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玩家道,“智修,這次挑釁我們嵩山派,你又用的什麼藉口呢?”
為首的智修和尚嘿嘿笑了起來,抬頭道:“欺負你們嵩山派,還用得著什麼藉口麼?”
封一信怒極反笑,道:“看來人善被人欺,我不想惹你們,你們倒得寸進盡了!”
“就憑你那手嵩山劍法?”智修笑了笑道,然後不屑的搖頭,道“笑掉我們大牙了!”
“大家退開些!”封一信對身後的嵩山弟子說了句,劍已撥出,雙方的人都是退開,只留下他和智修站在場中。
“呵呵,就讓我見識下聞名天下的少林功夫是什麼樣子?”封一信對他,只要握劍在手,他的語氣便變得無比冷靜。
“也好,讓你們這些二流門派見識下什麼叫高階武功!”智修拉拉身上的袈裟,站了起來,神色裡滿是傲慢。
這只是一個有著江湖的遊戲,大部分的東西都是由玩家決定,所以,少林寺弟子的仗勢欺人是理所當然,不要想當然的以為少林寺是名門正派就認為加入少林寺的玩家就都是正派人,不管正派,還是邪派,都得靠玩家自己的品行把握,這一切與遊戲無關。
方凌築坐在旁邊看好戲,這才發現了平常沒有的樂趣,場中的兩人,不過是自己另外一個身份的槍下一合之敵的玩家,現在竟然代表了兩個門派的高階玩家,看來一般人也有一般人的樂趣。
這時智修的武器已拿了出來,一根少林長棍在他手裡隨意擺弄了幾下,風聲盪開,道旁兩邊楓樹便簌簌的落下幾枚楓葉,一片又一片打著旋兒在兩人身旁飄落,但沒有一枚落到封一信的頭上,因為他身上的衣衫已無風自鼓,楓葉到了他的頭頂上方便被一股過猶不及氣流帶著落到一側。
智修能這麼傲慢其實也有他的實力做保證,長達九尺的棍子被他舞成了一根橡皮棒似的,風聲忽起,帶著巨大風聲如一條黃|色蛟龍般直搗封一信的胸口。
封一信一步滑開,閃過那一棍,又斜側身影上前遞出一劍,兩人大戰頓時拉開,方凌築在旁靜靜的觀看,封一信出劍中規中矩,招式大開大闔,與方凌築所見的天山劍法那種輕靈飄逸完全不同,而是攻防兼具,緊守自身門戶的同時,每攻向智修一招都是凌厲殺招。
智修卻是一派不要命的打法,捨棄自身,只顧攻擊,完全忽視自身防禦。讓方凌築有些吃驚,因為在他印象中,佛門武功都是守多攻少的,,但智修的卻是完全相反,最近還是在少林弟子的呼聲中知道他所用的棍法的名字:“顛羅漢”羅漢都顛了,肯定是不要命的,也就釋然。
兩人剛一對上,兩方的人也是不甘寂寞了,推推搡搡之下,也是抽出武器各自對上,少林寺仗著人多,不一會便佔了上風,嵩山派那邊人群裡白光不斷升起,死得人數越來越多。
然後,便發生了方凌築意料不到的事情,他在場外好好看戲時候,竟然被一個殺紅眼的少林弟子一棍砸死了,死得非常窩囊,看來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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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血濺五步
實力的落差便是能被人軒輕易的秒殺,方凌築從復活點走出來,又僱了輛馬車駛向打鬥地點,坐在馬車上看著自己的級別,因為是新手,一級都沒掉,而且他剛才將級別都弄錯了,忘記封一信將他帶到十級了。
短短几分鐘後他又到了叉道口,場中情形已發生了大的改變,少林寺帶頭的智修已經不見,封一信如虎入羊群,站在少林寺幾百人的重重圍攻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中,劍勢沉穩,殺人如殺雞,每次劍芒閃過,必能帶起一片血花,在《天下》裡,一個高手的出現就能改變整個戰局。
正當嵩山派的弟子佔了壓倒性上風時,戰局又因一句話而改變,這句話,是少林寺一個人的一句話。
“封一信,你看看上邊!”一人開口道,聲音平穩,在山林中淺淺迴盪,如山谷間的晨風,微微吹來,連最膽小的鳥兒都沒有因此而飛。
但激烈的打鬥因這句話後停止了,封一信滿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身血跡,本是破舊的衣服又添了幾道口子,望向說話的那人,方凌築隨著他的目光看幾少室山半腰,不知不覺之中,少林寺山門外曲折的山道之上竟悄無聲息的站了上萬個少林和尚,彷彿那是一片西瓜國,少林之中到處都是光溜溜如西瓜一般的腦袋,最前面的一個和尚便是方凌築那日所見的大師兄,這話就是他說的。
“封一信,你們還是退了吧!”那人又道。
“智揚,你他媽真會做假好人,每一次事情都是由你們挑起,每一