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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何故還來這裡求見?”老太太略顯有些不解的問道。

“大小姐帶回了一個人,說是請老夫人與相爺為她作主。”

“人?何人?”老太太更是疑惑不解了,“又是作什麼主?”

“鸞兒見過祖母,見過父親。”舒清鸞邁著從容的步子走至老太太與舒赫面前,對著二人鞠身行了行禮,“還請父親大人與祖母為鸞兒做主,還鸞兒一個公道與清白。”

她的身後跟著是的一臉急不可奈的舒紫鳶,亦是對著老太太與舒赫側身一福禮:“鳶兒也懇請爹爹與祖母為鳶兒作主。”

舒赫凌視著鞠身在他面前的兩個女人,原本就緊擰的眉頭,此時更是擰成了一個“川”字,久久不曾舒展開來。凌厲的雙眸不曾眨一下的直視著舒清鸞:“到底何事!”然後視線突然之間停了在舒紫鳶的右側臉頰上,那裡還印著五個明顯的手指印。舒赫瞬間的來了一股莫名的火氣,這個女兒向來是他疼在心裡,捧在手裡的明珠,就連他也從不曾對她喝過一聲,打過一下。可是現在,她的臉上卻是印著五個深深的手指印。就五個手指印雖是打在舒紫鳶的臉上,卻與打在他舒赫的臉上毫無兩樣。

如利刃般的雙眸直直的射向舒清鸞,冷冽毫無情感的聲音在舒清鸞的耳邊響起,手指指著舒紫鳶的右側臉頰:“鸞兒可否告之為父,鳶兒這臉上的手指印是從何而來?”

舒赫此話一出,只見紫鳶很是配合的抿了抿唇,輕輕的吸了吸鼻子,甚至於眼眸內溢位兩汪若隱若現的珍珠,右手更是撫上了自己的右側臉頰,對著舒赫委屈中帶著悲傷的說道:“爹,都是女兒的錯,怪不得姐姐。姐姐打女兒也是為了鳶兒好,還望爹爹莫怪姐姐。”邊說邊用著得意萬般又帶著落井下石的眼視斜一眼舒清鸞,唇角微微的向上彎發彎。那眼神那表神莫不在向舒清鸞示著威。

隨著舒紫鳶的這話,舒赫眸中不止是凌厲了,而是凌厲中著發怒了,甚至於大有一副欲直接甩舒清鸞兩個巴掌,以為舒紫鳶討回公道的意思。但是礙於老太太在場,舒赫硬生生的將那欲打舒清鸞的衝動給壓下了。狠戾的雙眸直視著舒清鸞,“鳶兒所言可是所實?”

舒清鸞不愄不懼的對視上舒赫那狠戾的雙眸,直了直自己的脊背:“是!”

“啪!”舒赫的大掌擊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為父倒是想聽你說個所以!”

“以下犯上,口無遮攔!父親覺的,這般,女兒還不能替父親與姨娘管教?莫非是要等皇上與皇后怪罪於父親,父親才要管之?那是否已為時晚了?”舒清鸞清靈的雙眸直直的與舒赫對視著,完全沒有半點愄懼的意思,卻是透著一股堅毅與堅持,倒是讓舒赫為之不解之餘更是怔了一下。何時,這個女兒的眼裡,竟是如此這般的凌絕了。然後便見著舒清鸞抿唇露出一抹微然的淺笑,“不如妹妹自己告訴祖母與父親,你進宮都做了些什麼,又說了些什麼?”

老太太深沉的雙眸直視著舒清鸞,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只是那眼神卻是在舒清鸞與舒紫鳶身上來回的移動著。突然間,似是發覺了什麼一般:“鳶兒,祖母記得今兒早上你與鳶兒還有映月進宮的時候,並非穿著這套衣裳。何以出宮回府你竟是換了一套衣裳了?莫非是鳶兒的那衣裳有何問題?”

舒紫鳶臉色一僵,微有皯泛白。正欲解釋的時候,卻是見著老太太擺了擺手,示意她先不要解釋了,然後對著舒清鸞說道:“鸞兒剛說要祖母為你作主,這又是何事?”

舒清鸞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舒紫鳶,露出一抹苦澀的淺笑,對著舒赫畢恭畢敬的說道:“父親,女兒在回府的路上很是有幸的遇到了一個人,女兒想請祖母與父親見見此人,不知父親意下如何?”

舒赫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為父倒是想見見鸞兒口中的此人究竟是何人,竟勞本相相見!”

“爹……”舒紫鳶急急的欲上前阻止,卻是被舒清鸞快一步制住,“妹妹,你剛不也說了要讓祖母與父親還你一個公道嗎?父親如此疼愛你,又怎麼會看到你受委屈而不管呢?放心吧,父親定會給你也給我一個交待的。”

“你——”舒紫鳶恨恨的瞪著舒清鸞,然而舒清鸞卻只是對著她抿起一抹淺淺的無害微笑。但是這一抹微笑,看在舒紫鳶的眼裡卻是那船身的刺眼。

“麻煩二妹妹將人帶進來。”舒清鸞對著門外淺聲說道,隨即便見著舒映月邁步而入,身後則是車伕押著那男子。

“映月見過祖母,見過父親。”舒映月對著老太太與舒赫鞠身。

“這是怎麼回事?”舒赫在看到車伕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