上,我也不會看到。”
精緻的木盒子?盛晚歸心念一動,問著:“是不是上面雕刻了很多花紋的木盒子?用銅鎖鎖住的?”
“對,就是這個。”沈純良說。
“我知道在哪裡。”盛晚歸說著,跑進了臥室裡,將盒子和牛皮紙袋從櫃子裡拿了出來,上次她放在這裡便給忘了,此時聽到沈純良的話,一下子便想了起來。
“對,就是這個盒子!”沈純良說。
南霽雲面目嚴肅的接過盒子,拉了兩下,鎖得很結實,回身去拿了工具來,幾下就撬開了,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泛白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年輕美麗的姑娘,梳著兩條長長的麻花辮子,笑得燦爛。
“這是我媽媽。”南霽雲拿起照片,遞給盛晚歸,又將照片下面的那封疊得整整齊齊的信拿起攤開。
“她真漂亮!”盛晚歸由衷的讚歎,她只見過她生病時候面黃肌瘦的憔悴摸樣,沒想到也曾經怎麼年輕漂亮的如花一般綻放過。
南霽雲皺緊眉頭,認真的看著信,不放過一個字,一個標點。
看完之後,說:“你看的應該就是這封信了,字裡行間中,可以看出我媽媽對盛叔叔的恨意,所以,如果她說謊,純心想讓盛叔叔心裡不好過也是有可能的,這封信並不能證明什麼。”
接著,南霽雲放下信,拿起那個封著的牛皮紙袋子,問著盛晚歸:“真是什麼?”
“是爺爺去世後一個醫生交給我的,說是爺爺拜託他做的檢查,因為頭一次在國內做這種檢驗,所以耽誤了好長時間。”盛晚歸說。
“檢查?”南霽雲迫不及待的開啟袋子,拿出裡面的紙張,心臟立時提到了嗓子眼裡,心跳如鼓,喉頭滑動,口乾舌燥,目光急切而充滿渴望的望著紙張,忽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下去,怕看到他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再壞也不過就是保持現狀,南霽雲陡然有了勇氣,瀏覽到最後一行,心臟已經緊張得幾乎跳出胸腔來,呼吸器官也彷彿停止了工作。
“晚兒……晚兒……”
南霽雲的聲音已經抖做了一團,一陣狂喜震得他心間身體無一處不舒暢。
“晚兒……我們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