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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小妹,你在想什麼?難道是覺得這戲本子有什麼不妥之處?”

秦明月回過神來,對秦鳳樓道:“沒,月兒覺得這戲本子很好,只是有些震驚大哥竟能寫出這樣的戲本子。”

本是隨意敷衍的一句話,誰曾想倒遭來了兩個哥哥不同的反應,秦鳳樓是面露赧然之色,而秦海生則是有些吃味道:“在月兒心裡,大哥恐怕是世上最厲害的人。”

“二哥也很好啊,在月兒心裡,二哥也是最厲害的。”自打秦海生回來後,整個人大變樣,秦明月就覺得應付他有些吃力起來。在原主的記憶裡,二哥秦海生是一個沉默內斂但很愛護妹妹的好哥哥,如今秦海生依舊是個愛護妹妹的好哥哥,卻不再沉默內斂,而是變得情緒外放了不少,甚至偶爾總會有驚人之語冒出。

“二哥不過是玩笑話,你倒是認真了。”秦海生搖頭失笑一句,才又道:“我也覺得這戲本子挺不錯,就也不知時間是否能趕得上。”

梨園會在七月,現在是五月過半,也就是說給他們留下的時間只有兩個月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不光要撰詞填曲牌,還要排戲,另外還有許多準備工作要做,顯得十分倉促。

對此,秦鳳樓不禁和妹妹對了一個眼神,道:“海生你放心,時間一定趕得上。”因為他和秦明月兩個是最有經驗的啊,以前就是這麼緊趕慢趕地趕過來了,不過就是辛苦些。

而這其中最辛苦的當屬秦鳳樓,因為有許多事情都是需要他一個人來完成的。

不過秦風樓從來不是個喜歡訴苦的性子,辛苦疲累從來自己扛。而心中有數的秦明月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在心中記下明天命人去買些補身子的東西送過來。

兄妹三人就此事又商討了一些細節,轉眼間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過去了。

外面天色已不早,秦鳳樓留小妹吃過晚飯再走,祁煊卻突然來了。

他自然是來接秦明月的,和兩個未來的舅兄寒暄了幾句,就領著秦明月走了。

馬車上,祁煊正將秦明月壓在車廂壁上吻著。

這廝現在就是一頭隨時都在發情的野獸,只要旁邊沒人,只要地方合適,就不忘來這麼一出。

也是嚐到了滋味,食之入髓,日日惦著,夜夜想著。

祁煊熟稔地頂開對方半啟的櫻唇,舌尖探了進去,輕吸、舔舐,粗壯的大舌卷著嫩嫩的小粉舌,不讓對方避開去。馥軟的香唇,甜美惑人的口感,祁煊也是自開啟了洋葷以後才知道,原來女人唇原來是如此的好吃,讓他怎麼吃也吃不夠。

吻著吻著就變成了貪婪無厭,忍不住就想要更多,粗糙的大掌也伸到不該伸的地方上去了。

直到嘴上傳來一陣刺痛,他才反應過來,看向對方。

白皙而精緻的小臉兒,此時暈滿了紅霞。是那種很美的紅,白裡透紅,紅中透著粉,就像是最上等的貢桃。一雙形狀好看的瀲灩大眼,此時水濛濛的,彷彿一搖就能滴下水珠。鼻尖也是紅紅的,像是被他壓的,本來淺粉色的唇瓣此時變得此時紅腫不堪,卻又充滿了光澤和水潤感,讓人忍不住想咬上去。

祁煊經不住誘惑,又想覆上去,卻被人推了開。

秦明月喘著氣,有些惱羞成怒道:“離我遠些,另外把你手拿開!”

祁煊這才發現自己的手竟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軟軟的,擱著一層布料,他都能想象出是何等的細膩柔滑。大掌不捨得在上面磨蹭了一下,直到對方瞪他,他才訕笑著退了開去。

秦明月整著自己的衣裳,一面整,一面在心中後悔死了。她就不該在起初之時縱容這廝,以至於現在他越來越膽大了。

“我跟你說,咱們還沒成親呢,你不能這樣……”

“不能哪樣啊?”

祁煊厚著臉皮又靠了過來,裝著給她整理頭髮,手卻又環上了小腰兒。

“你最近吃胖了,不過那裡也有分量了。福慶那小子有功,回去後爺就賞他。”祁煊一臉饜足的模樣。

福慶是個小太監,如今在忠毅伯府廚房裡侍候,他是安郡王府管著廚房裴嬸的乾兒子。裴嬸一手巧奪天工的廚藝,福慶做了她乾兒子,自然跟她學了不少。雖到不了裴嬸那種地步,但手藝也是極好的。

打從秦明月住進了忠毅伯府,祁煊就將福慶送了過來,日裡就侍候著秦明月和寶兒的吃喝。如今秦明月對吃大有興趣,其中福慶就站了很大一部分的功勞。

聽到這話,秦明月臉漲得更紅,忍不住就對著他腰掐了一下。

就這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