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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你的下場便會跟你的頭冠一樣!”

裴茂身邊的家兵頭目俯身撿起那青色頭冠,遞給裴茂,裴茂看著那青色頭冠上破碎的大洞,感受剛才那支箭羽擦過頭皮傳來的寒氣,臉色蒼白,他不得不承認,有黃忠這樣神射大將的中央軍,若是想要推平自己這個塢堡,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又何須拿主公失蹤作為理由,那樣徒然成為其他勢力的笑柄。…;

裴茂垂頭喪氣地一揮手,示意那些家兵放下護城河上的吊橋,開啟塢堡的大門。

黃忠一馬當先,衝入裴家塢堡,兩萬中央大軍緊緊跟上,把裴家上下搜了個底朝天,搜不到那個一身白袍滿臉黝黑的裴光,也搜不出杜秀娘,典韋帶著大戟士,逐個分辨,卻壓根找不到那些跟著那個叫做裴光的人前去縣衙的裴家家丁。

此時,在縣衙裡掘地三尺的郭嘉、魏越等人也傳來不好的訊息,他們遍尋不到那個聞喜縣令衛演的下落,也找尋不到他那幫衙役的下落,甚至連那些被大戟士斬殺的那些家丁的屍首也被人轉移了。

一時之間,呂布似是人間蒸發,消失得無影無蹤。

黃忠等中央軍將領都一片茫然,沒有呂布的中央軍將何去何從,他們這些呂布嫡系將領們該何去何從?

最近幾個月的朝夕相處,他們見識了呂布太多的不凡之處,在他們內心深處,漸漸地感覺到了呂布乃天命所歸,追隨呂布的他們必定能夠“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正因為這種從龍的意識日漸強烈,所以他們無法接受呂布的意外,心神慌亂起來,甚至有人提議若是主公有個好歹,一定要血洗聞喜。

只有中軍師董昭一臉淡定,大聲說道:“諸位,主公並非薄命之人,這等劫難難不倒他,我相信,他定能化險為夷,遇難呈祥,請各位謹守崗位,以迎接主公的歸來!”

雖然沮授是行軍長史,黃忠是行軍司馬,在行軍大戰之時,呂布之下便是以沮授和黃忠為長,但董昭因善於逢迎上意有大局觀,跟郭嘉一樣,更得呂布的親厚,所以他在軍中的威望並不亞於沮授、黃忠,在關鍵時刻,他比沮授、黃忠更有決斷力。

聽董昭這樣一說,眾將慌亂的心神漸漸平靜下來,有些人甚至想到,面前這個挫折便是對主公的試金石,若是他能夠安然度過,便說明他真的有天命之數,自己以後就全心全意地輔佐他爭霸,甚至輔佐他去登上那至尊寶座。

雖然這樣說,這樣想,但他們也不能坐著乾等,除了留兩萬精兵防止楊定所部偷襲,剩下的人馬全數出動,將聞喜縣城翻了一個底朝天。

某些由山賊土匪改編的加入中央軍不久計程車卒故態萌生,繼續劫掠起來,不過他們不敢姦淫不敢濫殺無辜,因為呂布的軍紀裡面姦淫良家婦女、濫殺無辜皆是死罪,唯有劫掠是輕罪,打上幾十軍棍就可以豁免,若是上面有命令劫掠,甚至可以有功無過。

在那些視錢財如生命的老百姓眼裡,劫掠同姦淫良家婦女、濫殺無辜一樣可惡,剛剛因為駐紮在縣城外過夜而贏得微薄的名聲,就又因為翻箱倒物地尋找呂布的下落,喪失得乾乾淨淨,還落了一路的罵名。

在那些老百姓心中,他們才不在乎呂布的死活,他們一直認為中央軍所謂找尋主公的理由是合法地劫掠的藉口,眾口一詞,口口相傳之下,呂布這支中央軍的口碑越來越差,以至於迅速地淪為跟西涼軍一樣的害民軍。

如此一來,呂布寧願凍病了也要捍衛的軍紀和名聲,卻在他凍病了以後迅速地瓦解了,這當真是天大的諷刺。

正在中央軍把聞喜縣城翻了一個底朝天,呂布人卻已經在河東郡治地安邑城中的一個地牢裡。

呂布閉目養神,回憶他在追趕那群劫走杜秀孃的家丁到現在身居地牢的經過,他在揣摩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來綁架他。…;

當時呂布強支病體,揮動七星寶刀,追擊那些家丁,來到聞喜縣城裡面的一個小巷子裡,看似是慌不擇路,那些家丁匆匆忙忙地闖進了一處宅院,呂布毫不猶豫地提刀緊追進去。

自從成名以來,他不論是馬上還是步下,幾乎從未遇到敵手,像這群家丁一樣的對手,遇上一兩百個他都凌然不懼,何況面前只有小貓幾隻。

呂布卻忘了他現在是風寒感冒,渾身沒有氣力,他更忘了敵人既然擺了這樣一個陣勢,絕對不只是拿來對付杜秀娘這樣一個弱女子,而是為了對付他這樣一個猛將,既然是對付他這樣一個天下無雙的猛將,敵人的伎倆又豈能簡簡單單的,又豈能只是拿幾個武力普通的家丁來阻攔他呢。

呂布提刀進了那處宅院,看起來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