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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如何抉擇。”

“這有和如何抉擇的,莫非徐達還要造反不成。”朱元璋聽的馬秀英的口氣不豫,也沒有好氣的回了一聲。

“沒錯,吳國公所言極是,徐達將軍極有可能會造反,吳國公請想,若是徐達將軍如此隱忍,不肯替自己妹妹討還公道,那麼兄妹情誼豈不是空口虛言。”馬秀英對著吳國公朱元璋辯解著說到。

“呵呵,這一點本國公倒也不是沒有考慮到,徐達和他親妹子徐碧儀的情分自是不淺,不過若是本國公不是件有意害死了徐達的妹子,而是應為天理人心不得不如此做,相信徐達也不會過多的怪罪與我,對於這一點本國公還是心知肚明的,畢竟我跟徐達打小玩到大的朋友,就算是他沒有親口對我如此說來,可是這一點我確實可以肯定能的。若是我以公理人心為念,不得已處決了徐碧儀,徐達就算是再傷心,也不會起兵造反的,對於此事,本國公已經考慮了許久,必然不會出乎本國公的意料之外。”

馬秀英不覺心中訝異,沒有想到朱元璋對於這一步棋已然是深思熟慮,不是最新自己所想的那般草率為之,難道說吳國公朱元璋想要殺了徐碧儀並非是今日和徐碧儀爭執不下之時的忽然起念,而是草蛇灰線般的深有預謀。

馬秀英心中念及此處,忽然覺得眼前的朱元璋並非是自己先前所想的那般,極有可能是因為這些事情對於朱元璋而言早就在心裡頭運籌了良久。難道說吳國公朱元璋對於徐碧儀的殺意不是一天兩人的,而是早就隱伏下來了。

這般想法縈繞到馬秀英的心頭,只覺得心裡頭越來越冷,彷彿花廳四下都沒有閉好門窗似的,只覺得連著身子都有些微微發。顫。

“秀英不知道吳國公所言的公道人心究竟有何所指,和徐碧儀之事又有何關聯。”馬秀英強制壓抑住了了心頭的寒意,走到了朱元璋的面前,抬起頭來直視這朱元璋高聲說道。

“難道夫人不知道徐碧儀那個賤人,居然居心叵測的盯上了李凝絡腹中的胎兒,居然狠毒的設計將李凝絡腹中的胎兒活活的害死,若不是凝絡命大,恐怕早就已然是一屍兩命了,本國公的子息就這樣子夭折了。這等狠心毒辣手段,這種歹毒邪惡的心腸,又豈是一個堂堂的本國公的妻妾所能做的出來的,本國公賜給徐碧儀三尺白綾令她自盡,已然算是仁至義盡了。”朱元璋有些憤憤的對著馬秀英張口說道。

“吳國公此言差矣,此事究竟如何,恐怕眼下還認不分明。吳國公你是先入為主,不過此事究竟是否如此,還有待旁人的舉證,若是僅僅憑藉一面之詞,就臆斷此事的有無,秀英只恐吳國公會失之毫釐,謬之千里。這些話語原本不是秀英所該說的,不過對於我而言,碧儀妹子始終是碧儀妹子,在我的心目之中,碧儀妹子絕對不會作出這等有悖人倫的事體來。”馬秀英依舊替著徐碧儀辯護般的說道。

“好了好了,你所言之事情,本國公都已然知曉了,夫人若是覺得非要去看看徐碧儀的屍首,本國公也能恩准,不過夫人千萬不可呆的過久。”朱元璋半是安慰,半是告誡般的對著馬秀英吐聲說道。

朱元璋說這種話,對於馬秀英卻是毫無效果,馬秀英依舊不依不饒的介面說道:“徐碧儀妹子的屍首我一定會去看的,不過依照我的看法,這些事情對於吳國公而言絕非是要事。眼下最為關鍵的是如何能夠防備徐達暴起作亂,若是徐達心中不滿吳國公如此處置,引兵來犯,恐怕應天城市連三天都受不住。這樣子的事情,吳國公可不能不小心在意。”

朱元璋聽的份馬秀英的這般告誡,不覺極為憂慮,原本朱元璋並沒有擔心過此事,應為在朱元璋看來,徐達定然是不會打敗陣的,即便江面上漢陽的水師艦隊極為厲害,可是照著朱元璋看來,若是能夠橫江攔截住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水猛將定然相當的容易,因為江門上橫勒著數條攔江的鐵鏈,若是這些鐵鏈能夠發揮作用,就算是漢軍在多來一倍,也能管保它又來無回。不管如何,江岸上面的炮火可不知擺設,水師營寨也是極為堅固,若是兩相配合,就算漢軍水師一擁而上,都可以轟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兵丁將士狼狽而逃,鎩羽而歸。

朱元璋早就把應天的命運寄託在橫江攔截的碗口粗細的鐵鏈和江岸邊上水師營寨設定在高處的無堅不摧的岸炮上了。

“這一點夫人不必擔心,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雖然仗著艨艟鉅艦,橫衝直撞,根本就不把應天的水師放在眼裡。可是即便無法正面對敵,坐擁岸炮,以逸待勞的消滅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倒是沒有任何問題。我應天水師的營寨也是極為堅固,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