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文源閣。”
“安逸王爺可在一道陪同前來?”舒赫擰眉問著管家。
管家搖頭:“沒有,就帶著兩個丫環。”
舒赫朝著管家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管家朝著他一作揖鞠身後退下。
舒赫邁步朝著文源閣的而去。
舒清鸞在這個時候回府,定是不安好心的。莫不成,宮裡的事情她知道了?
如是一想,那邁著步子的雙腿更是加快了速度,疾步朝著文源閣而去。
絳綾閣
曲宛若挺著九個月大的肚子,在夏蘭的挽扶下,正在院中踱著步子。曖曖的陽光照射在身上,給她一種懶懶的感覺,卻又不失柔和。
自舒清鸞出嫁後,曲宛若的日子似乎一下平靜了很多。每天就是呆在自己的絳綾閣安胎養身,也不用去文源閣向老太太請安。就連季姨娘與雲姨娘也很少在她的絳綾閣出現。自然,她的絳綾閣來的最多的那便是舒赫。
此刻,也是過正午時分,卻是未見著舒赫前來。這段日子來,他雖然不怎麼夜宿於她的絳綾閣,可是卻也是每日下朝後先來她的絳綾閣一趟。
可是今日,到此刻卻是未見著他的身影。
曲宛若似是在些著急,又有些擔心,心裡隱隱的略帶著淡淡的不安。
她這段日子來雖說幾乎是寸步不離自己的絳綾閣,可是外面發生了哪些大事,她也略還是有些耳聞的。
太子回宮,被刺,南宮樾被關入大牢,皇上並沒有隨太子一道回宮。這些事情,她大致的也是知道個七八分。初聽南宮樾被關入大牢那時,曲宛若別提有多興奮了。最好是連舒清鸞也一道給關入了大牢,就算不是處斬,那也定個流放,這輩子都不能再回京。
“夏蘭,相爺還未回府嗎?”曲宛若一手支在自己的腰側,一手託著自己的肚子,略顯有些吃力的踱著步,問著扶著她的夏蘭。
夏蘭點頭,“回夫人,是的。”
曲宛若擰了擰眉,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都這會了還沒回府?難道是宮裡有事發生了?”
夏蘭正欲出聲,但是聽到曲錠若說道:“扶我進屋吧。你去打聽打聽,可是宮裡二小姐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夫人!”夏蘭應聲,扶著曲宛若朝著屋子走去。
“夫人,您先歇會,奴婢去喚趙嬤嬤過來,再去打聽。”夏蘭扶著曲宛若在軟榻上坐下,一臉恭敬的說道。
曲宛若點頭,夏蘭轉身出了屋子。只是還未出屋門,便是被人給一掌擊暈了。
“曲姨娘,你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就行了。我想我應該會比你的婢女打聽到的更多。”陰沉的聲音在曲宛若的耳邊響起。
曲宛若一個轉身,便是見著一陌生的女子站於她面前,“你是什麼人!”曲宛若大喝,“來……”
“如果不想我剖開你的肚子,你大可以喊一下試試!”人字還沒出聲,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那麼不輕不重的頂在了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尖上,然後更是將那匕首尖那麼就在她的肚尖上來回的划動了向下,甚至將那外衣給劃破了一道口子。
“你……別亂來,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見著那明晃晃的匕首,曲宛若不敢亂動了,一臉驚慌害怕的望著站於她面前的陌生女子,雙手緊緊的護著自己的肚子。她的聲音微有些顫,眼神更是充滿了害怕之色。
“我想幹什麼?我是什麼人?”念恩冷笑,陰森凌戾的雙眸如鬼魅般的直神著曲宛若,拿在手裡的匕首繼續在她那尖尖的肚子上比劃了幾下,“怎麼,你也會有怕的時候嗎?你說如果我這一刀剖開你的肚子,你能不能看到自己的孩子?”
“不要!你……別亂來!”曲宛若戰戰兢兢的看著她,雙手更是將自己的肚子護的緊了,“我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害我?”
“你不認識我,可是我認識你!曲姨娘!”特地加重了“曲姨娘”這三個字,臉上依舊揚著一抹陰森森的冷笑,“對了,忘記了告訴你一件事了,你的女兒,也就是太子側妃,今兒將身懷有孕的太子妃給推下了臺階。太子妃小產了,你的女兒好像也瘋了,而且還被皇后娘娘給軟禁到了冷宮,令其不得踏出冷宮半步。而且這事還是相爺親口同意的。不過,寧國公可沒打算就這麼完了。你讓你的婢女去打聽的是不是也就是這件事?”
曲宛若的身子微微的一顫,故作一臉鎮定的朝著念恩說道:“不可能!你別在這裡危言聳聽,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不相信嗎?”念恩依舊笑的一臉森冷,陰鷙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