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衛名苦著臉一動不動挺屍般的躺在床上,心裡哀號:原來那個會這麼痛,早知道就不誘惑他了。楚寒情你個沒節操的,知道他是第一次還翻來覆去的做,一共是……是幾次來?石桌上一次,屋裡的門板上一次,浴桶裡一次,床上……床上他不記得了,只知道他最後堅持不住暈過去前他在做,醒過來,他還在做,再暈過去前還在做……再醒過來,就是現在了。
衛名現在完全感覺不到自己腰部以下的零件還在不在,整個都是麻木的,他現在連根手指都不想抬。
第一次送了出去,醒來後居然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在床上挺屍,罪魁禍首不見人影,估計是去上朝了。
醒來後沒有看見楚寒情,衛名覺得心裡悶悶的。他的第一次,怎麼就覺得很廉價,像是給人洩|欲的一樣。
沒辦法,誰讓楚寒情是日理萬機的攝政王,這也是沒辦法的是吧,不要想太多了。衛名在心裡安慰自己,實在是太累,竟然又睡了過去。
如果……衛名那個時候能好好想一想,把這個懷疑進行到底的話,那麼,他是不是可以及早的脫身,以後的那些傷害與疼痛是不是也就可以避免了呢。如果啊,這世界上畢竟沒有那麼多的如果,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人,誰又說得清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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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糊塗的拜師
迷糊中覺得臉上有些癢,衛名掙扎著睜開眼睛,看見楚寒情那張放大的俊臉擺在眼前。
“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衛名聽了這句話,臉騰的就紅了,卷著被角就要往被子裡縮,可惜卻忘記了自己那不堪重負的腰和……。菊花。
“嘶——”倒抽一口冷氣,衛名僵著身子不動了。
楚寒情冷冰冰的臉上柔和了一個調調,將手伸進被子裡把衛名扒拉出來抱進懷裡,另一隻手卻順著腰線往下滑,一直滑到目的地——那飽經的小菊花。
“哎呀,你……。你幹什麼……。不不不不行,快……。拿開……。”
那根溫熱的手指不安分的在菊周圍打轉,時不時的輕按一下,鬧的衛名本就痠痛的腰,徹底軟成了一灘水。
“呵,那裡沒有受傷,只是有些腫,擦過藥了沒。”
衛名把自己埋在被子裡裝鴕鳥,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如果說沒有,他是不是還要給自己上藥?他才不要。
倒倒騰騰,還是楚寒情把衛名按在自己腿上強行上了藥,起初衛名還跟條被拋上了岸的魚似的很是撲騰了一會兒,雖然由於某些因素那個幅度跟沒撲騰差不多,但是那畢竟也是他堅決反抗的證明。
正撲騰著,楚寒情一句話就把衛名砸蒙了:“名兒哪裡我沒見過,害什麼羞,還是說……名兒不想要手指?”
反應了五秒鐘,衛名徹底老實下來,怎麼……。怎麼會有這麼無賴的人!
上完了藥,楚寒情抱著裹著被子的衛名餵了一碗粥,然後說有事就離開了。
衛名依舊光著身子趴床上,心裡納悶:他不是一直在未名居里處理奏摺麼,今天有什麼事還得出去處理。
想不出頭緒來,衛名索性放棄,迷迷糊糊竟然又睡了過去。
輕塵推門而進一眼望到的便是那無限美好的春光。
衛名披散著一頭如墨的黑髮睡的正香,被子只蓋了一截,露出兩條嫩藕似的小腿和光潔圓潤的肩頭,白皙的肌|膚上那青青紫紫的吻痕鮮豔的刺目。
薛輕塵一僵,垂下了眼:名兒,你還是走到了這一步,把自己交給了他,我沒有立場說什麼,只希望他能真心待你,也希望你自己學著疼惜自己。
默默的關上房門,薛輕塵了無聲息的離開了未名居,彷彿不曾來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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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又過了兩個月,衛名在春情閣混的愈發如魚得水。自曝了身份除了不用變裝可以大搖大擺的進春情閣以外,還有一個好處是,沒人敢找你的麻煩。那是當然的嘍,誰敢找七王爺的麻煩啊,活的膩歪了麼。
兩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最起碼可以發生很多事。
比如說,湘南館嫉妒春情閣有忘言這麼個搖錢樹,生意好到要三天兩頭的換門檻兒,於是便不惜血本,重金收購了春情閣,所以,現在,春情閣隸屬湘南館,湘南館也徹徹底底站穩了京城第一妓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