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當前。徐達麾下的許多將士和軍中的許多將領都想要知道吳國公對於此事到底是如何區處的,倘若吳國公不能給諸位將士一個明白無誤的回覆,恐怕今日之後,我應天軍中將人心離散,士氣低迷。不管吳國公心中欲如何處置徐達將軍,就請吳國公今日給我等一個明白的答覆。”
朱元璋一聽,心中暗自責怪楚流煙,畢竟這種事情關係重大,若是有訊息從這裡傳了出去,比如會造成戰陣上的諸多變數。
最大的變數自然是滁州的數十萬的人馬了,朱元璋煞費苦心的籠絡了一番,眼下快要大功告成了,再過一段時日之後,既有可能就將這些不可多得的戰力收歸麾下,若是眼下出了一點差錯,那可就不好辦了。倘或滁州的十多萬的將士對著自己的處置不滿意,極有可能會在戰陣上投靠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到時候反戈一擊,對於應天的威脅可是不容小覷的。
更何況滁州兵馬的作戰能力極其強大,而且在應天城外拉練了這麼久的時間,應天城外的山川社稷地理險要也知之甚詳,若是領著漢軍直搗應天的薄弱的防禦之處,恐怕自己和一眾將領精心構建的應天城外的防線恐怕無法抵禦的住這些滁州兵馬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的聯合攻擊。
若是被漢王陳友諒的漢軍突破了外圍,則應天城就會如同包餃子一樣的被漢王陳友諒回信啊的漢軍重重圍困,就算陳友諒不發動攻擊,牢牢的守上幾個月,斷絕了城裡頭的水源,恐怕不出半年時間,城中就要彈盡糧絕,無論如何也是堅守不下去。
城中若是守不住,那就無路可逃了,外頭被漢軍守的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