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讓我好奇,我沒法看到你的內心所想呢!”
當初安格拉紐曼之所以後來臨時加上了言峰綺禮和衛宮切嗣兩人,正是因為他在這兩人身上感受到了惡的氣息,而衛宮切嗣則是因為他的行事原則讓安哥拉紐曼極為欣賞。
當衛宮切嗣墜入了黑暗之後,他出現在了一條船上,在大海上漂浮著兩條船。
在衛宮切嗣清醒過來之後,聖盃給了他一個選擇題,一個看起來非常簡單的選擇題。
“兩艘船底同時開了一個致命的大洞,而擁有船舶修復技術的只有切嗣一人。在修補一條船時,另一條船會沉沒。那麼,你會選擇修哪條船呢?”
“……當然是三百人的那條船。”
“當你做了決定後,另一條船上的兩百人把你扣住,要求‘先修補這條船’的話,你會怎麼辦?”
“這……”還沒等回答。切嗣的手中便出現了一挺機關槍。槍如同自動機械一般突然射出了子彈。
切嗣只得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一發子彈貫穿了四人,瞬間,二百人便被全部射殺。
“——正確。這才是衛宮切嗣。”
切嗣一動不動地目送載著屍山的船漸漸沉入海中。甲板上的每具屍體,似乎都是自己所認識的人。??
無聊的戲碼一次又一次的上演,剩下的這三百人的船又分作了不等的兩派。重新坐上了兩條新船。
在這樣的天平稱量下,衛宮切嗣親手殺掉了那些少數的人,用來拯救那些多數的人,犧牲一直在繼續,屍體堆積了起來,鮮血染紅了海面。
久宇舞彌。衛宮切嗣的助手,這個不幸的女人,陪伴在衛宮切嗣的身邊,一直到了最後。他們在海面上乘著船一同向著某處地方行駛,在那裡。有著衛宮切嗣難以忘懷的一個地方,他兒時的朋友夏麗就是在這裡死去的。
“你到底想做什麼!”衛宮切嗣注視著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久宇舞彌,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槍,對準了她。在為衛宮切嗣擋下那致命一擊的時候,久宇舞彌早就死了,更不要說後來的混戰讓她的遺體都消失不見,站在這裡的不是久宇舞彌,只不過是安哥拉紐曼創造出的人偶而已。
“在選擇拯救物件的時候。選擇更有價值的一方,這是你的願望不是麼?”
在無限的魔力面前,復活也不過是小問題。那些衛宮切嗣所在意的人兒,此世之惡都能讓他復活——衛宮切嗣將會和這些人在一切人類都被毀滅的星球上,繼續著自己的生活。
“這樣的,怎麼能算是奇蹟!”衛宮切嗣猶如被欺騙一般大聲吼叫了起來:“你想……降臨現世,對全人類……做出這樣的事?殺光所有人,難道這就是為我實現理想嗎?”??
“正是。你的願望最適合聖盃的形態。衛宮切嗣。你簡直太適合‘世界上所有的惡’這一名號了。”??
衛宮切嗣顫抖著手,扣動了扳機。久宇舞彌的身體撕裂開來,那個以假亂真的人偶在甲板上不斷的抽搐著。
“這就算是……世界上所有的惡?不過是愚蠢而又自私的妄想。”
和剛剛安哥拉紐曼的聲音不同。楚軒的聲音,雖然包含了生氣,但是卻好像更加的機械。他出現在了衛宮切嗣的身前,安哥拉紐曼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楚軒好像對聖盃十分熟悉一樣,竟然能夠滲透進來。
“衛宮切嗣為了拯救多數而殺掉了少數,即使是為了他所謂的正義,這也是一種惡——畢竟他是以殺戮來拯救人。”
安哥拉紐曼說的是事實,衛宮切嗣雖然拯救了很多人的生命,但是他也是一個屠夫,對於敵人毫不留情,有時候為了逼出敵人的地點甚至能夠實施酷刑逼供,在逼供完畢之後為了防止意外會將犯人擊殺。衛宮切嗣雖然做的是正義的事業,但是就和他的戰鬥風格一樣,不擇手段到了極點,這是一個十分矛盾的人物。
“我不需要別人的認可,不管你們怎麼說,我也仍然堅持著自己的道路,但是你,不要想讓我幫助你,毀滅這個世界,這並不是我所需要的。”衛宮切嗣看向了楚軒,問道:“既然楚軒你能控制聖盃的話,這個願望我不需要了,就給你吧。”
楚軒搖搖頭,看向了天空浮現的那個“孔”,說道:“這個聖盃已經成為了惡意識的化身,早就脫離了它的實際用途,它對我無用。”
惡魔的胎動近在咫尺,聖盃意識孕育著的惡魔即將破卵而出,衛宮切嗣非常的焦急的對楚軒說道:“既然你不需要這個願望的話,快點想辦法破壞掉聖盃吧,比如讓外面的saber或者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