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笑,就把沈昆當成了普通的沈家成員。等沈昆點頭,他低聲道:“我是海軍出身,光明皇大人麾下……兄弟,別去行宮了,你們沈家遇到了大麻煩,趕緊去覲天大殿,要麼就去找諸葛玄狐大人求救!”
“麻煩?”沈昆愣了一下,“不就是一個燕城來挑戰嗎?”
“要是隻有燕城就好了!”士兵跺腳道:“就剛才,北地王出手打傷了燕城,燕難歸礙於顏面,不得不出手挑戰北地王……一看燕難歸出手了,青雨天君,妖獸司南,一起向你們沈家挑戰,現在是三家圍攻你們一家,再不想辦法,你們沈家的戰隊就回不去了!”
三家圍毆貧僧一家?
沈昆的眼睛眯了起來,一抹寒光不經意地閃過……
三百三十六彩頭
讓士兵帶路趕往覲天大殿,一路上,沈昆也問清了緣由。
就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沈方想盡辦法拖延燕城,可是身負父母之仇,毀家之恨,燕城哪裡肯聽他的廢話,最後說的惱了,突然一刀砍在了沈方的左臂上……這下子事情就鬧大了!
沈方的是蒙衝的弟子,沈浮屠的血親晚輩,正在趕來的北地王一看他被人打傷了,不得不出手報復燕城。
三招,北地王一劍刺穿了燕城的左肩膀,沈方受什麼傷,燕城就受什麼傷,在北地王的預料中,這樣是個雙方都不吃虧的結局,等下自己再去找燕難歸私下道個歉,一切也就風平浪靜了。
可就在這時候,青雨天君不惜公開挑釁沈家,在燕難歸和北地王之間煽風點火,一口一個沈家的顏面,一口一個弘武陛下的威嚴,逼得雙方不得不為了面子,在覲天大殿拉開一場不計生死的公開比武。
最過分的是,比武還沒開始,青雨天君就把代表素心的司南給請了過來——當年素心親口發誓,見到沈昆的戰旗就退避三舍,所以前兩年沈家和素心的關係還算不錯,可是這兩年,素心已經帶走了李牧,沒必要再給沈家面子了,相反,沈家還成為了她擴張疆土的一塊絆腳石。
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為了削弱沈家這塊絆腳石,司南毫不猶豫地加入了比武,擺明了要在比武中幹掉北地王,這個沈家的最強空軍將領!
到最後,青雨也‘錦上添花’,叫來幾個親信高手,說是要在比武中湊湊熱鬧。
當沈昆來到覲天大殿的時候,這裡已經是人聲鼎沸的熱鬧場面了。
大殿足有橫縱一千步的面積,中央已經佈置成了偌大的比武場,青雨天君和天盟的另外幾位天君坐在面南背北的尊位上,身後是一排青色鎧甲的天盟高手。
這是沈昆第一次看到青雨天君,她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一身藏青色的緊身戰甲,上到脖子,下到腳趾,全都裹的嚴嚴實實,就連手上都戴著一雙青色的鐵甲手套。
沈昆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她的手套,傳聞中,青雨天君本身就是完成一次武宗輪迴之後的紫元武宗,而且這女人的腦子非常聰明,鑄造術,機關術,藥劑學……幾乎涉獵每一種武道技巧,是個非常難纏的對手。
目光從青雨天君身上收回來,沈昆又掃了眼大殿的東西兩方,沈家成員就坐在西面,而燕難歸,司南,在東面虎視眈眈地望著沈家的坐席。
“趙將軍,這樣安排,你覺得如何?”
沈昆進來的時候,青雨天君剛剛說完一段話,等著北地王的回覆。
沈昆笑嘻嘻地走到了沈家坐席後面,一拍趙落塵的肩膀,“美女,青雨天君說什麼了?”
“你還沒走?”
趙落塵正在給沈方療傷,一看沈昆愣了一下,然後道:“這個混蛋女人說,既然三家都要挑戰沈家,那就比鬥三場好了……不過大家都是一方雄主,僅僅比武,沒有彩頭怎麼行?”
“正好,我們幾家都有疆域接壤,那就以疆土來做賭注,一場比武,十座城池,輸家當場割地!”
“要用疆土做賭注?”
沈昆皺了皺眉,天盟和大燕皇朝都有城池百座以上,不在乎區區十座小城,可沈家不過二十幾座城池,要是連敗三場,就要在大陸上除名了!
“臭小子,你還敢回來?”
正在療傷的沈方忽然坐了起來,他的左肩膀中了一刀,皮開肉綻,連骨頭都快露出來了。一看沈昆回來,還直接找趙落塵說話,酸溜溜地等了一眼沈昆,“這是我們沈家的事情,不用你插手,趕緊滾!”
“沈方,你說什麼呢!”趙落塵不悅道:“我們遇到了麻煩,人家趕過來慰問幾句,已經很講義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