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再刻意地冷淡,乾脆就把她當做師妹看待,該春風滿面就絕不一臉嚴肅,該正顏厲色就絕不嬉皮笑臉。
人就是這麼怪,這麼賤,送上門的東西不要,偏偏追求那已經走遠、已經失去、已經得不到的東西。蔡琰雖然貌似天仙,卻也是凡人,自然也有凡人該有的德性,她對呂布的態度漸漸起了變化。
呂布再也不像前幾次那樣刻意地展示才華,而是該有的就露,露不出來的就藏起來,偏偏是這種自然從容的風格,讓蔡琰對呂布越來越高看,似乎呂布之前留給她的壞印象一直在消退,消退,直至完全消失,呂布色迷迷地看著她的第一幕在她腦海裡慢慢變成了深情的凝視,只是為何這深情的凝視漸漸變成現在這種視若等閒的淡然,蔡琰的一顆芳心慢慢揪了起來,再也放不下來。
呂布才不管蔡琰什麼心有千千結的少女情懷,他只管好好地向盧植學習兵法、向蔡邕好好學習書法。
此外便是跟蔡琰這些文藝青年們切磋詩賦,呂布為了挽救後世的文化遺產而做出的種種努力全都逐漸展示出來,一首首應景應時方便在東漢末年問世的唐詩宋詞都火熱出爐。
在蔡邕、蔡琰、盧植、陳琳、阮瑀、路粹等人的宣揚下,呂布的詩詞迅速流傳到大漢的每個角落,呂布的文豪之名竟在一時之間超過了他原來的武神大名,以至於有些吟誦“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抬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的人們竟然一致認為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