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轉身對觀眾揮揮手,離開了賽場。拿著跡部扔給自己的衣服,荻原尷尬地看看周圍虎視眈眈的女生,把跡部的衣服摺好,放到一旁,心中埋怨跡部的過分。
“Backy,跡部手腕上的紅繩是你給的麼?”肯恩問。剛才跡部扔打球的時候他就發現跡部的手腕上有著和兒子手腕上一模一樣的紅繩,這讓他有些介意。什麼時候他的兒子要被人搶走了。
“紅繩?不知道,我沒看到啊。”荻原舉起自己戴滿飾物的手腕,道,“他們說這個能帶來好運。今天比賽,戴上紅繩討個好兆頭吧。”
“是麼?那爹地也給你戴一條。”肯恩一聽,決定自己也給兒子弄一條,結果見兒子笑出聲來。“Baby...”肯恩“狠狠”地颳了下兒子的鼻子,居然敢笑自己的爹地。
“爹地,不用了...您每天陪著我,就會給我帶來運氣。而且,爹地的運氣我怎麼能戴在手上呢。”荻原可不想看自己英俊嚴肅的父親,用他沒做過家務的手去辮紅繩,那太折騰了。
“那就留在你臉上吧。”肯恩吻了下兒子的臉,見他渴了,又給他開啟一瓶水,“Baby,你要看完比賽?爹地怕你受不了。”
“沒事的,爹地,我今天的精神很好。比賽這麼精彩,我要看完。”
抬頭看看,荻原見母親和幸村還沒回來,奇怪的問:“媽咪怎麼去這麼久?”
“女人麼,你知道,有時候是比較慢的。”肯恩搪塞了過去,荻原點頭表示理解。然後坐好等著下一場比賽的開始。
“碰!”跡部把球袋咂在地上,憤怒地抓住手冢的衣襟,“手冢,你竟然這個時候才告訴本大爺!你竟然瞞了本大爺這麼久!你憑什麼瞞著我?!小樹...小樹他...你竟然敢不告訴我!誰給你的這個權利!”
“提前知道了,你又能做什麼?放下訓練去倫敦看他?”拉掉跡部的手,手冢平靜的說。
“小樹不想告訴我們,就是不想我們為他擔心。他知道,我們所有人的目標都是打進全國大賽。就算沒有全國大賽,他也不會想讓我們知道。跡部,當我從真田那裡得知小樹很可能失明時,我和你一樣,我恨不得馬上飛去倫敦看他。可那樣又有什麼意義?小樹會因為我們為他浪費時間而自責,那樣的話,我寧願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手冢,你怎麼還能這麼冷靜?”跡部氣得捂著自己的額頭,“手冢,我以為你愛他。可現在看來,你根本不愛他!你愛的是青學!是你自己!小樹的眼睛很可能失明,而你...居然這麼冷靜的告訴我,說他的眼睛出了問題。手冢...你根本不配喜歡他!本大爺絕對不會把小樹讓給你這種冷血動物!”
撿起地上的網球袋,跡部怒氣衝衝地開啟門走了。他怕再呆下去會忍不住揍手冢一頓。
跡部走後,手冢坐在沙發上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啟,看著螢幕上荻原的照片,然後把手機握在手中抵著自己的額頭。
回到看臺上,幸村溫柔地摟上荻原,正在觀看比賽的荻原有些疲憊的把頭靠在幸村的肩上。荻原的動作很自然,他其實並沒有察覺自己正靠在幸村的身上,他的全副心思都在比賽上。但就是這樣一個及其自然的動作,讓幸村嘴角的笑顯得很勉強。見荻原又開始舔嘴唇,幸村從肯恩手上接過水,把荻原手中的空瓶換掉。
“小樹,這場比賽你怎麼看?”幸村開口,手略顫抖的摟緊荻原。
荻原皺著眉,一臉擔憂的說:“勝負現在很難看出來。美國隊的實力很強。菊丸學長和忍足畢竟配合的時間比較短,而對方卻是親兄弟,在默契上就比對方差了一些。若想取勝的話...還是很艱難的。”
比賽確實如荻原預料的那樣很艱難,最終菊丸和忍足以6:7輸了。荻原在他們輸掉比賽的時候拉著幸村站起來給他們鼓掌。臨時的一對組合能有這樣的實力是非常難得的。兩場雙打比賽結束後,已經是中午的休息時間。在餐廳內,荻原見到了幾個人。
“小樹,你又來這一手吶。”不二上前輕輕抱了下荻原,力道很柔,好像怕碰壞了荻原。
“我喜歡給你們驚嚇,呵呵。”放開不二,荻原被龍馬抱住。
“Backy,很高興你能回來。”不同於不二,龍馬卻是大力地抱了下荻原,才不舍的放開。
“切原,加油吶。”給了切原一個擁抱,荻原在切原的耳邊小聲說了句謝謝,弄地切原有些難為情,畢竟他沒替荻原保守住秘密,不過看荻原那麼高興,他忍著沒說。
“真田,你今天真厲害。”和真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