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踏實感覺……
文瞳知道——
這家子,都是好人。這樣骯髒、汙穢的自己,能遇上他們,真是一很幸福的事。
可她,必須為了自己的秘密欺騙他們、傷害他們……親手毀滅這份難得的幸福。
和應泀一起站在門口自送應湄夫妻倆離去,文瞳的心隱隱的感到一絲陌生的不捨和痛楚。
她不曉得這是為什麼,也不想去思考是為了什麼。
文瞳只知道,她必須不計一切代價的拿回那包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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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是你嗎?”應泀走出房間的浴室,向坐在床上的纖弱人影喊道。“先坐坐,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了。”
雪莉,是他在臺灣的眾多女友之一。他們之間互有共識,做愛不談情的成人交往模式,最適合應這種沒有心思、沒有時間講感情的企業家。
送走了姐姐和姐夫,應泀花了三個小時和文瞳“溝通”未來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的“生活公約”,才放她回家去收拾行李。
這三個小時裡,多半是他講、她聽,就像未來的日子,八成也跳不脫他定、她遵守模式。
寄人籬下的文瞳沒有發表過太多意見,甚至在他詢問她姓名時,沒有反問他的名字。
這些舉動在外人看來,也許會說她是個有分寸、個性隨和、與人為善、不敢有太多想法的乖寶寶。
但,她的表現在應泀看來,只能解釋為——她並沒有認真想過將來怎麼走。
她的應承,根本只是為了敷衍他、隨口說說而已。
這樣的懷疑奇怪嗎?不合理嗎?
“當然不奇怪!”應泀甩甩頭,想將滿腦子懷疑扔出腦
想想看,她竟連每三天要做一次尿液檢測、每七天要做一次血液檢測這種無理要求都一口答應,證明那女的不是極端無知、任人擺怖,就是根本沒有履行生活公約的意願,她只想暫時放鬆他的警備而已。
至於是為什麼……應泀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了。依她急切的模樣看來,她的目標應該是他手裡這包毒品。
“我訂了遠企的飯店,今晚到那吃飯吧。家裡多了個小鬼,是我那脫線姐姐的學生,不太方便。怎麼樣,你在臺灣還好嗎?”剛洗完澡的應只圍著一條白色浴巾,一身肌理分明的誘人體魄是寬肩窄臀的完美倒三角形,溼漉漉的頭髮性感至極的垂著水珠。
文瞳看著他一步步走過來,心裡不得不承認,應泀真的很帥,深刻的五官尤以狹長深邃的眼睛最迷人,微微向上翹的薄唇若不生氣,也是挺可親的。
那高大的身材和賁起的健美肌肉,都散發著無比的男性魅力,他,該是每個女孩的夢中情人。
可惜,她沒有情、不懂愛,她不會迷戀上他。
文瞳的目的,只在於那包被應泀藏起來的貨。
“不管怎樣,限你在十二個小時內把貨帶回來,否則……你該知道後果。”下午她硬著頭皮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後,只獲得這樣的指示。
文瞳瞭解,她再沒有退路了。
“雪莉——是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下午訂下的‘生活公約’你不會全忘光了吧?”發現床上坐的物件不對時,應泀的濃眉攏了起來。
“我以為應老師要我住在這裡,是把這兒當自己家。”文瞳友善的笑了笑。
“當自己家,OK。自由出入這棟房子,也OK。但我記得,我們都有共識,不得隨意迸出對方的房間,不是嗎?”應泀直視著她臉上快掛不住的笑。
搖了搖頭,他開口。“你是為那包藥來的,對吧?”
“我……”文瞳垂下頭。“你可以把它還給我嗎?那不是我一個人的東西,我得……我得……”她的聲音很輕,幾乎已經染上哭音。
“不要動不動就來哭哭啼啼這一套,我受不了。”應泀皺眉的背過身。
文瞳沒有再回答,只是默默的向他走過去。“把它還給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當她溫順的跪在應面前,蛇一般的小手危險的攀上他圍在腰間的浴巾時,應泀仍沾著水珠的男根似十分期待、自有知覺的彈跳了一下。
“你幹嘛?”應泀沒有退縮、也沒有前進,他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高高腕視紅潮慢慢爬上她蒼白的臉蛋兒,看她究竟想怎麼做。“為了一包害人的毒藥作賤自己,好玩嗎?”
他冷酷的話讓文瞳不知所措的緊張起來,她舔舔嘴唇,紅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