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那件睡袍早已去掉,兩人赤條條的裹在一個被子裡,高望忽然覺得下體脹得厲害,他立即翻身下床去洗手間衝點冷水讓自己冷靜。
“啊?”房間裡傳來胡月兒的驚叫。
高望出來一看,胡月兒半坐在床上,拾起她那件睡袍道:“這中間怎麼爛了一個洞?高望,這一定是你乾的好事。你賠我!”
“我……我沒幹!”
胡月兒指著他高高聳起的下體道:“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
“啊!~~”這次輪到高望驚叫了。
又有近十天沒去學校了,高望早上特意找出校服穿好,這時大多數妖怪才起身,為了上學不遲到,他們爭相擠著洗手間,整層樓都亂作了一團,只有那三個殭屍還睡得香甜無比。
他們浩浩蕩蕩十來個學生一起出門,剛一出去就看見樓前的花園中無故的多出了十來棵大樹。高望笑道:“看來昨晚的戲還真演得不錯,這小黑手腳還真麻利,以後一定是個好幫手!”
在去學校的路上,高望向胡月兒說起昨晚的事,並責怪她辦事不力,這城市突然多冒出一個妖怪她也不處理一下。
胡月兒突然在高望屁股上揪了一把,十分不服氣的吒道:“妖界有妖界的法則,你根本就沒弄清楚就亂怪人家。在妖界,樹精是年紀最長的妖怪,他們每二十年小睡一次,每一百年大睡一次,每一千年就昏睡一次。其它的妖怪從來沒當他是同類,而樹精們幾乎很少與妖怪們在一起,所以我們是井水不範河水。”
“哦!那得讓你們相互認識一下,以免以後誤傷了自已人。”高望趁機找個臺階下。
到了學校門口,正好碰見張靜宜帶著陳馳和葉貝兒一同前來,高望瞟見葉貝兒的那校服還很合身的問道:“師姐,你真打算讓她來讓學?”
“不然怎樣?要我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她,我不瘋了才怪!”
葉貝兒一直沒吭聲,好像精神不太好。
進入校區後,高望一把將陳弛拖到邊上問道:“昨晚發生什麼事了?”
“是那張大小姐,她為了省事給葉貝兒下了昏睡咒,但是這個咒語對她好像還管點用。”
高望道:“真是受不了她,也虧她想得出來。”
兩人回到教室,見他們的課桌被搬到了後面,陳馳怒道:“誰!是誰幹的?”
整個教室沒人敢回答,高望拍拍他的肩道:“將就坐把,反正你又不是真的來聽課的。看來我們經常逃課,同學們大多都不記得我們了。”
課後胡月兒找到他一本正經的說道:“現在可是妖多房少,你得想辦法再去買棟房子來住。要不然很多妖怪都要鬧革命了。”
“知道了。”高望道:“這樣,我現在就去找周泰,你注意點那個葉貝兒,她發起瘋來可不得了。”
高望其實早就想再買房子,但一直苦於沒有時間找周泰商量,他原本要找點錢並用不是難事,但覺得透過他和周泰聯手,賺錢也是很簡單的事,不必要去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
他去周泰學校的路上,在經過最古老的市場菜時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還記得那位為他批八字的劉瞎子就住在這裡面。如果他真是清教前輩,那真要去拜訪一下,說不定還可以套出一些當年的真相出來,特別是叛徒扎四的行蹤,他一直都很想打聽。
在那一排平房的拐角處,一個很窄的木門緊閉著,上面用墨汁寫上了什麼“八字,改名,陰陽風水”之類的字。高望肯定這就是劉瞎子的家,但是讓他不解的是這門已經十分破舊,上面的油漆早已在歲月風霜中脫去了顏色,但是那幾個黑字卻像上剛寫上去的。
上前敲門,門卻沒有鎖,輕輕一敲就開啟了。
房間裡面有一張條桌,上面擺放著文房四寶,和一盒子卦籤。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盤坐在那裡,雙目微閉,雙手都結出手訣,似在作入靜狀。感覺他的氣息雜亂無章,也知道不是什麼修行人士。
“你想問什麼?解卦還是求籤?”
高望道:“我找劉瞎子。”
那人睜開眼道:“我師傅兩年前就去世了,我已得他真傳……”見他還想吹下去,高望打斷他的話道:“你師傅在十多年前給我算錯了,今天我是來找他算帳的。”
那人聽得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找到了話題。“這人有失算,馬有失蹄,師傅當年想已老邁,有誤算也很正常。但我想他老人家並沒收你們的錢吧。”
“沒收錢就可以亂說一通的嗎?”
那人一張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