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堅定的跪在地上。
琉月只好由著她:“那你說吧,是發生什麼事了?”
應該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要不然冰舞的臉色不會如此難看,但琉月實在想不起來冰舞的身上會有什麼嚴重的事情,聽說她父母雙亡,只剩下她一個人,即便敵人想利用她,都沒有可利用的人。
冰舞沉穩的開口:“今兒個中午,小姐休息的時候,有人給奴婢送了一封信,約奴婢一見,奴婢依約前往,沒想到那約奴婢見面的人,竟然說奴婢其實不是南璃國的人,奴婢是玉梁國的人,奴婢的父親活著的時候,是玉梁國的一枚‘針’。”
“針?”
琉月有些錯愕,不明白這針是什麼意思,冰舞立刻解釋了一下:“針便是密探的意思,是各國的探子埋伏在別人的地盤上,像針一樣插在別人的心臟上,所以這些密探有另一個稱號‘針’。”
冰舞解釋完了,琉月微微的錯愕,沒想到冰舞的父親竟然是玉梁國的人,還是玉梁國的密探。
“那人說我的父親本是玉梁國的針,後來娶了我的母親,因為不想做針,所以四處躲避,玉梁國的人一直沒有找到他的下落,那人說看到了我身上的菜刀後便認出我來了,後來悄悄的調查了,才知道我父親原來已經死了,那麼父死子替,我現在便是玉梁國的針。”
琉月聽了冰舞所說的話,點頭,這些似乎都遇她沒有關係。
“那人什麼時候見過你的?”
冰舞搖頭,她並沒有見過那人,不過卻知道那人背後肯定有人指使了,那人不像是一個主子。
“那見我的人應該是個手下,真正的指使的人應該在他的背後。”
“他找你有什麼指示?”
若沒有指示,這人斷然不會出現的向冰舞說明這一切的。
琉月的話落,冰舞的眼神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