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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地,外人若要進來,菲說本官,只怕是連相爺也不信吧?曲大人,你自己信嗎?”陰沉的雙眸剮視向曲高。

“那麼靳大人又何以一口咬定是下官所為?”曲高一臉鎮定的對視著靳破天,臉上揚著一抹冷冷的陰側,“再說,下官何以要將二人滅口?下官與太師從無過節,且向來敬重太師的為人。太師府遭遇不測,下官亦是深感悲切。下官如靳大人一樣,也想早日將兇手揖拿歸案,以慰太師與太師夫人的在天之靈,更是解了皇上的心頭之怒!但是,何以靳大人的茅頭卻是直指下官?到底下官是得罪了靳大人還是觸怒了靳大人想在保護之人?”

曲高這話說的也算是直接明瞭了,言下之意那不就是擺明著說,靳破天為了替南宮樾開罪,而將這罪推給了他,讓他替南宮樾背了這黑鍋。

“是嗎?”靳破天一臉陰森又面無表情的盯著曲高,唇角微微的揚起了一抹若隱若現的彎弧,陰戾的雙眸更是透著一抹沉厲的高深。更是將曲高從頭到腳的打量掃視了一番,然後轉眸向舒赫,依舊用著他那高深莫測的眼神凌視著舒赫。緊接著一個轉身,繞著那懸掛於房樑上的二人不急不慢的轉了好幾個圈,最後卻是左手從其中一人的衣襟上手指一捻,往舒赫與曲高面前一攤,“曲大人,你能告訴本官,這是何物?”

舒赫與曲高的臉色同時一沉,曲高甚至是用著一抹不可置信的眼神直直的盯著靳破天那捻在手裡的藏青色流蘇,然後下意識的低頭朝著自己左側腰際望去。只見一直佩帶於自己左側腰際的玉佩卻不知何時不翼而飛。

“怎麼,曲大人是否覺的這流蘇很眼熟?”靳破天似笑非笑的斜視著臉上略顯慌錯的曲高,“本官同樣覺的很是眼熟。相爺,你有沒有覺的有些眼熟?”

舒赫與曲高正欲說什麼的時候,只聽到“撲通”一聲,然後便見著那懸掛於房樑上的其中一人直直的重重的掉至地上。靳破天抽過牢頭腰際的佩刀,直接劈斷了那褲腰帶,而後又只聽“咔”一聲,佩刀準確無誤的插入刀梢內。

一氣呵成,不帶半點拖沓的動作,看的牢頭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地上,那已斷氣之人直直的躺於三人面前,那瞪如銅鈴般的雙眸亦是直直的一動不動的盯著三人,死寂的雙眸裡透著一抹猙的扭曲還夾雜著隱隱的詭異。

靳破天左腳微微一抬,往那人的脖頸後一抵,只見那人的脖子完全的坦露於三人面前。然後又用腳踩向那人的手掌,掰開他的手掌,繼後越過掰開他的另一隻手掌:“相爺,太師府的家丁何時只有單手長繭了?”

舒赫抿唇冷笑:“靳大人難道不知,太師府的下人也是懂武的嗎?”

“哦~”靳破天一臉恍然大悟狀,“那可就真是怪了,既然都懂武,何以只有他二人逃出昇天?”視線從家丁的屍體移至曲高的身上,“曲大人,若是本官沒有記錯,你與相爺也算得上是姻親了?相爺府上有位姨娘應是曲大人的妹妹。曲大人,不知本官可有說錯?”

曲高正欲接話之時,卻是見著靳破天自顧自的再度接著往下說起:“相爺的原配夫人則是沈太師的掌上明珠,只可惜,十一年前紅顏薄命,香消玉殞。曲大人,這樣東西,本官會如實的呈交於皇上。該怎麼斷定,皇上自有聖意。”將捻著藏青色流蘇的手指在曲高與舒赫面前晃了晃,然後露出一抹深不見底的冷笑之後,邁步離開。

舒赫與曲高怔怔的站於原地,好半晌的未能反應過來。

直至靳破天的身影消失於二人面前,舒赫這才回過神來。對著曲高怒然喝斥,指著那一掛一躺的兩具屍體:“這就是你說的萬無全失?!這就是你給辦的事情?!曲高,你要尋死路,別拉著本相一起!若是不想誅連九族,你自己看著辦!”舒赫扔下這麼一句話後,甩袖絕然離去。

曲高整個人往後踉蹌了兩步,一臉的頹廢與絕望。

這……

他算是走至頭了!

只是他不甘心,何以落到這個地步?

……

祈寧宮

皇后正坐於鳳椅上,見著拿著一本書籍,很有閒情逸致的看著。

意嬤嬤與林公公同時從宮門處急步走來,臉上均是掛著緊張與惶恐不安。

“娘娘,出事了。”

“娘娘,大事不妙了。”

意嬤嬤與林公公異口同聲的對著皇后說道。

皇后放下手中的書籍,抬眸望向二人,見著二人臉上的表情時,微微的蹙了下眉頭:“何事?竟讓你二人都這般的驚慌與緊張?”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