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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部分

時,還是彆扭幾分。文箐也聽出來了,大方地道:“此事皆怨我。席家哥哥叫四小姐,顯然是心中仍有怨懟,不肯認這我這個義妹呢。”

席韌堂堂男兒八尺之軀,竟被女人說成小器,臉上火熱火熱的,他向來大方得體,如今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等事,應對起來還是失了分寸,不知到底該拿文箐當兄弟視,還是當……這下,文箐一聲“義妹”總算給他一個臺階,趕緊道:“沒,沒,那我就叫義妹好了。義妹也只管稱我為義兄,可莫要席家二哥哥的,當年我也只有你們兄弟,不是,是姐弟面前當了一回老大。我家小妹可還惦記著你的芫荽湯……”

這麼一提舊事,似乎談話也融洽了,文箐笑道:“可莫惦記那個湯,那可不是好事,也只得傷寒了才喝呢。”

這麼一玩笑,雙方似乎又回到了當日船頭聊天的興致了。

文箐大鬆一口氣,還真怕席韌也如孫豪那般,一知自己是女兒身份,立時就衝動地調頭跑了;事後又來追問底細,纏著重回兄弟相處境界,拒絕承認現實。

席韌卻心道:“爹當日還說小小男童千里尋家乃膽大不懼事,途中賣酒又窺得其心智過人,如今若是曉得其實乃一真女子,不知又會何感嘆?”思及此,不由得又想到連爹都認出文箐是女兒身,更遑論自己了。

二人還沒聊兩句,席韌卻被李氏拉住問長問短了。

雷氏歸家,先是替自家女兒文篔向文箐道謝,提及文篔家姑甚是喜歡文箐送的那個絨袍。彭氏藉機說起了文箐心靈手巧也給自己制了一件揹帶絨褲,十分暖和。兩年沒見文箐,雷氏見得文箐又高了不少,眉語間的大方穩妥遠勝小女兒文答笒。

待聽得文箐竟然開起了食肆,雷氏大驚道:“唉呀,箐兒,開食肆了?”周騰經商,原本好好的書香人家走出一個商人來,哪想到文箐又……

所以,隔了兩日,她拉著文箐聊天時,她的論調與華婧差不多:“家中不愁吃穿,箐兒,你終究一介官家女兒,怎的做起買賣來了?”

文箐只好再次將當日的理由說出來,缺絨養鴨之故。雷氏便沒吭聲,暗裡與彭氏道:“二弟妹,這事怎生不攔她?家中如今父親在朝上,她小姑亦在宮中當差,生意做得大了,甚是不妥。”

彭氏道:“聽箮兒講,箐兒這般辛苦,只為了儘早將沈家的債務了結,替沈家將昔日的畫卷重新買回來而已。”

雷氏聽得這話,道:“若是如此,她倒是有心了。”

她這邊安置妥當,叫來文箐道:“你食肆開張,你二伯與三叔都有送禮慶賀,大伯母這邊亦是沒有甚麼好相送,只送兩親貼身之物與你。”便是兩隻鐲子。

文箐哪敢收受,堅拒不已。“如今食肆開張,生意還不錯。絨衣也能再賣一兩年。侄女也不缺錢花,二伯已經送了千貫鈔的禮金,大伯母可莫要再送與箐兒了。”

雷氏搬出一個箱子來,道:“北京那宅子,只賃了兩年,錢雖然不多,卻也能頂得些用。大伯母原本還想替你姐弟存著,如今你既能開了食肆,只怕年底用錢緊張……”

她這一說,文箐才想到北京那宅子,時常只記掛在三叔手下的那些產業,老是忘了北京宅子,日後就算賣了,只怕也是一筆大錢。她開啟箱子,見錢鈔封得實實的,粗粗一算,約有幾千貫鈔不止。想來是一個月的賃金差不多是兩三百貫鈔。對於這筆錢,她倒沒客氣,收了下來。

只是鄧氏聞聽得文箐北京宅子也有收入,便在劉氏面前鼓譟起來:“姨娘,難怪當日分家時,提到北京宅子,她立時就有了主張,原來早有打算呢。”

劉氏恨其不爭氣,嫌她羅嗦,沒好氣地道:“分家時,你怎地不要?這會子說什麼事來?”

鄧氏吃了扁,想挑事,於是又在李氏面前提及這舊事。李氏當然也後悔,當日怎的就沒想到把北京那宅子留下來,只著急著分現錢,結果今年夏天上京,才曉得北京的房子漲了不少,那宅子早就不是三年前的那個價格了,可以說,文箐賺了一大筆。“說這些有甚麼用?四弟妹,你該不會是又眼紅吧?當日還是你急著分錢,要不然也不至於現在這般……早知現在光景,當日猴急甚麼?”

李氏沒心思與鄧氏算計這個,因為,她現下正在打著席韌的主意。

最愁起章節名了,想了很久,沒想到合適的。先就前半部分起這個吧。上傳了,章節名就改不了,想後悔也不行……唉。

正文326漏油的賽車:原料告急

文箐原以為席韌不過是路過暫時停留一天而已,後來才曉得,他去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