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經沒有了機會。
“爾嵐,皇上的心,早就不再咱們棲鳳宮了。”夏霓裳的聲音之中,含著淡淡的悲涼。她也很希望自己是在做夢,可是,自從蘊浠死了的那天起,她就不會再對冷夜軒報以任何的希望了。
“娘娘。”爾嵐輕喚了一聲,看著夏霓裳的側臉,微微的有些愣神。
夏霓裳如今,才二十歲,正是一個女子最美好的時候,可是,卻只能在這寂寂的深宮之中,等待著紅顏枯老了。
“不過是些小事,瞧你。”夏霓裳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像是要將眼睛裡即將溢位的淚水,通通都擠回去一般。“一會兒把霖兒帶來,之前忙著琬兒的事,本宮好久沒有見到他了。”
其實,自從蘊浠帝姬早夭了之後,夏霓裳每日裡都會親自去瞧瞧冷夜辰霖,生怕他會出什麼意外。如今,夏霓裳只有冷夜辰霖這一個孩子了,她不能夠讓他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爾嵐知道夏霓裳的擔憂,連忙應了下來。其實,她們幾個也都是不放心的,每日裡,除了她們親自弄的東西,絕對不會讓冷夜辰霖碰觸到任何外人送來的東西。
蘊浠帝姬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一個確切的定論,想來以後也不可能有任何的結果了。那麼,她們更是要替皇后娘娘,好好的照顧好冷夜辰霖。
主僕兩個說了一會兒子的話,夏霓裳便是起身去了小廚房。前些日子一直都沒有心情,好不容易現在有空了,自然要去給霖兒做些他愛吃的東西。
卻說,陸飛煙回到了素月宮的時候,冷夜軒已經下了早朝了,正坐在內室的黃梨花木長椅上,等著她回來。
“皇上,您來了?”陸飛煙一見到是冷夜軒,就好像是撕下了原本的偽裝一般,扭擺著腰肢,朝著冷夜軒走了過去。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冷夜軒半蹙著眉頭。他已經來了有一會兒,可是等了許久,卻都不見陸飛煙的身影,不由得有些著急了。
“是臣妾害死了蘊浠帝姬,自然是要去給皇后娘娘請罪的。”陸飛菸嘴上這麼說著,可是臉上卻是絲毫沒有歉疚的模樣,好像她只是例行公事,在完成任務一般。
“這件事都過去多久了,該給的賞賜朕也是一樣沒少,皇后怎麼還揪著不放。”冷夜軒的聲音中帶著絲絲的怒氣。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夏霓裳究竟要做什麼。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算是讓陸飛煙去死,蘊浠也不可能活過來了,為什麼還要抓著不放呢。
“皇上,瞧你,又生氣。”陸飛煙嬌笑著靠在冷夜軒的懷中,一雙潔白的柔荑輕輕的撫上了冷夜軒的面頰,細細的摩挲著。“皇后娘娘是國母,臣妾不過是個小小的妃子,哪裡敢多說話呢。”
陸飛煙的手指不停的動著,弄的冷夜軒小腹一陣陣的火熱,便是拉下了陸飛煙的手,輕輕的含著口中。卻是惹得她身子一陣的輕顫,更是賣力的挑逗著冷夜軒的感官。
“不過是個位分,是朕委屈你了。”冷夜軒反手將陸飛煙抱起,一把扔在了身後的床上。
“瞧皇上說的,臣妾才不會在乎那些呢,能陪在皇上的身邊,臣妾就知足了。”感覺到身後光滑細膩的錦被,陸飛煙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她的一雙水眸瑩瑩發亮,不停的看著冷夜軒。
“別說那些了,朕知道你的好。”冷夜軒只覺得自己已經是迫不及待了,便是將身上的衣服扯下去之後,就撲了上去。
當他的身體壓在陸飛煙那嬌弱的身軀上時,陸飛煙的臉上,慢慢的揚起了一抹笑意。
冷夜軒已經連著在素月宮裡待了一週了。宮裡的人都在背地裡說,陸飛煙只怕是繼夏霓裳之後,冷夜軒再一次寵愛的妃嬪了吧。
除了夏霓裳之外,冷夜軒什麼時候連續這麼長時間的宿在一個妃子的宮裡過。當這些訊息傳到夏霓裳的耳朵裡時,她正在陪著冷夜辰霖用膳,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當作不知道罷了。
宮裡面的怨聲載道,她不是聽不見。不過,這又跟她有什麼關係呢?若是陸飛煙真的是個狐媚子霸佔住了皇上,那些人也該是去素月宮裡鬧,左右是跟她的棲鳳宮沒有關係的。
卻是沒有想到,第二日,冷夜軒的一道旨意,讓宮裡頓時沸騰了起來。
“素月宮莊妃陸氏,勤懇侍奉,蕙質蘭心,誕育四皇子,功在社稷。著晉封為夫人,加賜封號肅,稱莊肅夫人。”
聖旨是先傳到棲鳳宮的。陸飛煙畢竟是後宮裡的人,而夏霓裳為一國的皇后娘娘,執掌六宮,加封之事,自然是要由夏霓裳同意,加蓋了鳳印才是可以的。
一般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