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染髮了。”
宋缺點點頭:“你二姨也這麼說的。”
“白髮紅顏也是絕配,就怕文人刻薄,日後會說二叔英雄一世,臨老卻一樹梨花壓了海棠,還是去染髮吧。”鄧海東扶著他,嬉皮笑臉的道,宋缺拍拍他的手:“後人修史時,定有成德孤忠,也有勇烈不曾負國!”
“紫袍也不曾負國,天刀難道就負國的?分明要我誇你。”
“猢猻!”
叔侄兩相視大笑起來,堂下號令聲起,親衛營旗動,隨即向東出城而去,馮百川處快馬向西,天空中信鴿飛舞向北,仰望碧空萬里,鄧海東微微一笑:“來日也定要再屠一次石堡!”
三日後,安西李賁信先送至成都,鄧海東扯開看了種種允諾,灑然一笑,丟給馮百川這就發去李伯顏處,馮百川捧著信如獲珍寶,口中道:“這等訊息丟到軍前!定會卷堂大散。”鄧海東哈哈一笑,這就出城,領了軍馬向著白帝而去,行到第二日遇到安西子被縛馬背上。
看到他就大叫:“君候,君候!”
鄧海東一看,當即一鞭抽去:“還記得酒泉邊,和本帥說的話嗎?你算什麼好漢!”原來信使是當日見他的李延伍,李延伍滿口流血,在那裡喊冤:“君候,君候,當時我家賁少公因此而不忿,不願勾結柔然,才被罰為輜重後營,我家賁少公這次殺了柔然寇了啊。”
“此一時彼一時!滅國詐的叛逆殺了外寇,內訌一場難道還算他大唐的忠良?”
“君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