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在她聽來是如此的美妙,無時無刻不令她魂牽夢縈,此刻更是輕而易舉的撩撥著她全身緊繃的每一處。
埋頭偎進他的懷裡,傾聽著他那有力的心跳聲,是那般的猛烈與狂熱。
“九兒,喝合巹酒。”他溫柔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她從他的懷裡抬起頭。
靳破天邁步至桌邊,拿過那壺寫意為他們準備好的合巹酒,滿上兩杯,端起,遞一杯至卿九九面前,雙眸脈脈柔情的望著她。
她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合巹酒,然後兩人雙手互纏,喝下這一杯意寓兩人幸福美滿的合巹酒。
喜燭的火焰如同那歡雀的舞者,在這曖情又曖意的喜房裡,快樂的跳躍著。
那兩隻金燦燦的合巹酒杯,連同那同樣金燦燦的酒壺放於那鋪在桌子的錦帛上,與那繡著鴛鴦戲水的圖樣是那般的相襯。
他攔腰將她凌空抱起。
“啊!”卿九九一聲驚呼,下意識的便是伸手緊緊的環向他的脖頸,剛剛才微微隱退下去的酡紅再一次在她的臉頰上泛起。雙眸含情脈脈脈的凝視著他。
他抱著她邁步朝著喜床走去。床上,喜娘已經幫他們鋪好了那繡著鸞鳳和鳴圖樣的喜被。
他小心翼翼的將她放於床上,如珠如寶般的珍視著她。一手撫著她的臉頰,另一手則是解著她衣服上的盤扣。卿九九有些羞澀的垂下了頭。
盤扣解開,外衣落下。這才發現她的頭上還戴著那重重的鳳冠。靳破天抿唇淡然一笑,這才雙手替她拿下那個壓了她一整天的鳳冠,又小心翼翼的為她拿下發髻上的珠飾與髮釵。有些心疼的看著她,柔聲問道:“有沒有累壞?”
她搖頭,輕聲回著他:“沒有。”
他拉過她那細緻的雙手,放於他衣襟的盤扣上,依舊用著脈脈柔情的眼神凝視著她。只是這意思自是很明顯,那便是讓她替他解了盤扣。
她的臉頰本就已經紅的如同那煮熟的紅雞蛋一般,這會更是雙手微顫,竟是解了好一會楞是沒有解開一個。卻又不敢抬眸與他對視,於是只能繼續瑟瑟抖抖的很是努力的解著盤扣。
見此,靳破天輕笑出聲,用著最快的速度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盤扣,擁她入懷,下巴擱於她的頸窩,有些暗啞的說道:“九兒,我等這一天等了這麼久,現在終於讓我等到了。你是我靳破天的女人,是我靳破天這輩子唯一的女人。我會傾我一生的愛來疼你,寵你,保護你。此情此心,永世不變。”
她偎在他的懷裡,笑的一臉幸福甜蜜,臉頰在他的耳鬢處輕輕的廝磨了幾下,應道:“嗯,此情此心,永世不變。”雙手與他的大掌十指緊扣。
摯熱的雙唇再一度俯下,帶著他滿腔的愛戀與疼寵。
衣衫落下,當兩人坦誠相對時,那一抹熱情的火焰在這曖曖的喜房裡溶升到了極點。
急促的呼吸,粗重的喘息,嬌媚的輕吟還有那滿足的淺笑,盡在這一室的旖旎之中。
……
正在靳破天與卿九九相親相愛洞房花燭的時候,其他人卻是各懷心思的算計盤算著。
祈寧宮
皇后半臥於軟榻上,一手支著自己的頭部,食指輕輕的撓著額角,一臉的深沉。似乎在想著很是重要的事情。
“相爺,您不能進去!”外面傳來林公公急切的聲音,“太晚了,您若有事,還請明兒再來吧!”
“讓開!”舒赫凌怒的推開林公公。
“相爺,這是後宮!您若有朝政之事,該去找太子殿下,而不是來皇后的……”
“再不讓開,休怪本相對你不客氣!”舒赫直接打斷了林公公,那瞪視著他的雙眸裡直透著一抹凌人的殺氣。
“小林子,讓他進來!”皇后正了正自己的身子,對著外面的林公公喊道。
林公公聽到皇后的聲音,這才悻悻然的讓開了身子,由著舒赫進入皇后的內室。
“相爺這麼大晚上的來找本宮所謂何事?”舒赫進屋的時候,皇后已經改半臥為端坐了,正襟危坐於軟榻上,輕撫著自己那長長的護甲,不以為意的瞟一眼一臉怒氣衝衝的舒赫,說的一臉的淡然,“相爺難道忘記了,朝臣不得擅自進後宮寢宮嗎?更何況還是現在這大夜裡的。”
舒赫冷冷的凌視著一臉自以為是的皇后,連君臣之禮都懶的向她行了,對著皇后一臉憤然的說道:“皇后似乎也忘記了,舒赫身為朝臣之際,更還是皇后娘娘的兄長!舒赫現在並非以朝臣的身份進宮,而是以皇后長兄的身份進宮,朝庭可沒有規定說,長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