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臉上亦不由浮現出喜悅之情。小青便笑道:”不過怎麼樣?“這時,素貞便含笑調侃道:”不過。。。如果擦上你這蘇州老店精製的胭脂粉,那就更美了。“”是是是。。。對。。。許夫人,我就是這個意思!“老婦人頓時喜笑顏開,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小心思早已被素貞看得透徹。
”走開——走開——走開!“就在這時,一行人自遠處風風火火走來,定睛細看,只見兩個官差在前開路,後邊緊跟著一頂轎子匆匆而來。
”怎麼這樣!“”讓開,走!“一時間,惹得街上眾人紛紛憤恨不已。
一名官差來到姐妹二人身前,不明分說便將二人推到路旁,強橫無禮,囂張至極。
”姐姐!“素貞有孕在身,一個不慎,釀蹌後退幾步,險些跌倒,小青急忙上前攙扶,便見轎子從二人眼前抬過。
待轎子走過,小青憤恨走上路來,切齒望著一行人,目露兇光。
見狀,素貞趕忙勸慰道:”小青,算了。“”不可以這樣!“小青氣憤難填,冷哼一聲,不理素貞勸解,雙手交織在胸前,手印一陣變幻,甩出一道青光,射向一行人。
只見那轎子,頓時搖擺起來。晃晃蕩蕩,任憑一行人如何穩固,仍是無濟於事。教中婦人不知出了何事,登時嚇得目瞪口呆,死死抓住把守,不敢鬆手。
素貞當即喝斥道:”小青!你不可以這麼莽撞!如果人摔下來了,那怎麼辦?!“將一行人略施小戒一番,小青心中爽快,聽到姐姐的話,望著一行人慌亂模樣,不由洋洋得意道:”有轎子坐好神氣嗎?摔傷了活該。“素貞心中不喜,又不忍太過責備,這時,賣胭脂的老婦人拿著小青剛剛把玩的胭脂盒子走上前來,對著一行人望上一眼,解釋道:”小青姑娘,這轎子坐的是穩婆,她趕著去幫知府夫人接生的。“小青卻是依舊得理不饒人,伶牙俐齒回道:”就算是知府夫人生孩子,也不能抬著轎子去撞人嘛!“老婦人輕嘆一聲,閒聊道:”知府夫人生孩子,生了兩天都生不出來,聽說是難產,有生命危險!咱們蘇州城的穩婆都束手無策,這轎裡邊的穩婆八成是從外地請來的。“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小青倒還罷了,素貞聽後,卻是暗自一笑,計上心來。便對小青吩咐道:”小青,我們回去。“不多時,二人姍姍來到保安堂門前,素貞有孕在身,只是走上這麼一段路,便已香汗淋漓,正望見許仙在店內閒來無事,便隨口喊道:”官人。“姐妹二人走進店來。
”娘子?坐。“忽聞素貞聲音,許仙轉過身來,趕忙上前相迎,扶著素貞坐下,握住素貞柔荑,柔聲問道:”娘子,今天是蘇州城一年一度的趕集日,我是特別休診,讓你們去逛市集的。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感受到丈夫關切之意,素貞心中甜蜜,輕拍小青手中竹籃,翹首笑道:”該買的也都買齊了,而且我覺得有點累,所以就回來休息了。“聞言,許仙眉頭微蹙,關心問道:”娘子,你覺得哪裡不舒服?“素貞輕搖臻首,小青見許仙呆傻模樣,不由調侃道:”你試試看,你也挺著肚子到市集去繞一圈,看看舒不舒服?“自結識小青以來,許仙便知她伶牙俐齒,性子火辣,對她是三分敬,七分懼,常常受她調侃。此時聞言,頓時又是啞口無言,只得苦笑兩聲,真不知自己是如何得罪了她,竟處處都要與自己論上幾句。
素貞坐在一旁,望著二人一個俏皮,一個憨厚,都是自己至親之人,夫妻情深,主僕有義,心中忽覺幸福甜美。須臾,便對小青道:”青兒,我想進去休息一下。“起身便要離開。
許仙不由再次問道:“娘子,你真的沒事吧?”
待見素貞神情自然,對著自己含笑搖頭,這才放下心來。
姐妹二人心有靈犀,小青見姐姐急於離開,便知有事。二人來到臥室,將房門緊閉,便見素貞徑直來到床前,轉身盤膝坐下。
見狀,小青不由上前勸道:“姐姐,你現在有孕在身,這樣做很危險的!”
“沒關係。”素貞神情自若,解釋道:“這是幫助官人成為蘇州名醫一個難得的好機會,我不能放棄。小青,你幫我護法,不要讓官人闖進來。”
“好!”小青只得應答一聲,再次關懷叮囑一句:“你要小心。”說完,轉身來到門前看護。
素貞輕輕點頭,正襟危坐,低眉閉目,雙手於胸前連結手印,指尖紅光斑駁閃閃。
須臾,雙手結十字印,人已入定,施展金蟬脫殼之法,幻化成觀音菩薩法相飛出窗外。
蘇州知府後堂,臥室床榻之上,知府夫人痛苦呻吟不斷,穩婆坐在一旁小心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