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傷的不輕啊,你這孩子咋就那麼不省心呢,哼!”師孃上前一看胡飛受傷的手臂,冷冷的對寒雷說道。
“哼,牛比不是一般人能夠阻擋的啊,好像這種場合不適合我啊,你先上吧!”清風上前一步又退了回來然後謙讓的對夜雨說道,實際上心裡有些後怕,害怕會有一些很難預料的事情,所以快速的向著師傅跑了過去。
“哼,這丫能的自己不上讓我上,我哪裡有那麼多能量呢,師傅就被這傢伙頂了一下胳膊就已經嘩嘩流血了,我才不去做那種賠本的事情呢,”夜雨想著說道:“我看還是你來吧,我好像還真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呢,和清風一樣夜雨也向著胡飛飛速的跑了過去,兩個孩子竟然在這關鍵時刻忘記了逞能。
胡櫻腳步向前一邁,雙腿岔開穩穩當當的站在了胡飛的前面,展開鐵扇一副豪氣凌然的樣子,狠狠地看著面前的暴龍,有巾幗不讓鬚眉的氣概。
“哼哼哼!我看你們還在那裡說不夠的熊話,我暴龍大王就是那麼容易招惹的嗎,在我的面前還沒有誰能夠完完全全的生者回去的呢,給你們一個要求就能夠讓你們活下來,一人留下一條胳膊算是對你們魯莽的懲罰,從此以後從我的面前消失,否則要我去拿的話我要取得可是你們的腦袋。哈哈!”已經習慣了欺壓的暴龍對於每一句臺詞都熟背於心,根本不用考慮就知道下面的事情是什麼了所以順其自然的說道。青紅兩個侍從已經從腰間抽出了兩把長刀嘻嘻的笑著。
“暴龍大王,他們都是一些外地人,看在我一把年紀的份上饒了他們性命讓他們離去好了,老朽用自己的手臂來換取他們的自由如何啊。”老頭看著胡飛一眾人群都是一些孩子心裡不忍所以狠下心來用他自己的老命換也要對得起這些可憐的外地人。
“你一把碎骨頭架子能夠值幾個錢啊,給我老老實實的去煉丹藥,別在這裡加麻煩要不然這就要了你的老命,”紅衣少年長到向著老頭的方向砍了一刀,將一個桌子攔腰砍斷,用刀劍對著不遠處的老頭腦袋,狠狠的說道。
“用你們的手臂祭奠我們好久未曾用過的嗜血狂刀吧,哈哈,他們最喜歡的就是鮮血啊。”青衣侍從,一個手在刀刃上輕輕撫摸了幾下之後大刀向前對著胡飛的方向說道。
“暴龍大王,火龍大王來視察我們最近的工作情況了,他現在正在正廳上座呢,”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快速的跑到暴龍的面前單腿跪在地上說道。
“哼!便宜了這些傢伙了,我們走,”暴龍氣憤的轉身走出了大門,青紅兩侍從收起了長刀冷冷的看了一眼胡飛他們然後轉身緊緊地跟在了暴龍的身後。一行人默默地遠去了,“老頭你給我好好的鍛造縮小丸,再等一個月弄不出來你就給我老老實實進棺材,別怪我對你殘忍!”暴龍大聲的說完之後頭也不回騰雲向著遠處飛了過去。
“為什麼不讓我出手,你的手臂受傷那麼深我絕不能夠饒了他,一個四級能量的東西我還不能夠對付他啊,”劉海蘭憤憤的說道,心裡很是不爽,因為胡飛一直拉著自己的手不讓自己出手,自己已經第二次被拉住了,想要上前衝擊一下現在看起來很是困難。
“你有所不知啊,這傢伙是龍族的一份子啊,叫做暴龍是龍的第七種子女啊,如果把他打出個三長兩短,惹上麻煩了我們在這個島嶼之上很難混下去啊,別忘了我們來這裡的目的不是閒著沒事打架的而那時為了打怪賺錢,啊!不過呢,等我們離開這裡的時候將這傢伙剷除也不是不可以的啊!現在我們需要的是忍耐。”胡飛輕聲的對劉海蘭說道。
“受這種窩囊氣,真是太不像話了,我啥時候受過這種鄙視呢,哼!”寒雷用錘頭捶著地面狠狠的說道,實際上有些事情不想多說,但是為了一貫的慣例他還是會這樣說的嗎。
“小孩子們啊,你們先出去,我跟你們的老師好好的談談,”老頭慢慢的將老太太扶到了床上,然後慢慢的走到了胡飛的面前說道。
“你們去收拾一下屋裡的東西,我和大爺在這裡說兩句,小蘭你也跟著去吧,別生氣了,我也想啊,可是我們是有目的才來這裡的啊!”胡飛輕聲的對劉海蘭說道。劉海蘭狠狠的看了一眼胡飛,沒有多說幾句話只是默默地領著清風夜雨寒雷去收拾屋子了。
胡櫻長長舒了一口氣看著暴龍他們走遠握著扇柄的手掌都有些紅腫了,因為緊張所以總會我的很緊,這是不可避免的了。慢慢的收起扇子和清風夜雨,寒雷一起去收拾屋子了,剛剛驚險的一幕時時記憶在心很是傷感。
屋裡開始了叮叮咚咚的收拾聲響,床上傳來了老太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