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起來都是讓人飄飄欲仙,才讓那些好這口的男人包一晚上給折騰的厲害,所以完事後基本三天下不來床。雖說出場頻率不勤吧,可畢竟給紅館賺得不少。只不過他可是真的簽了契約的,無論活著還是死了,嘖嘖,都由紅館說了算。看來啊,這人也是個悲情的主兒,否則怎麼淪落到這種地步。”
“哎叫花(華)子,你怎麼打探的這麼細緻,要不然你待會兒和那寶貝在床…上比試比試真功夫,最後誰在下面也還說不準吶!”胖爺磨捻著脖子上指肚粗的金鍊子,看著眾人大聲調侃著。
眾人立刻鬨笑,眼睛也若有若無的在華少身上亂瞄。就華少那小骨架和修長的身段,生生添了幾分媚色,就算說他適合被人壓也不過分。
“去你…媽的!”華夢談俏臉通紅,眼中滿是燃燒的旺的怒火,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杜胖子,我看你就應該被牽去調教,到你出場賣屁…股的時候,少爺我倒勉強願意給你捧場。”他冷笑。
胖子有些難堪,被人拿去當賣春的話柄取樂,心裡當然不舒服。
“叫花子,你這個浪…貨,生來長了一張勾搭人的小白臉,也就是吃軟飯的料子。”他口不擇言。
華夢談被這句失了分寸的話重重一戳,想準備反擊的句子生生哽在喉嚨口處上不來下不去,驀地眼眶就酸了。
“有完沒完。”突然地淡淡的一句話傳過來成功的止住了房間裡混亂的抨擊。
李千機慵懶的掃了眼眾人,老神自在的飲了口酒。
杜大少有些不甘心的撇了撇嘴,終是安分了。
就在此時,‘一盞蓮生’的房間再次被人開啟,gay吧負責人模樣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天生長著一副八面玲瓏的臉,看上去頗有幾分圓滑在裡面。
眾人都饒有興味的看著他。
“這幾位老總,我手下那人可是不會處事,”那人尺度掌握的很好,即使笑的一臉虛假也是讓人看著舒服,“我是這裡的執勤經理,紅館一直是奉行金錢至上,誰出價高,就可以買到最貼心的服務。”
他頓了頓又說:“我家頭牌已經被別的客人以30萬的價買了今夜,現在怕是正準備著,無法出來受您們的照顧,真是不好意思。”
屋子裡的公子哥兒看那經理說得直白,明顯是嫌錢不夠。
李千機一直漫不經心的搖晃著酒杯,慵懶的抬眼瞧著杯中透明的液體。
李浩賢犁了犁頭冷哼一聲,他抬起下巴睥了眼一臉溫和的執勤經理,一字一句的說:“我出一百萬,敢情能不能讓你點頭?”
大家有些愣,看來這慶賀升職之喜的李少竟是與經理槓上了。
這100萬買的不是人,是面子。
“不買夜,讓他來陪著。”他加了一句。
“老總們玩好,人這就帶來。”那執勤經理淡淡的笑了笑,他轉身推門出去的時候給了門外的小侍一個眼神。
“紅館可以公開招嫖,經營這種行當,看來背後一定站著有頭有臉的人物。一百萬買一夜,你這還沒登基就已經有大財主的範兒了。”白麵許爺半臥在沙發上淡淡調侃。
李浩賢撇了撇嘴,不耐煩的鬆了鬆領帶,語氣不甚介意的說:“這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還不如痛痛快快的花了買逍遙。你們幾個也不必拿我開涮,爺我今天興致好,就圖個樂。”
這紈絝子弟中不知誰叫了一聲好,大家就興致高昂的紛紛端起酒杯,吆喝著喝了起來。
燈紅酒綠,縱橫聲色。
“你說的有理,不應該想著怎麼省錢,而是想著如何賺錢。”一直沒開口的李千機微微調了調身姿,她雙手呈塔狀支在下巴上,揚了揚嘴角。
李浩賢突然嘴角泛起笑,他從桌上隨手拿起一瓶伏特加,往高腳酒杯斟了一半,神色頗為認真的遞給身側那人眼前,一抬眉毛:“喂,肯不肯讓我跟著你撈金?”
李千機高深莫測的掃了他一眼,眼角的餘光注視到胖子和華少正認真的瞧著她。
她緩緩的揚起嘴角,接過酒杯淺淺飲了一口:“雖然你親自給我倒酒,可我卻是不大明白,你我兩個互不涉及的企業,怎麼合在一起撈金?”
“能不能,你說了算。”李浩賢也不拐彎抹角,說的很是直白。
“我那老子成了甩手掌櫃自在去了,這集團能不能發展下去要看背後的靠山是誰。你若是願意帶我合作,到時候的分紅三七分。”
“我醜話說前頭,你那邊扶不扶的起來可說不準,裡面只吃不幹的飯桶那麼多,我不會做賠本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