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
賓客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打人不打臉,靠臉蛋吃飯的明星更是不能侮辱臉蛋的,可這姬娜一壺酒,一爐子香灰,全都衝著元君的臉面而去,分明是要把元君羞辱到沒臉做人的地步!
不愧是九州出了名的瘋狗!
雖然看不下眼,但是忌憚於姬娜的身份,賓客們還不敢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就連城主奎羅,也只能給元君一個歉意的眼神……元君小姐,您是我的客人,在我家裡受辱是我的不對,可我實在攔不住這條瘋狗啊!
元君很體貼地衝著奎羅笑了笑,換來奎羅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她再次優雅地欠身,“公主殿下親手幫元君梳理妝容,元君感激不盡……我們可以走了嗎?”
“你沒生氣?”
姬娜好奇地眨了眨大眼睛,看怪物一樣地看著元君。
突然之間,她嚎啕大哭起來,小孩子撒潑一樣哭道:“你為什麼沒有生氣?你應該生氣,應該跟我對罵,然後讓我判你一個襲擊黃金血族的罪名呀!”
“公主殿下賜教,是看得起元君,元君哪裡能生氣呢?”
元君一如既往地優雅,看姬娜再也玩不出更有建設性的花招了,她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輕蔑,轉身走了出去。
衣衣,沈昆,還有表演團的骨幹都低頭跟在元君後面。
團長被人當眾羞辱,他們的臉上也沒有光彩的!
“小姐!”走出大廳,衣衣終於爆發了,“你就這麼容忍那條瘋狗?我呸,姬娜算什麼東西,一個仗著父輩權柄,仗著奇特武魂為非作歹的刁蠻公主而已,您一句話,楊五爺長槍在手,團中八千雲中步兵,城外埋伏下的五萬鱷族水軍,一刻鐘就能把姬娜……”
“衣衣!”
元君突然重重地哼了一聲,“什麼步兵,什麼水軍,我們只是演員而已!”
“啊!”衣衣自知失言了,後怕地看了一眼唯一的外人沈昆……
“阿彌陀佛,觀自在菩薩,行深波若波羅密多時……”沈昆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東張西望地念起了經文。
“算了!”元君也沒跟衣衣計較,任憑臉上的髒水風乾,她冷笑道:“姬娜不過是一條瘋狗而已,跟她衝突,引來黃金血族的敵意,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