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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去洪城。”

“陛下如果再試探,怕是冷了末將的心。”

說著鄧海東冷下了臉看著雍正:“既然陛下也和那廝說過,在南鄉於末將的一席話,莫非那個時候末將就知道陛下肯定有今日?我哄騙你有好處?陣沒了多少兒郎嗎,他們為了國事難道是為私心?”這廝言語已經沒了顧忌,也根本不是臣子對君該有的態度,卻讓雍正有些發愣。

邊上內衛大喝:“無禮。”

這廝喊的更高:“滾開!”內衛頓時委頓了那裡,無助的去看天子,雍正擺擺手:“去吧去吧。”鄧海東站了那裡看看他,轉頭就走了。

出了宮鄧海東卻繞向楊國忠府邸,快到了面前才停了馬,咬咬牙:“給陛下些面子。”然後回頭去了,又一撥內衛正趕出來要攔他,半路遇到了之前報信的說勇烈將回府了,雍正得知,怔怔的發呆,本來聽第一撥說那廝去了楊國忠府上,他終於怒火中燒。

可是現在再聽說他走到了那邊卻回頭了,彷彿是一拳砸了空處一樣,又不似這種滋味,想起鄧海東的那些話,忽然起了一些的愧疚……

日子這般過去,雍正就聽些回報,都是這廝又去飲酒,這廝和族公頂撞被罰跪,這廝去了宋天府上被下人趕出,這廝去了高公府上不曉得幹了什麼,走的時候臉色非常不好,高公府上下人竊笑,這廝去了軍營和羽林校打鬥,這廝去了守備府撩撥頭陀還俗,這廝去了玄甲軍挑戰……

這廝戴上氈帽,冒著風雪半夜去了公孫樓…最後雍正每日就等了回報當笑話在看,心內對鄧海東的防備是徹底的鬆懈了。

再過些日子,閒了無聊,把內報整理成冊,細細再看,看到大笑,和身邊新妃文姜道:“如此人物,如生在平時必為凡俗所不齒,偏偏生在此世,於是荒唐行為就成前朝奇駿遺風。”

文姜柔聲道:“是陛下能容勇烈將,將軍才得以成名。”

雍正得意笑而不語,但熱血沸騰,這就去和寵妃白日宣淫去了,把柔姬折了腰肢恨不得疊成三疊,一番衝刺之後躺了那裡又在大笑“若是哪日,這廝去公孫樓時,告訴平陽,這廝會是什麼摸樣?”嬌喘吁吁的文姜媚笑著道:“怕是公孫樓從此不在了,臣妾聽說長樂殿下還曾放過火……”

這時雍正忽然想起得報的,宋琬言喝醉之後說的那些話,和文姜說了,文姜失笑:“原來勇烈將軍這般荒唐?”雍正不喜,如何是荒唐,其實三飛才可算王道,這就又去喚來兩妃,把文姜一起摺疊摺疊,搬弄六條**三雙粉臂亂舞,當日沒有理政,理得一室的春光無限的明媚。

終於十二月一十八日,長安轟動。

勇烈將穿紅錦騎高馬,身邊一群兄弟擁了轟轟烈烈開出了坊,因為兩邊都是公主,不好厚此薄彼,乾脆昨夜平陽長樂一起住了宮內,今日兩輛六乘的馬車裝金鑲玉的國花牡丹,明黃幔,向著宮門處走,這廝到了停在宮門外,遠遠看到馬車而來,他只在傻笑。

前面早就宮內女兒攔住,馮百川是儐相,上前念催妝詩曰:“長樂平陽公主貴,出嫁勇烈家。天母親調粉,日兄憐賜花。催鋪百子帳,待障七香車。借問妝成未,東方欲曉霞。”

裡面女兒家紛紛在笑,推出一個道:“十二層樓倚碧空,鳳鸞相對立梧桐。雙成走報監門衛,莫使虎子入唐宮。”

馮百川還沒開口,而鄧海東聽了說不讓入宮,這就急了:“再廢話爺把你們也搶了府內去。”周圍爆笑,宮女張口結舌看著他,無奈退下,紛紛說這個人如何如何如何,卻不是貶義,看那眼神彷彿還甚期待,撩撥個不停,惹的邊上一群心中煩躁,鄧海東回顧又問頭陀:“大兄你敞開領口乾甚子,狗肉上火,還俗算了。”

又是一片笑聲,這時車馬至,多少親衛護著,居中居然是天子在前,群臣等紛紛跪下,雍正下馬走到宮門前,扶起鄧海東道:“朕就將平陽託付於你了,不可欺負了她。”那邊宋天閃出,哼哼了幾句,鄧海東連連點頭,只顧著去偷看馬車。

雍正失笑,擺擺手,這就放行,其實本該由鄧海東先去新娘馬車掃輪三週,然後再帶新娘歸府的,可這裡是唐庭,怎麼好讓他長驅直入,只好在此彷彿交割了人質一樣,鄧海東看看那天子的禮單,雙份的重禮,天家顏面當然不能丟了。

至於勇烈府出多少的,鄧海東懶得問,一切都是族公等打理的,但定不虧,就從勇烈一門那般廝殺,現在其實還沒了洪城,他雍正其實才是真不虧!

於是回府,兩輛馬車在後並馳著,這是宮內要安撫老臣的心,照顧左帥高公的面子,反正平陽是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