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們倆進入冰洞穿過冰牆之後不到五秒鐘就又快步退了回來,並且樣子十分驚慌,光頭的大禿腦袋直接撞在了後邊骨頭的臉上。骨頭捂著鼻子也連連後退,張口罵道:“死禿子你他媽見鬼了,差點把俺的鼻樑骨給撞斷了!……”光頭一邊推著他催促大部隊往後退一邊答道:“見著鬼還好了,這他媽比鬼還��耍�轄敉�笸耍 �
我在後邊感到十分好奇,因為印象中好像沒有什麼東西能讓光頭怕成這樣,即便是大生大死麵前他都毫無懼色。現在卻如此反應,到底看到了什麼!?
一行人很快全都往後退去,重新撤回到昨晚宿營的地方。格魯似乎也被嚇的不輕,將揹包放下來,一屁股坐在上邊直喘粗氣,嘴裡還不停喃喃:“ohgod!ohgod!”
我走到光頭旁邊望著前方黑漆漆的冰洞開口問道:“怎麼了,前邊有東西?”
光頭嚥了口唾沫:“冰牆那頭全他媽是屍體……密密麻麻那個多啊……”
骨頭依然捂著鼻子埋怨:“死人咋地了,誰怕也特麼輪不到你怕啊!……”
光頭搖搖腦袋,依然心有餘悸:“死人我是不怕,問題那裡邊的死人都跟那邊的老外一樣,全都被速凍起來了!艹,剛才我差點跟一個人迎面撞上!……”
我皺了皺眉頭。重新走到冰洞旁邊舉著手電往裡照去,頓時吸了一口涼氣!正如光頭所說,只見冰牆另一邊的空間裡,密密麻麻站滿了形態各異的冰凍人。他們穿著不同樣式的登山服,男女不等,但臉上的表情十分統一。和那名俄國人一樣全都驚恐萬分,在瞬間被凍結!
見到一個人如此並不可怕,兩個人也在正常人的心理承受範圍之內,但是面對如此密集的冰凍人,我也看的頭皮陣陣發麻,嚥著唾沫快速退了回來。
其他人在看到這番情景之後也是面色駭然,對那種恐怖冰凍力量的恐懼感又增加了幾分。目前發生的這一切已經完全不在登山知識的規劃範圍,幾個外國人也是平生第一次見到,他們的登山經驗卻一點派不上用場。格魯驚訝的表情都有些扭曲。望著我們攤開了雙手:“whati do?(怎麼辦?)”
我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半晌,冷琦開口道:“兩條路,要麼原路返回,要麼冒險穿過去。”
骨頭道:“昨晚咱不是做實驗了麼,只要不碰到那些人就不會被凍住,小心點走應該沒啥事吧?”
耶株一臉沉重:“他們……好像都是以前過來登山的人,有不少我都見過……”
“以前的人?”我點了點頭:“難怪他們都失蹤了。原來全被冰凍在這裡邊了!”
原路返回是迫不得已最後的選擇,不到萬不得已沒有人願意耗費一天的時間再回到原地。大家的態度非常明顯,表示寧願冒險穿過危險的冰凍人群也不願再回到起點。由於不知道里邊到底有多少具冰凍人的屍體,他們的密度又是如何,所以每個人做好了足夠防護準備,除了兩隻眼睛以外將所有面板全部包裹起來!
由於冰凍人密度較大,相互之間並沒有太多的空隙供我們通行。所以所有人由兩排變成了一隊,光頭在最前面開路。這一次應該是他這輩子最緊張的一回了,臉上明顯沒有了往常的輕鬆,不停嚥著口水望著前方的冰洞做深呼吸。我走過把冰鎬遞過去:“禿爺,又一次身先士卒了。加油啊!”
光頭勉強露出個笑容:“這種小場面,根本用不著加油,禿爺走起來就跟飯後散步一樣,溜溜達達就過去了。”
耶株重新排列了一下隊形,將三個姑娘和大衛都放在中間,他跟在最後。
準備工作完成之後,我們每個人都精神緊繃,將注意力提高了百分之百份,一個接一個小心翼翼的鑽進了冰洞。
冰牆後邊的空間並沒有多大,兩側只有不到十米的寬度,那些冰凍人的密度跟我們預想中的一樣,其中的縫隙僅容一人透過。雖然身上做好了防護措施,但不到萬不得已我們還是不願去碰觸他們,全都扭著身子避過,實在繞不過去,光頭就用手中的冰鎬將障礙物輕輕撥開。
耶株說的沒錯,這些人確實都是登山愛好者還有各地方電視臺的記者,放眼望去竟有接近數百人之多!望著眼前這些人,我心中忽然燃起了一個疑問:“他們並不是在同一時間上山,有的相互之間的時間差長達一年甚至幾年之久,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全都聚集在了這裡?難不成這條冰縫是個不可逾越的溝壑,所有人都沒能成功走過去,而是毫無例外的全都掉了下來?”
小葉也看出了這其中的問題,看著身邊那些冰凍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