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小皇帝皺了皺鼻子,在椅子上扭動了幾下便坐的端端正正,可還不甘心的繼續追問:“可朕想知道是什麼曲子啊。”
衛名在一邊看著小皇帝的反應失笑,還是一個小孩子呀。見楚寒情看他,於是便上前恭敬答道:“回皇上,剛才那一曲叫‘笑傲江湖’。”
“真的呀,好好聽。”小皇帝顯然也處於興奮狀態中,眼睛亮晶晶的。
“皇上,民女可否借這位公子剛才的琴譜看一下。”白衣女子知道自己這一局又輸了,心裡既不甘心,卻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是輸了,於是便打起了琴譜的主意。
“這個呀,”小皇帝皺緊了稚嫩的眉,顯然不知道怎麼回答,最後回道:“琴譜又不是朕的,問朕做什麼。”
白衣女子愣了愣也不生氣,只是轉向了衛名柔柔的福了個身,婉轉開口:“小女子甘心認輸,只是對公子剛才的一曲實在是欽佩不已,可否請公子借琴譜於小女子一閱,小女子感激不盡。”
人家姑娘家都開口了,衛名總不能當則這麼多人的面讓一個女孩子家下不了臺,可是,譜子還在榿木太子手裡。本來衛名的打算就是把樂譜送給榿木太子,難得遇見有緣人,更何況人家還幫了自己一個大忙,當謝禮都覺得有點寒酸,一份樂譜又不能同時送兩個人…………哎呀,好煩……衛名不自在的摸摸眉心,只好實話實說:“這個,這位姑娘,並不是在下不願意,只是琴譜已經打算送給榿木太子了,在下也…………”
還沒說完就看見白衣女子未被面紗覆住的光潔額頭上青筋一跳,衛名的小心肝也跟著抖了一下。
不忍心讓一個姑娘家在眾人面前下不了臺,衛名只得硬著頭皮向榿木太子開口:“太子殿下,能否把琴譜借這位姑娘看一下?”
榿木太子還處於驚訝狀態,他就這麼毫不在意的把這份驚為天樂的琴譜送了自己?不過很快就把振奮驚訝收了起來,很乾脆的把琴譜遞了過去,只是末了加了一句:“衛名公子當真把琴譜送給本宮?”
“啊,是,就算當做謝禮,多謝太子殿下相助,還望太子殿下不要嫌棄。”
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唇邊是不變的邪魅笑容,榿木太子優雅的坐回原位,晃著自己的酒杯若有所思。
毫無爭議的贏了琴藝,衛名在心裡大大的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準備應付下一場的詩詞賦。
憑著自己肚子裡積攢的前世記過的詩詞應該應付的過來吧,經歷剛才那一場意外,衛名實在是不敢信誓旦旦的打包票了,看情況再說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詩詞賦的比試,是將楚寒情與對方男子的書畫卷起來混作一堆,讓小皇帝隨手抽了一幅,就以畫上的內容為題題詩一首。
小皇帝顯然是對這場比試極有興趣,,於是便從中抽了一幅。
展開後,是對方畫的。畫上一個嬌柔的女子粉面含春,倚在河邊一株柳樹上,嬌羞的偷望遠處的挺拔男子。微風拂動柳枝,一片柳葉悠悠落到水面漾起細微漣漪,整個畫面都似乎泛著粉色,竟能讓人真真切切的感覺到女子心裡的那份嬌羞與期盼,果然畫工不俗。
打量了片刻,衛名迴轉身站到案桌前提筆,對方的白衣女子已經運筆如飛,衛名卻提著筆不肯寫了。
已經想好了怎麼寫,但是……但是他的字拿不出手啊,本來還不丟人的,寫出來就徹底丟人了。
白衣女子已經放下了筆,一雙如水美眸直直的看了過來,楚寒情看出衛名的窘迫,上前圈住衛名,握住了衛名提筆的右手,就像平日在未名居教衛名練字時一般,俯首在衛名耳邊低語:“名兒要寫什麼,我和你一起寫。”
衛名鬆口氣,微微一笑:“王爺你要是再不來,我可就是丟人了。就寫……‘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
楚寒情的手一抖:“好詩,然後呢。”
“沒了。”
“沒了?”
“恩,就是沒了。”
楚寒情嘆氣,握住衛名的手開始寫。當事人兩個不知道的是,在外人眼裡,此刻兩人靜靜相擁,十指交纏寫字的場景有多麼唯美安靜,像是插不進任何一個人的契合……
將寫好的宣紙鋪到大殿中央的書案上,白衣女子一早就過來看衛名寫的,看到上面只有短短兩句,加起來統共九個字,面紗掩蓋下的嘴角微微勾起:江郎才盡了吧。
“衛名公子就這幾個字?”語氣裡有著掩飾不住的驕傲與淡淡的嘲諷。
衛名不以為意:“姑娘可是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